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晌午已然过去,日光透过斑驳的云层,洒在院子里,却未能驱散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奇异灵力氛围,那氛围阴冷而压抑,如同实质的枷锁,让人呼吸都觉得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冰冷的寒意,肺腑间像是积了一层薄冰。
就在这时,老鱼猫子如同灵力幻影一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家。
他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鬼魅,没有激起丝毫灵力波动,仿佛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连地上的尘土都未曾扬起。
杏花嫂每运转灵力迈出一步,他便如影随形,如同附骨之疽,目光始终紧紧锁在她身上,那眼神,冰冷而又充满警惕,仿佛她是什么危险的灵力邪祟,随时可能爆发致命的攻击,带来灭顶之灾。
说难听些,他就像一个被怨念驱使的灵力冤魂,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黑色雾气,雾气中隐约可见无数细小的符文在游动,那些符文扭曲着,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屋子里原本堆满了蕴含灵力的粮食,金黄的米粒散发着淡淡的白光,如同无数颗细小的星辰,照亮了狭窄的空间,每一粒米都流转着柔和的灵力,相互间形成微弱的共鸣。
狭窄的空间本就令人感到灵力压抑,如今多了老鱼猫子这么个如芒在背的“存在”,杏花嫂修炼做事更是处处受阻,每一个灵力动作都显得极为艰难,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形的灵力牢笼之中,灵力运转滞涩,如同陷入泥沼,每一次流转都伴随着巨大的阻力,经脉中传来细微的胀痛感。
杏花嫂心中的烦躁如野草般疯长,疯狂而不受控制。
多次狠狠地翻着白眼瞪向老鱼猫子,那眼神仿佛能化作灵力利刃,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眼波流转间带着凌厉的灵力锋刃。
她还故意用手中的灵力家什,试图将老鱼猫子挡在一旁,可老鱼猫子却似被某种神秘灵力力量操控,依旧紧紧跟在她身后,不离不弃,如同跗骨之蛆,甩脱不掉,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与愤怒,周身的青光灵力都变得躁动,在指尖凝成细小的火花。
杏花嫂进进出出房子数趟,愈发觉得老鱼猫子的行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奇异。
起初,她以为老鱼猫子只是在屋内盯着她,可后来发现,她一旦出屋修炼,老鱼猫子便不再跟随,仿佛被某种结界限制,无法踏出房门半步,门槛处隐约可见淡金色的符文闪烁,那是某种禁锢阵法的边缘。
而且,老鱼猫子看她的眼神,犹如黑夜中饿狼盯着猎物,充满了戒备与怀疑,仿佛她随时都会偷走什么至关重要的灵力物品,那物品关乎着家族的命脉,是整个家族的根基所在,他的瞳孔中映出屋内粮食堆的影子,带着贪婪与警惕。
这也太离谱了吧?
杏花嫂终于忍无可忍,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如同火山爆发,直接厉声质问起来:“老太爷,您这般监视我许久,如同防贼一般。您若要守护灵力,回自己家去便是,我这小小的灵力居所,可承受不起您这般‘关照’。您究竟意欲何为?”
她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带着一丝愤怒与不甘,如同受伤的野兽在嘶吼,声波带着灵力冲击,让屋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周身灵力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紊乱,空气中的粮食灵力也随之波动起来,米粒上的白光忽明忽暗,仿佛也在为她的遭遇感到不平,发出抗议般的闪烁。
老鱼猫子的回答,如同平地炸响的灵力惊雷,完全出乎黎杏花的意料,让她瞬间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都是一家人,我也不瞒你了。先前老三托人带信给我,那带信之人极为可靠,亲自寻到我,悄悄告知我,老大昨晚吸收灵力过量,今天带醉上街,不慎得罪了一位神秘莫测的世外高人,那高人仅仅一巴掌,便将他的修炼体质打成了女子!”
老鱼猫子说话时,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灵力地狱的低语,每一个字都透着一股阴森的灵力气息,周身环绕着黑色的灵力雾气,那雾气中隐约可见无数痛苦的人脸在挣扎、哀嚎,让人不寒而栗,地面上的青砖都被这雾气侵蚀出细小的孔洞。
“咯咯咯,老太爷,您所言之人究竟是谁呀?这般荒诞不经的灵力话语,您竟也深信不疑?莫不是被灵力邪祟迷了心智!”杏花嫂笑得前仰后合,可那笑声中却带着一丝颤抖,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眼角的余光却紧紧盯着老鱼猫子,观察他的反应。
她的眼神中满是不信与恐惧,仿佛在试图用笑声驱散心中的不安,双手不自觉地运转灵力防御,周身泛起淡淡的青光,形成一层薄薄的护盾,护盾上流转着细小的符文,那是她师门的基础防御术。
“我自然信他,那人向来诚实无欺,比我自己还要可靠,我岂有不信之理?”老鱼猫子斩钉截铁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股执拗,如同磐石般坚定,不为外界所动,周身灵力骤然凝聚,形成一道无形的墙壁,将杏花嫂的笑声挡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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