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秘卷之主同意不再独占灵脉,允许各家族合理开发;汪家兄弟也承诺不再私下挖掘,会遵守忧乐沟的规矩。
贞婆子看了汪家兄弟一眼,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广场,她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认可。
忧乐沟恢复了平静,但一切都已经改变。
汪家兄弟的名字被人们铭记,他们的勇气和坚持让人们敬佩;娘字辈的修炼者们也在这场战斗中展现了自己的力量,赢得了更多的尊重。
忧乐沟的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充满了希望和挑战,而那些关于灵力、秘密和权力的故事,还在继续流传,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修炼者。
汪经纬最后叮嘱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勉强的冷静,仿佛在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波澜。
他指尖的灵力随着话语微微震颤,在空气中留下淡淡的金色纹路,那些纹路如同蛛网般细密,纵横交错,每一道都蕴含着警示的力量,如同在刻下一道警示符:“话虽如此,该小心的地方,还是得小心,小心驶得万年船。说不定那神秘灵力力量正躲在暗处,像蛰伏的毒蛇般窥视,鳞片在阴影中闪烁着幽光,吐着分叉的信子,等着我们犯错,一旦露出破绽便会给予致命一击,毒液将顺着伤口蔓延,侵蚀灵力根基。”
话音落下,他下意识地扫视了一眼四周,街角的老槐树影影绰绰,树影在地上扭曲成怪异的形状,叶片在风中轻颤,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藏着无数双眼睛,正透过叶缝窥探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汪老大提醒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那犹豫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他眼底漾开圈圈涟漪,眉头因担忧而拧成一个川字,沟壑里仿佛能夹住蚊子,周身的土黄色灵力如同厚重的铠甲般微微起伏,甲片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老二,你忘了,还有陈家!据说陈家祖上曾是御灵世家,藏着不为人知的灵力秘典,那本《地脉要术》传闻能操控地下灵流,让山脉移位,江河改道,若是被他们寻回,后果不堪设想,整个忧乐沟的灵脉都可能被他们掌控。”
他说这话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玉佩是陈家当年赠予的信物,通体翠绿,上面雕刻着繁复的地脉符文,此刻却透着一丝冰凉,仿佛吸收了周遭的寒气。
“立国之初,陈家净身出户,只带走了身上的衣物和祖传的灵玉罗盘。”
汪经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思索,每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吐出,灵力在指尖萦绕成一个小小的漩涡,漩涡中心泛着白光,似在推演局势的走向,“而且,如今的陈师傅已非昔日少年,他在灵械院钻研三十年,一手灵具锻造术出神入化,能将普通的凡铁打造成蕴含灵力的神兵,据说他锻造的‘破山斧’,一斧下去能劈开三丈厚的岩石。”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远处的铁匠铺,那里传来“叮叮当当”的敲击声,节奏明快而有力,灵力随着锤头起落而震颤,在空气中形成肉眼可见的波动,如同水面的涟漪层层扩散。
汪老大纠正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敬畏,仿佛提及这个名字便需敛声屏气,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周身灵力也变得恭敬起来,如同臣子面见君王:“现在已经是陈工程师了,还是总工程师,主持修建的灵能水渠灌溉了半个镇子的灵田,那水渠里的水流蕴含着温和的灵力,让庄稼的产量翻了一番。说不定他早已破译了家族秘典,掌握着某种能改变灵力局势的力量,那柄传说中的‘破妄锥’据说就在他手中,能刺破一切虚妄,让邪祟无所遁形。”
汪经纬接着说,眉头皱得更深,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容纳一颗石子,指尖的灵力漩涡转速渐快,带起细小的气流,吹动了他额前的发丝:“当年他才 11岁,什么都不懂,还是个穿着开裆裤的孩童,陈家的灵力底蕴几乎都丢光了,那些刻在祖宅石壁上的符文被炮火炸毁,石屑飞溅,仅存的几本残卷也不知所踪,如同石沉大海。
他再天才又能怎样?没有传承如同无根之萍,难以长成参天大树。
先别管陈家了!打铁还需自身硬,我们还是得想办法壮大自己的灵力力量才是正事,或许我们能从那神秘的灵力力量中找到突破的方法,比如解析从陈家老宅挖出的那块玄铁上的纹路,那些纹路如同活物般在铁上流动,说不定藏着上古的修炼法门。”
汪是非提议道,眼神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淬了灵火的钢针,锐利而炽热,带着兴奋的灵力波动,让他的脸颊都微微泛红:“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在乡村,生猪依然是灵力经济的主要支柱,特别是杀猪卖肉这门灵力手艺,刀刃划过猪颈时引动的精血灵力最是纯粹,带着生命的活力,油水最足。想来想去,还是得从猪身上打主意。说不定猪身上也隐藏着某种能对抗神秘灵力力量的线索,去年王屠户宰猪时,那猪血溅到邪祟身上,邪祟当场化作青烟,发出凄厉的尖叫,那场面我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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