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朵朵突然遗憾地说了句:“要是妈妈也在就好了。我都好几天没见到妈妈了,好想她。”
我和面的手猛地一僵,心像被冰锥狠狠扎了一下。
顾时序温柔地对女儿道:“妈妈在拍戏,等你生日那天,她一定回来陪你。”
“太好喽!”
朵朵开心地笑了,小虎牙露了出来,很骄傲地说:“我妈妈是大明星。妈妈总说,大明星的女儿就是要吃亏点的。因为,明星很忙的,但也很耀眼!爸爸,我以后也要当大明星!”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哪怕我再怎么努力,现在,我也无法替代苏雅欣在朵朵心中的位置了。
朵朵和顾时序说话很多,偶尔会跟我说几句话,但都是关于做蛋糕的步骤,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当她再次跟顾时序滔滔不绝地说起苏雅欣这个‘妈妈’时,我终于忍不住打断。
“朵朵,阿姨还给你带了礼物。”
我努力说起话题,想让自己融入进他们的对话里。
朵朵听到礼物,惊喜地问:“是什么礼物呀?”
我刮了下她的小鼻梁,道:“是绝版的拉布布哦。”
“真的吗?”
她眼中仿佛亮起了无数星星,眉眼间很像顾时序,但也很像我。
朵朵听到绝版的拉布布,已经等不及了。
她拉着我的手,焦急地问:“阿姨,礼物在哪里呀?”
我笑:“在我包包里呢。我带你去拿,好不好?”
我正准备牵着朵朵的手出去,顾时序却道:“朵朵,自己去拿。阿姨的包包在客厅沙发上。”
朵朵急切地想要拿到礼物,她已经小跑着出去了。
我望着顾时序,嘲讽地笑了笑,道:“你就这么怕我单独跟朵朵相处?哪怕就这一会儿?”
顾时序冷漠地说:“朵朵现在的生活很幸福,很平静。你刚才听见了,她有多依赖雅欣。我只是不想你打扰到她,就这么简单。”
我们正说着,朵朵已经拿着用蝴蝶结系着的包装盒回到了厨房。
她刚把盒子放在桌上,小手又往口袋里一掏,举着个亮晶晶的东西凑到我面前:“阿姨,这个也是给我的吗?一闪一闪的,好漂亮呀!”
我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苏念恩那枚镶着粉钻的耳钉,是我那天随手塞进包里的。
这阵子被各种事搅得心烦,竟忘了把它拿出来收好。
一旁的顾时序像被惊雷劈中般定在原地,死死盯着那枚耳钉,眼中的凌厉仿佛要将谁给撕碎似的!
厨房里的空气仿佛冰冻了一般,我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撞击胸膛的咚咚声。
朵朵还不明所以呢,拿着耳钉晃了晃,道:“阿姨,你怎么不说话呀?”
下一秒,顾时序从她手里拿过耳钉,冷声道:“朵朵,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为什么?”
朵朵疑惑地望着爸爸,道:“蛋糕才刚开始做呢,还没……”
她话音未落,顾时序厉声重复了一遍:“现在立刻回房间!”
朵朵吓了一跳。
虽然平日里顾时序对她宠爱有加,但那种父亲的威严总是让孩子又敬又畏的。
现在,顾时序这般凌厉的模样,朵朵几乎快要吓哭了,小丫头眼圈红的要命。
我忍无可忍,道:“顾时序,你至于为了一个去世的人,这么对自己女儿吗?她那么小,她懂什么?”
顾时序就这么看着朵朵,道:“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朵朵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委屈极了,但不敢违抗爸爸的话,一边哭,一边往楼上跑去。
直到小丫头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顾时序才终于开口,带着压抑着的愤怒:“念恩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儿?叶昭昭,你还敢说,她的死,跟你没有关系!”
我被他一步步逼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凉的橱柜。
他双手捏着我的肩,很用力,咬牙问:“告诉我!念恩贴身的东西为什么在你这儿?”
我坦然地迎上他目光,道:“这耳钉是我捡到的。”
他冷笑一声,道:“叶昭昭,你撒谎也走点心!”
“是真的!”
我提高了音量,声音带着一抹颤抖,“那天在我妈病房外,有个女人鬼鬼祟祟地晃悠,我觉得不对劲就追了上去,她跑的时候掉在地上的。我没追上她,但我把这个耳钉收了起来,想着日后或许有用。”
顾时序附身靠近我,高大的身影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你别告诉我,那个女人,是念恩!叶昭昭,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道:“你要是不信,我们现在就去医院调监控!”
顾时序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钟,像是要把我看穿。
突然,他抓起我的手腕,转身就走:“去医院。”
……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车厢里的沉默比争吵更让人窒息。
我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心脏悬在嗓子眼。
上次调监控没成功,这次,顾时序估计会联系人脉,肯定能调出来。
我也想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谁!她又为什么出现在我妈病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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