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山林中,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仿佛在为他们的善举喝彩,为这片土地的新生而歌唱。
夜风拂过,带来了远处溪流的潺潺水声,与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和谐的自然乐章,美妙而动听。
简洛和马啸啸相视一笑,再次挽起彼此的臂弯,转身向夜色深处走去。
他们的步伐坚定而从容,每一步都像是在为这片土地许下一个承诺,要将这份传承延续下去,让简家的四艺、马家的踩踏功,在未来的岁月里,继续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与生机,让神秘的力量永远服务于生命,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照亮一代又一代人前行的道路。
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那个新埋的土坑,在月光下静静沉睡,孕育着新的希望,如同一个美丽的秘密,等待着春天的唤醒。
而简洛那“吹翻土坑”的神奇一幕,也将成为这片土地上新的传说,激励着后来者,在追寻力量的同时,不忘敬畏自然,守护生命,让每一份传承都充满温度,每一种力量都用于守护,这才是真正的正派大气,是超越技艺本身的至高境界,是人类与自然和谐共处的最美篇章。
“你这口气得憋多久啊!”马啸啸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惊惶问道,仿佛这神秘的力量让她感到了未知的恐惧。
那恐惧并非源于简洛的威胁,而是来自对超自然力量的本能敬畏,如同先民仰望雷霆时的震撼。
她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色中,在草木的环绕下,显得格外单薄无力,每一个音节都像是投入深潭的石子,刚泛起涟漪便被周围浓郁的神秘气息吞噬,消失无踪。
夜风拂过她的发梢,带来一丝凉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指尖触碰到的竹身带着夜露的湿冷,更让她深切地感受到这股力量的神秘与威严——它不属于凡俗,却又真实地流淌在简洛的气息里。
“啸啸,别不信,这并非单纯靠气的力量,也不是我的发明。”简洛缓缓摇头,目光沉静如水,仿佛能映照出天地万物的倒影,连月光在他瞳孔里都化作细碎的银砂。
“简家有简谱,简家的简谱可不只是普通的家谱那么简单,泛黄的纸页间夹着的不仅是姓名生辰,更有先辈们用指尖血、心头火记下的术法精要,那些文字背后,是先辈们用生命换来的经验与感悟,以后你就会知道。
这是简家简谱中记载的‘口嗜升飞’简谱术,‘嗜’非贪婪,乃‘专注’之意;‘升飞’亦非腾空,是指气息能穿透虚实、驾驭轻重。”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在空气中画着无形的轨迹,“是先辈们在与自然的博弈中领悟出的奥秘,据说创此术的简七公,曾在黄河边观浪三年,看水汽如何被罡风卷上云端,看漩涡如何吞吐泥沙,才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子夜悟出这气息驾驭之法。
它是在无数次的失败与探索中总结出的精髓,只不过不是每一代都有人能练成,需要特定的天赋与机缘,如同夜空中的流星,可遇而不可求。
我也才刚刚摸到这扇神秘之门的边缘而已,如同孩童刚刚学会站立,还远未到奔跑的境界。”他说话时,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围绕着他流动,形成一个个微小的漩涡,那些漩涡带着草木的清香,在他身边盘旋,如同忠诚的卫士守护着他们的主人,又似在演绎着某种神秘的仪式,连马啸啸颈间的钓线都跟着轻轻颤动。
“你们简家可真不简单,我看你们压根不该姓简,倒不如姓胡,简家实在太复杂了!”马啸啸惊叹道,抬手拂去落在肩头的一片竹叶,指尖沾染的露水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她眼中满是对简家神秘传承的敬畏,那敬畏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的思绪。
仿佛眼前的简洛和他背后的家族,是一座藏满宝藏的神秘大山,山峦叠嶂间有看不见的石阶蜿蜒,云雾深处传来若有若无的钟鸣,她站在山脚下,永远也看不清山顶的风光,更探不完山中的奥秘。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仿佛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每走一步都不知道前方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只能跟着简洛的脚步,在这迷雾中艰难前行,而他的脚印总能在迷雾中留下淡淡的光痕,指引着方向。
“要说复杂,简家哪能跟陈家比?”简洛的目光陡然变得深邃,仿佛穿透了这厚重的夜色,看到了龙王镇中心那座青砖黛瓦的深宅大院,看到了陈家祠堂里供奉的密密麻麻的牌位。
“陈家的势力盘根错节,涉及的领域之广,从农耕到商道,从技艺到权势,不是我们能想象的。
他们祠堂里挂着的‘耕读传家’匾额,底下压着的却是半个镇子的地契;账房先生拨算盘的声响里,藏着的是整个吴楚地界的粮价波动。
他们的每一步行动都牵动着龙王镇的脉搏,就像河底的巨石,看似不动,却左右着水流的方向。”他忽然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几分看透世事的通透,“再说了,胡家也是龙王镇的名门,传承同样悠久,据说他们祖上曾出过能与鬼神沟通的奇人胡三姑,当年黄河决堤,是她在祭坛前唱了三天三夜的安魂曲,才让泛滥的河水退回河道,至今胡家老宅的门槛上还刻着水纹状的符咒,说不定比简家还要复杂呢。”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时空,洞悉一切秘密,那些尘封的往事、家族的恩怨,在他眼中如同翻开的书页,清晰可见,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沉稳,仿佛他已见证了百年的风云变幻,连眼角的纹路都藏着岁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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