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战打得天昏地暗,火焰与邪煞之气交织在一起,照亮了整个夜空,让观战的乡亲们至今记忆犹新。
然而战后,小姣却从此销声匿迹,没人知道她的去向,有人说她被汪经纬所害,也有人说她隐居起来潜心修炼,等待着复仇的时机。
为何汪经纬能在龙王镇稳坐,而正义的修士却接连失踪?
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漫长的岁月里,忧乐沟必定上演了诸多不为人知的正邪较量。
樊幺妹是老农会的一名女修士,她负责情报收集工作,心思缜密,观察力敏锐。
曾深入调查汪经纬与镇魂盟的勾结证据,却在一次深入龙王镇腹地的任务中失踪,再也没有出现过。
有人说她被汪经纬发现后灭口,也有人说她成功潜伏,正在暗中收集更多证据。
邱癫子在掀起风波后便隐匿行踪,有人说他被镇魂盟灭口以掩盖秘密,也有人说他躲在某个隐秘的角落,继续为非作歹,等待着卷土重来的时机,他真能对留下的烂摊子置之不理吗?
恐怕未必。
时光如忧乐沟的月泉奔流不息,世间的运转从不停歇。
无论个人的气运如何起伏,无论伤痕是否愈合,世界这台精密的机器总会继续前行,朝着未知的方向轰隆隆运转。
那些隐藏在岁月深处的秘密,如同埋在地下的宝藏,即便被黑暗掩盖,终究会在某个时刻浮现于世人眼前,等待着被正义之士发掘。
其实长生居的劫难早在气运轮转之时便已注定,却如同蛰伏的猛兽,足足潜伏四年才显露端倪。
有人说是被陈总工程师留下的猪槽法器暂时压制,那猪槽由千年玄石打造,刻满了守护符文,能够抵挡邪祟的入侵,守护着长生居的安宁。
也有人说是在等待某个关键时机,等待着劫难的力量积蓄到足够强大,等待着一个能将长生居彻底摧毁的契机。
民间流传着神秘说法:灾难酝酿越久,爆发时的毁灭力量便越强大。
就像火山喷发前的沉寂,越是平静,爆发时便越是猛烈。
长生居的劫难亦是如此,经过四年的酝酿,其蕴含的力量早已非同小可,只是被某种力量暂时压制着,一旦压制消失,后果不堪设想。
悄然之间,长生居的下一代小主人何其矮已长到四岁,小名矮子。
这孩子眉眼间有着何曾精的坚韧,又继承了陶李芬的聪慧,一双大眼睛灵动有神,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他的出生给这个经历磨难的家庭带来了新的希望,也成了夫妻二人冰释前嫌的契机。
为了给孩子一个安稳的未来,何曾精不得不再次踏入险境,一次次前往黎杏花的住处,试图探寻破解祸水东移的方法。
他知道此行凶险,但为了家人,他别无选择。
何曾精拼尽全身力气与命运抗争,用尽办法寻找破局之道。
他翻阅了陈总工程师留下的古籍,拜访了忧乐沟的老修士,甚至冒险进入禁地寻找传说中的灵草,希望能找到增强实力、破解邪术的方法。
他将心中对邪祟的愤恨化作前行的动力,支撑着他在艰难的道路上不断前行。
然而仇恨的土壤只能开出扭曲的花,结出苦涩的果。
何曾精的满腔愤懑如同投入沙漠的水滴,无法催生希望的绿洲。
他终究未能创造奇迹,或许是时机未到,或许是修为不足,一场声势浩大的正邪之战已在所难免。
黎杏花对何曾精的回马枪异能早有防备,心机深沉的她在《铁石开花修行图录》中习得“燕子飞来不飞回“的留难功法。
这门邪术如同无形的屏障,专门克制回马枪的“春去春又回“天赋异能,能让对手的攻击有来无回,逐渐消耗对手的灵力。
按常理而言,旁门左道的小术难以抗衡正道大势,黎杏花本应如风中残烛不堪一击。
可她却像知晓气运棋局的赌徒,敢于以弱搏强,其底气便是那阴暗中的神秘时机和镇魂盟的暗中支持。
她心怀鬼胎,经过数年修炼已具备相当功力。
她的院落四周布满了无形的结界,外人靠近便会触发警报。
院子里种植着一些奇花异草,看似美丽,实则蕴含剧毒,是她用来防御和害人的工具。
懵懂的何曾精在她精心布置的陷阱面前,如同迷途的羔羊难以逃脱。
一次次的往返让他仿佛染上了可怕的习惯,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踏入更深的漩涡,离危险越来越近。
夜色再次笼罩忧乐沟,长生居的灯光依旧闪烁,却多了几分坚韧。
何曾精站在院中,望着天上的明月,丹田中的回马枪灵刃发出嗡鸣,仿佛在呼应着他的决心。
他知道前路布满荆棘,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但为了家人,为了忧乐沟的安宁,他必须握紧手中的正义之枪,与所有邪祟战斗到底。
春去春又回,花开花又落,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这场暗流涌动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何曾精知道,他必须坚守信念,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用自己的力量守护这片土地和他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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