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股劲儿,却让她感到更加恐惧,仿佛握住的不是竹竿,而是一把随时会释放恐怖力量的灵力凶器,指尖传来阵阵刺痛,那刺痛如同被无数根细针穿刺,沿着手臂蔓延至心脏。
老鱼猫子数十载撑竹篙打鱼,那竹子仿若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二者之间似有神秘灵力通灵之感。
他的手刚搭上长竹杆,竹杆瞬间像是被古老的灵力邪术唤醒,周身萦绕起奇异的灵力气息——那气息混合着鱼腥、海盐和阳光的味道,层次分明,仿佛能让人看到海边日出的景象。
与他的灵力神奇异交融,宛如一体,竹杆上的铜环开始快速旋转,发出“嗡嗡”的低鸣,那声音与远处的海浪声隐隐共鸣,让院子里的人都感到耳膜震动。
黎杏花猛地打了个寒颤,那寒颤从脚底直冲头顶,让她牙齿都开始打颤。
明显感到公公的灵力气势陡然间变得阴鸷强盛,与先前那副黏糊又惹人厌的模样判若两人。
此刻的他,恰似一头被封印多年、骤然解封发狂的老狮子,鬃毛般的灵力在周身炸开,黑色的雾气中夹杂着细小的冰碴,冰碴落地即化,散发出刺骨的寒意。
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灵力戾气,那戾气如同实质的刀锋,切割着周围的空气,让空间都微微扭曲。
毫不犹豫地探出锐利的灵力爪子——只见他将竹杆狠狠一挺,腰腹发力,带动肩臂,形成一个完美的发力链条,一股能撕裂灵力空间的可怖力量顺着竹竿向上顶去!
那力量形成一道黑色的光柱,光柱周围环绕着白色的浪花虚影,冲破空气的阻碍,发出尖锐的呼啸,如同海妖的悲鸣。
这才是他被某种神秘灵力力量激发后的真实模样,一旦性子被点燃,就如同深海中的火山爆发,根本不顾及任何后果,仿佛就算要将灵力苍穹捅出个通往未知灵力世界的窟窿,他也在所不惜。
他年轻时曾在黑风口用这股力量捅翻过一条三丈长的恶鲨,那鲨鱼凶猛异常,能喷吐毒雾,却被他一竿洞穿头颅,此刻这股狠劲再次涌现,眼中闪烁着狂暴的光芒,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与恶鲨搏斗的海上。
瓦房上的灵力瓦片哪禁得住这般奇异而狂暴的捅击。
刹那间,十几块灵力瓦片被一股无形却强大的灵力力量掀飞,朝着空中飞去,那轨迹好似被一双无形的灵力魔手操控,带着莫名的韵律,在空中形成一个短暂的漩涡,漩涡中闪烁着黑色的电光。
长竹杆轻易地捅破了灵力瓦面,冒出两尺多长,竹尖带着黑色的灵力火焰,那火焰不燃烧实物,却能灼烧灵力,所过之处,灵气变得稀薄。
一股淡淡的、带着奇特灵力气息的烟雾从破洞处袅袅升起——那烟雾是灰白色的,落地后凝结成细小的盐粒,那盐粒带着大海的气息,放入口中能尝到咸涩的味道。
原本完好的灵力瓦面,此刻出现了一个数尺见方的大洞,那洞口黑黢黢的,仿若通往另一个阴森灵力世界的入口,隐约能看到里面旋转的黑色气流,气流中夹杂着破碎的灵纹。
还没等从破洞中坠落的灵力瓦片掉到地上,老鱼猫子和黎杏花便在一阵寒意袭身中,清楚地看到了邱癫子。
那寒意如同腊月的寒风,带着冰碴子刮过皮肤,让两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牙齿咯咯作响。
邱癫子“哎哟!”一声惨叫,那声音凄厉得如同被灵力恶灵缠身,在院子里回荡不休,惊飞了树上的麻雀,麻雀在空中盘旋几圈,发出不安的鸣叫。
双手紧紧捂住丹田处,那里的灵力护罩正在破碎,发出玻璃碎裂般的声音,护罩碎片化作点点灵光,如同流星般坠落。
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灵力脊梁骨,软倒在瓦面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
那根长竹杆,竟从他的丹田下方直直穿过,竹杆上沾染着金色的血液,那是灵力高度凝聚的表现。
灵力鲜血瞬间染红了周围的灵力瓦片,那殷红的血迹在青黑色的灵力瓦片上蔓延,仿若盛开的奇异灵力花朵——那花朵形状诡异,花瓣边缘泛着黑色的光,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这下可惹出了无法收拾的大祸!
事情奇异得超乎想象,灵力的碰撞在空气中形成肉眼可见的波纹,如同水面被投入巨石,涟漪扩散到数十丈外,让远处的房屋都微微震动。
至于后果究竟有多严重,暂时还不得而知,但从眼前这透着奇异灵力血腥的情形来看,情况显然糟糕透顶,连阳光都仿佛被这血腥气染成了淡红色,天空中的云层也开始染上一抹诡异的殷红。
今天仿佛真的被灵力邪祟盯上了!
天空中的云层开始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中心漆黑一片,隐隐有雷声传来,那雷声沉闷而压抑,如同巨兽的咆哮。
听闻会看风水的灵力高人也能窥探气运轨迹,真搞不懂邱癫子为何没算出这飞来横祸。
这个满心想着在未时与杏花嫂合力破解灵力难题的《蜂花柬》所谓高人,竟被一个普通过日子的打鱼老人,搭着儿媳妇的手,给捅倒在了房顶上,仿佛是触犯了某种灵力禁忌后遭受的天谴——那禁忌古老而神秘,刻在忧乐沟的山石上,文字早已模糊,却依旧散发着威严的气息,警示着后人不可妄动灵力,否则必遭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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