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心雪儿拼尽全力抓住座椅靠背,指甲深深陷入皮革之中,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抓痕。飞机以自由落体的姿态下坠,她感觉胃部被狠狠提向胸腔,视网膜上残留着最后一丝光亮,听着!坠入海面时一定要憋住气!我们必须活下来!"她的喊声被呼啸的风声撕碎,却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伙伴们的恐惧。恍惚间,她看见母亲的面容在黑暗中浮现,护身符的纹路在掌心发烫。作为团队的主心骨,她强迫自己冷静分析:新型客机的三重防护系统同时失效,而且故障点精准到内华达州上空...这是有预谋的袭击,敌人不仅熟悉航空系统,甚至可能掌握着她们的航线信息。想到这里,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同时也燃起了强烈的斗志。她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伙伴们,找出幕后黑手。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伙伴,在黑暗中试图记住她们的轮廓,心中默默计算着逃生的几率。而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她突然想起母亲生前常说的一句话:"最坚固的盾牌,是同伴间毫无保留的信任",这句话如同黑暗中的明灯,坚定了她守护大家的决心。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飞机如同陨石般坠入海面,巨大的冲击力将海水激起数十米高的巨浪。冰冷的海水如同凶猛的猛兽,瞬间涌入机舱,将小马们淹没在黑暗和冰冷之中。咸涩的海水灌进鼻腔时,甜贝儿想起姐姐教她游泳的那个夏天,阳光在水面跳跃的模样。当意识即将涣散时,一只温暖而有力的蹄子紧紧抓住了她的鬃毛,熟悉的薰衣草香气穿透腥咸——是凝心雪儿,她的护身符在水下泛着微弱的光,像永不熄灭的灯塔,指引着生的方向。凝心雪儿用尽全力拽着甜贝儿,另一只蹄子奋力划水,身上的伤口在海水中刺痛难忍,但她的眼神却无比坚定。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任何一个伙伴留在这冰冷的海底。每划动一下,海水就像无数把小刀切割着她的伤口,但她咬牙坚持着,指甲在甜贝儿的鬃毛中微微颤抖,那是疼痛与坚定交织的颤抖。而在混乱的水流中,她隐约看到苹果花在奋力保护着某个防水袋,飞板璐则逆流而上,似乎在寻找着失散的和煦光流,这些画面让她更加确信,只要大家在一起,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
凝心雪儿浑身湿透,鬃毛紧贴在脸上,却依然紧紧护着身边的伙伴。咸涩的海水刺痛着她背部的伤口,每划动一下前蹄都如同撕裂肌肤,但她咬牙坚持着:"往那个岛屿游!快!"她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余光瞥见飞板璐正托着虚弱的和煦光流,苹果花则把装着旧衬衫的防水袋顶在头上,在汹涌的海水中奋力前行。海浪一次次将她们淹没,又一次次将她们托起,她们的身体在冰冷的海水中变得麻木,但心中的求生欲望却愈发强烈。飞板璐的肌肉在水中紧绷,尽管手臂已经酸痛到失去知觉,却依然死死托住和煦光流;苹果花的眼睛被海水蜇得通红,却始终仰着头保护着怀中的防水袋,那里面装着她对家乡最后的眷恋。当她们终于爬上岛屿的沙滩时,每个人的蹄子都被珊瑚划得鲜血淋漓,身上布满了伤口,但眼中却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光芒。而在沙滩的阴影处,几串神秘的脚印正蜿蜒向岛内深处,似乎在暗示着这个岛屿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甜贝儿趴在沙滩上,剧烈地咳嗽着,将呛入肺中的海水吐出,咸腥的液体混着血丝染红了白沙。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悲伤,哽咽着说:"为什么...为什么连活着都这么难?我们就是想去德克萨斯州,为什么会发生空难呢?"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在孤儿院分发最后一块面包的夜晚,姐姐把最大的那块塞进她手里;此刻,她却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满心都是愧疚和自责,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滴落在沙滩上。她蜷缩着身体,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渴望得到安慰。她的身体在沙滩上微微抽搐,每一次咳嗽都像是在撕扯着她的内脏,却比不过心中的痛苦万分之一。而在她的意识深处,某个被尘封的记忆碎片开始隐隐作痛,似乎与这场灾难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凝心雪儿颤抖着伸出蹄子,轻轻擦去甜贝儿脸上的海水和泪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自责,声音沙哑地说:"是我没保护好大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口的护身符,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逐渐冷静下来,"但这绝对不是意外。新型客机的三重防护系统同时失效,而且故障点精准到内华达州上空...这是有预谋的袭击。"她的声音在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的力量,"敌人不仅能黑入军用级防火墙,还能计算出我们的航线路径,甚至知道我们乘坐的是这架飞机。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极其可怕的对手。"她的目光扫过伙伴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只要大家在一起,就一定能克服。她轻轻将甜贝儿搂入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仿佛也在感受着她内心的恐惧和绝望,暗暗发誓一定要为伙伴们讨回公道。而在她的脑海中,一个大胆的推测正在成型,关于母亲的去世,关于姐姐的失踪,或许都与这个神秘的敌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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