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洛已经知道陈家的二公子能用语言道出种种奇妙的道理,言辞犀利如刀,能剖析世间万物的本质,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切开表象,露出内里的肌理; 他暗自思忖,自己用画笔暂时还做不到,色彩与线条在某些哲理面前显得苍白,无法像语言那样直抵人心。
是自己才情不如人家?
还是运用的方式不对?
或许画笔需要与更强大的力量结合,比如融入自己的精神力量,让色彩拥有灵魂?
他的内心充满了疑惑与不甘,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在幽暗中摸索前行,火焰虽小,却顽强不息,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光明,那光明或许被神秘的迷雾遮挡,浓得化不开,需要他用毕生的修为去驱散,用生命的热情去点燃。
简洛本就不想与陈家的人雷同,不愿走别人走过的路,不想活在别人的阴影下,所以才没有把发展重点放在人学方面,而是选择了用画笔描绘世界,用色彩讲述故事。
实际上,他的文笔和才思一点也不比陈家那位差,笔下能写出锦绣文章,他曾为镇上的祠堂撰写碑文,文字古朴典雅,对仗工整,被乡邻传颂; 不然也不可能从打水漂的瓦片上想出这么多东西,洞察世事的本质。
他的才华,就像一颗被深埋的宝石,藏在厚厚的岩层之下,外面包裹着顽石,等待着被世人发现,也许那颗宝石蕴含着神秘的力量,能改变世界的命运,让混乱回归秩序,让黑暗迎来光明。
马啸啸可没心思跟简洛探讨这些弯弯绕绕的哲理,她更在意眼前的人是否安好,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她的心。
别看早晨她和简洛一路走来,几乎都贴在他身上,步伐协调,像一对默契的舞者,就错以为她是个小鸟依人的温柔女子,才不是呢!
马家的她,骨子里带着一股韧劲,那是在田间劳作、在风雨中奔跑练就的,独立性比男人还强,遇事有自己的主见,从不依附他人,像一棵在石缝中生长的松树,顽强而独立。
她的性格,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充满了热情与活力,那火焰仿佛能燃烧掉世间的一切幽暗与神秘,带来光明与希望,驱散所有的阴霾,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温暖而明亮。
她不是不会柔情蜜意,只是那不是她惯常的相处方式,她的温柔藏在直率的外表下,像藏在坚硬外壳里的果仁,需要用心才能品味到。
就像现在这样:“你他妈的就是块石头!又臭又硬的石头!”
她大喊了两句,声音在河谷中回荡,带着一丝宣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修长的手指捡起一块海碗大的石头,那石头表面光滑,被河水冲刷了不知多少年,带着水的凉意,沁人心脾,她狠狠砸进水里,水花“通”地一下溅得老高,足有三尺,像一朵瞬间绽放又瞬间凋零的水花,形态优美,水珠溅落在两人身上,带着清凉的触感,驱散了暮色的温热。
她的举动,带着一种野性与不羁,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宣告她的存在,那声音和水花仿佛能打破神秘世界的寂静,引来神秘力量的关注,让天地都为之侧目,风云都为之变色。
“呵哈!你这一下,可不是一碗,得算一百碗!照这个数量,按我的饭量,一顿两碗,你得给我做一千年的饭!”简洛当然是真的在认真记着“碗数”,嘴角终于扬起一丝笑意,像冰雪初融,驱散了之前的凝重,眼角的皱纹也随之舒展。
简洛可是龙王镇赫赫有名的大才子,学术上的本事高深莫测,高不见顶、深不见底,在古籍修复方面,他能将破碎的书页复原如初,连墨迹的晕染都与原作一致; 在书画创作方面,他的山水画气势磅礴,花鸟画栩栩如生,无人能及。
他看似没在专心计数,实则凭借自己的本事,对数字有着天生的敏感,就像对色彩和线条的感知一样,一碗都不会记错,每一个涟漪都刻在他的脑海里,清晰如昨。
他的才华,在这一瞬间,仿佛闪耀出神秘的光芒,那光芒或许能照亮神秘世界的幽暗角落,揭示隐藏的真相,让迷雾散去,让一切都变得清晰可见。
甚至有不少人说,简洛在才艺方面就像是陈总工程师的翻版,同样有着惊世骇俗的创造力,陈总工程师能设计出复杂的机械,他能创作出动人的画作; 他比月龙和月平更像陈总工程师的亲生儿子,无论是眉宇间的专注——思考时眉头微蹙,眼神深邃; 还是对技艺的执着——为了画好一朵花,他能观察数日,从含苞到绽放,记录下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要是他俩成了父子,那可真是天作之合的一对父子,能共同创造出更多奇迹,一个用机械改变世界,一个用艺术美化世界!
他与陈家之间的微妙关系,仿佛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血脉与才情的交织,像一张复杂的网,吸引着众人的目光,试图从中找到线索,解开那隐藏在时光深处的秘密。
马啸啸甜甜地一笑,眉眼弯弯,像两轮新月,眼中闪烁着星光,开心得不得了,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像被抚平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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