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饭后就出工也有一忌,那就是别一出工就干太繁重、太剧烈的活计,以免伤及脾胃,气血攻心。老人们的说法是“饭后百步走,不兴扛大石头”,得循序渐进,先做些轻松的活,让身体慢慢适应,像给炉子生火,得先引火,再添柴,不能一下子就塞满,否则会把火闷死。
还记得我的另一化身舒出,在情报力大世界中,曾经跟着四大美人之一的曲忧,从容地走向她的卧室。那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院,青瓦白墙,飞檐翘角,走廊里挂着宫灯,光线昏黄而柔和,像一层薄纱笼罩着一切。看着她的背影,以舒出那历经世事的心境,也不禁目光凝滞。
她的每一条曲线,都精准地符合绘画天才杨倌所追求的完美尺度——杨倌画了一辈子人体,最讲究“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认为完美的比例能产生最和谐的美感;每一寸肌肤,仿佛都是杨倌极力想要调出的完美色彩,那是一种象牙白,透着淡淡的粉,像初春的桃花瓣,娇嫩而有生机。那是一种艺术的欣赏,无关其他,就像欣赏一幅传世名画,内心只有赞叹和敬畏。
舒出能够把控自己,毕竟那已是年过不惑的我了,心境沉稳如磐石,见过太多风雨,知道什么该看,什么该忘,像成熟的麦穗,懂得低头,不张扬。可现在的邱癫子还做不到,他还带着年轻人的锐气和对世界的好奇,像刚出笼的小鸟,对什么都新鲜,什么都想探究一番。
任何成熟男子跟在这样的女人身后走路,难免会心生一些想法,或是欣赏她的勤劳——看她步伐稳健,不像城里女人那样娇弱,肩能挑手能提;或是佩服她的坚韧,撑起一个家不容易,再苦再累也不抱怨,像山间的野草,生命力顽强。只不过多数人也就是想想而已,有的人却会格外上心,想要探究她身上的故事,像读一本有趣的书,总想知道后面的情节,被深深吸引。
邱癫子跟在杏花嫂后面走着,看着乡村美人黎杏花,只觉眼前是另一番独特风景。她穿着一身靛蓝色的粗布衣裳,袖口和裤脚都打着整齐的补丁,那是她自己缝的,针脚细密,比商店里卖的还规整,透着过日子的仔细。她有着杨柳般的细腰,那是常年劳作练就的柔韧,挑水、砍柴、种地,什么样的重活都干过,却不会刻意摇曳生姿,每一步都踏实有力,像钉在地上的桩子,稳当;她的后山线条优美,那是自然的馈赠,也不会故意扭动显摆,一举一动都透着朴实和端庄,像是山间的一朵野花,自然生长,不施粉黛,却有着独特的魅力,让人看着舒服,心里踏实。
他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更多的是敬佩,敬佩她在困境中的坚守,从未抱怨过命运的不公;敬佩她为这个家的付出,起早贪黑,操持家务,把日子过得井井有条,像把一团乱麻理成了整齐的线。而非其他杂念,他的心里像被清水洗过一样干净,透明得能看见底。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房子的风水问题,不能分心,便收敛起思绪,专注地跟着她,脚步踩在她的脚印旁边,像影子一样紧随其后,准备开始接下来的工作,每一步都走得认真而坚定。
院子里的阳光很烈,金晃晃的光线铺满每个角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像裹了层厚实的棉被。墙角的芦花鸡昂首踱步,羽毛被晒得发亮,时不时低头啄食草籽,发出“咯咯”轻啼。工具房的木门在阳光下泛着浅黄光泽,门轴处的铁锈被晒得发烫。泥土蒸腾着淡淡的湿气,混着青草与尘土的气息,在阳光里轻轻浮动,连空气都变得暖融融的,让人忍不住想伸个懒腰。
几只鸡在墙角刨食,用爪子扒开泥土,寻找里面的虫子和草籽,发出“咯咯”的叫声,像在聊天。杏花嫂走到院角的工具房,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门轴上缺了油,转动时发出的声音能传遍整个院子。里面堆放着梯子、瓦片、锤子等工具,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看得出主人是个勤快人。她弯腰拿起一把瓦刀,刀身闪着银光,显然是经常打磨,锋利得能切开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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