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吴楚之间的关系,仿佛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牵着,那线或许是命运的丝线,缠绕在两人的生命线中,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已连接; 也许是神秘力量的牵引,用工作与信任连接,让他们形影不离,无论是开会下乡,还是处理纠纷,总能看到他们一同出现,像一对孪生兄弟。
平日里,他总是骑着摩托车,小心翼翼、慢悠悠地跟在吴楚的自行车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五十米左右,既不会因太近而干扰吴楚思考,也不会因太远而跟不上节奏,能在吴楚需要时第一时间赶到。
他的摩托车是镇上少有的铃木款,进口的,性能良好,发动机运转平稳,声音低沉悦耳,在这静谧的氛围中,发出低沉的轰鸣声,如同远古巨兽的呼吸,规律而有力,每分钟转动的次数都恒定不变。
仿佛在诉说着某个不为人知的故事,那声音或许是来自地府的低语,带着神秘的节奏,与大地的脉搏共振,让地面产生微小的震动; 也许是神秘宝藏的召唤,指引着前行的方向,沿着古老的轨迹延伸,通向未知的地方。
若问龙王镇谁是摩托车慢骑的第一高手,那自然非颜顺颜大会计师莫属。
他的这项绝技,在镇上无人能及——能让摩托车以近乎步行的速度行驶,每小时仅前进三公里,与常人走路速度相当,车身平稳得像静止一般,车把上放一杯水都不会洒出一滴,水面连波纹都没有。
车轮转动缓慢而均匀,每秒仅转动半圈,轮胎上的花纹在地面留下清晰的印记,间隔相等,仿佛被精确控制着,连轮胎与地面接触的摩擦力都计算得恰到好处,既不会打滑,又不会磨损过快。
仿佛是在神秘力量的引导下练就的,让人惊叹不已,曾有人打赌他无法保持这样的速度骑行一公里,赌注是十斤猪肉,结果他不仅做到了,还在车座上放了一摞碗,十个,叠在一起,全程碗口朝上,纹丝不动,最后赢得了猪肉,分给了街坊邻居。
他骑行时,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为之扭曲,形成微小的气流漩涡,围绕着车身旋转,能看到灰尘在周围打圈; 时间的流动也变得缓慢而奇异,仿佛他能掌控时空的节奏,每一次转动的车轮,都像是在神秘的轨迹上留下印记,精准而神秘,与地面的纹路完美契合,像钥匙插入锁孔。
摩托车的灯光在昏暗的环境中闪烁,时而明亮,时而微弱,仿佛在与某种看不见的力量对话,灯光的明暗变化是摩斯密码,一短一长代表安全,三短代表危险,传递着只有彼此能懂的信息,那是他与老战友约定的信号。
他的眼神专注而迷离,瞳孔里映着前方的路况,又仿佛穿透了现实的屏障,能感知到常人无法察觉的神秘气息,对周围的一切了如指掌,哪怕是草丛里老鼠的跑动都能通过震动感知到,耳朵能捕捉到细微的声响。
他不敢请吴主任搭他的摩托车,一来不能让上司坐在自己后面,有失尊卑,官场的规矩容不得半点逾越,等级秩序如同金字塔,必须严格遵守,下属要时刻保持对上级的尊重; 二来他自己清楚自己的毛病,他的屁股老是坐不稳,骑车时会不自觉地左右晃动,幅度不大,却足以影响平衡,还爱用屁股擦手,尤其是在思考时,这是多年的习惯,从小学考试时就养成了,改不掉,那时为了不弄脏试卷,其是在思考时,这是多年的习惯,从小学考试时就养成了,改不掉,那时为了不弄脏试卷,总是用屁股蹭掉手上的铅笔灰。
自己的屁股不干净,沾着灰尘与汗渍,怎么能让领导坐在自己后面呢,对吧!
这既是对领导的尊重,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不让领导感到不适; 也是他内心的坚持,不愿因自己的陋习而冒犯他人,坚守着为人处世的底线。
他的这些行为,似乎透着一种神经质的奇异,让人捉摸不透,也许是被某种邪祟附身,占据了潜意识的角落,让他做出这些不自主的动作; 也许是在遵循神秘的禁忌,坚守着自己的一套准则,如同古老的仪式般不可更改,是他安全感的来源。
颜顺矮胖,身材圆滚滚的,身高仅一米六,比吴楚矮了一大截,体重却有一百八十斤,肚子像扣了一口锅,腰围三尺二,跟在高大的吴主任身后,就像一根移动的凳子,体型对比鲜明,形成有趣的反差,走在一起像大人带着孩子。
仿佛吴楚随时都能坐在他头上,那画面想想都觉得滑稽——吴楚挺直的腰杆与颜顺圆胖的头顶形成直角,却又透着一种莫名的和谐,像大树与它脚下的顽石,相互依存,缺一不可。
他的身影,在吴楚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渺小,却又似乎隐藏着某种不可忽视的力量,他的心算能力无人能及,复杂的账目瞬间得出结果,比计算器还快,曾在县会计比赛中获得冠军; 他的人脉遍布三教九流,从镇长到乞丐都认识,镇上的大小事没有他不知道的,能打通各种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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