将铺子的情都安排妥当后,江云锦也能暂时闲下来了,这段时间的锻炼,已逐渐有些适应了,在绘制服装和珠宝图纸的时候,江云锦顺便给自己接下来的训练计划提上了日程,利用休息的时间,画了一张沙袋图纸,拿给了小环。
“小姐,这是……”
小环看着这张十分奇怪的画,图纸上画着一个像是巨大腊肠的东西,甚至还垂着两条绑带,江云锦看着图纸,嘴角带着笑:
“这是我锻炼用的东西,辛苦你帮忙找个人试着看能不能做出来。”
“锻炼?”
对于自家小姐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和稀奇古怪的点子,小环原本觉得自己已经有些习惯了,可当小姐再次拿出新奇的东西的时候,她还是觉得自己有些接受无能。
“好,我这就找人去做,就是……这里面填充的东西是什么?”
“看能不能从海边找到一些沙粒,需要哪种十分细小的沙粒……”
江云锦将自己的要求和小环说了,小环点点头,将图纸拿去交给一个女工很好的嬷嬷。江云锦还在心里盘算着之后的训练计划,就在这时,一个小厮走进了院内,眼神满是幸灾乐祸。
“二小姐,夫人请您到前厅一趟。”
看着小厮那模样,江云锦就知道自己这位便宜母亲怕是又要找麻烦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等小环回来后,这才带着小环前往了前厅。
还不到前厅,就听一道威风凛凛,盛气凌人的声音自前厅传出。
“将军府的女儿果真是好样的啊?竟然还敢欺辱皇亲国戚?”
“就是,你们看我被她打的……”
“侯夫人自诩皇亲国戚,可王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安信候纵子强抢民女,欺辱百姓,不知……”
江云锦人未到,声先至,那一声声铿锵有力的声音,就连气势汹汹的侯夫人都瞬间哑了火。
待江云锦走进前厅,一步一步来到厅堂内那位气质出众的贵夫人面前,她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低低道:
“太后和皇上知道了这件事,会如何惩治您的宝贝儿子?”
“江星晚,你放肆。”
沈寒荷恨不能将江星晚那张嘴给撕了,可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她必须静观其变,到时候瞅准机会将欺辱皇家的帽子扣在她头上,她就不信了,到时候就算皇上不舍得处死她,至少也不会由着这么一个不服管教的女人成为未来国母。
“你……你威胁我?”
侯夫人一时被江星晚的气势唬住了,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气愤,脸上的表情也有一瞬间的狰狞。
“不……我这怎么能是威胁呢?”
江云锦状似一脸无辜道:
“我这不是给您说明白当中的利害关系,好提醒您,莫要因为一时气愤被人当枪使。您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
“枪打出头鸟……”
侯夫人听到这话后,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沈寒荷脸色也霎时变得铁青。
江星晚这小贱人说什么?她这意思不就说是她怂恿侯夫人找江星晚的麻烦,到时候出了事,皇上定罪的也定来是侯夫人?
果然,侯夫人下意识朝沈寒荷看了一眼,那眼神里的探究令沈寒荷浑身冒冷汗。将军府虽说有老爷这么多年的功勋顶着,在整个京城也算得上是有名有姓的世家,可安信候毕竟是太后亲侄,那是太后本家,和他们这种完全用命挣出来的不一样,太后进宫之前,京城冷家就是根深蒂固的世家大族,这么多年,太后在宫内多年,冷家更是因着太后这层关系,京城地位斐然,可以说,仅次于王爷。
更何况,明面上太后已隐居后宫,不过问朝堂之事,但谁人不知,太后娘娘在京城的根基十分稳固,先皇生病那会儿,便是太后垂帘听政,打理国家大事,直到皇上上位初期,为了稳固朝堂,太后依旧坐在龙椅一侧,一席珠帘遮面,却无法遮挡太后把控朝堂的野心。
即使到了如今,皇上的皇位看似稳当,实际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如今朝堂的局势尚且不甚明朗。
“夫人,您不要听这小贱人胡说八道!”
“呵!我有没有胡说,侯夫人自会判断,更何况……”
江云锦眼神一凛,冷冰冰的看着在场的两人,以及站在侯夫人身边的安信候世子卓梁,仅那么一眼,现场几人全都浑身僵硬,这眼神,血腥寒冷,就像看一具尸体。
“侯夫人不要忘了,我可是太子未婚妻,要说关系远近,有谁比太后孙媳儿更近的。”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世人谁不知道当今皇上并非太后亲子……”
卓梁一脸得意地看着江云锦,那眼神极具挑衅,甚至还有些得意。
“再说了,要说关系亲疏,你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孙媳儿如何比的上我们和太后的关系,我身上可是流着和太后相同的血,我父亲安信候可是太后亲侄儿,这整个京城,谁敢小看太后?谁又敢小看我们?”
“卓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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