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院坝,出了盖檐两丈远,距离正好合适,这个位置能让扫把在空中划出最省力的弧线,借助风的力量,风带着金属性灵气,能让扫把飞行得更稳、更远,精准地落到邱癫子手中,她举起扫把示意:“邱癫子,你看这把扫把合不合用?要是不顺手,我再去换,扫把有的是。”
听到呼喊,邱癫子双手不停,依旧在翻动瓦片,瓦片在他手中如同有了生命,被精准地放在该放的位置,角度偏差不超过半寸,只是转眼看了过来,目光如电,扫过扫把,能看出竹枝的坚韧和灵气的纯度,竹枝上的灵气浓郁而平和,又落在她脸上,能感知到她情绪的细微变化,那悲伤的暗流如同平静水面下的漩涡,虽然微弱,却逃不过他的感知。
可他首先关注的却不是扫把:“嫂子,我劝你下去歇一歇,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你反而更忙了,瞧瞧,眼睛都‘流汗’了。”
邱癫子眼力过人,自然看得出她脸上残留的泪痕,在这奇异的光线中,那泪痕显得格外清晰,带着淡淡的水属性灵气,晶莹剔透,如同水晶镶嵌在脸上,仿佛是气运留下的一道难以抹去的印记。
而在邱癫子的感知中,这泪痕似乎还带着独特的灵力波动,紊乱而微弱,如同风中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或许与黎杏花内心深处隐藏的秘密有关,那波动中夹杂着一丝与汪东西相似却又不同的气息,相似的是阴寒,如寒冬的冰雪,不同的是黎杏花的气息中还带着一丝挣扎和不屈,像寒风中的梅花,而汪东西的则更为深沉和诡异,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
黎杏花被说中了心事,脸颊微微泛红,如晚霞般美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布料摩擦皮肤发出轻微的声响,说道:“没事,就是风有点吹眼睛,不碍事,你赶紧干活吧,别耽误了时辰。”
她不想让邱癫子过多担心自己,眼下翻盖房子才是最重要的事,不能分心,否则可能会影响整个风水调整的进程。
邱癫子见她不愿多说,也不再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强行探寻反而不妥,只是点了点头,说道:“那你也别太累了,劳逸结合才能更好地做事,这风水调整,不仅要靠力气,还要靠心神,心神不宁可不行,阵法的运转需要心神合一,稍有分神就可能出错。”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手掌张开,真气在掌心凝聚,形成一个微弱的气旋,“把扫把扔过来吧,正好用得上。”
黎杏花应了一声,深吸一口气,运起体内的一丝真气,真气顺着手臂经脉流到指尖,将扫把朝着邱癫子的方向扔了过去。
扫把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木属性灵气,灵气如绿色的细丝缠绕在扫把上,精准地落在邱癫子伸出的手中,没有偏差分毫,这是两人默契的又一次体现,真气的引导让物体的轨迹更加精准,如同用线牵引着一般。
邱癫子接住扫把,掂量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这扫把不错,正好用,谢了嫂子。”
他说完,便转身继续忙碌起来,用扫把清扫着瓦沟,动作熟练,手腕灵活转动,每一扫帚下去,都能把杂物清理干净,同时也在驱散着残留的阴气,阴气如黑烟般被扫出瓦沟,遇到阳光便消散,瓦沟里渐渐透出干净的底色,灵气开始在其中顺畅地流动,如同小溪在河道中欢快地流淌。
黎杏花看着屋顶上忙碌的邱癫子,心中思绪万千,既有对未来的担忧,担心阴气爆发无法阻挡,又有一丝莫名的安定,相信邱癫子的能力。
她知道,有邱癫子在,这场危机或许真的能化解,而自己也要尽快调整好状态,配合他做好每一件事,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忧乐沟的安宁,不能让那些隐藏的黑暗势力得逞,让乡亲们陷入苦难。
她转身回到屋里,继续收拾家什,每一个动作都更加坚定,带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体内的坤元真气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更加凝聚,丹田内的真气团如同被锤炼过一般,更加坚实。
院子里,汪大汉的肉铺依旧生意红火,村民们安静地排队,队伍井然有序,空气中弥漫着肉香和淡淡的灵气,肉香中带着阳气,让人闻了精神振奋; 屋顶上,邱癫子专注地翻修着瓦片,每一片瓦的调整都在改变着风水,屋顶的气场越来越纯净,阳气逐渐占据主导;屋子里,黎杏花认真地收拾着家什,努力让一切恢复秩序,物品的摆放让屋内的灵气更加顺畅。
这看似平常的乡村景象背后,一场关乎风水、修炼和命运的较量正在悄然进行,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为了守护这片土地而努力,灵气在他们之间无声地流动,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一道坚固的堤坝,对抗着即将到来的黑暗,守护着这方天地的安宁。
“哪有!”她矢口否认,声音却有些发颤,像被风吹动的琴弦,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细微的抖动,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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