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光流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想起那些痛苦的经历,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她紧紧握住凝心雪儿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哇哦!光听这些名字,我就觉得他们很邪恶呀!”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难怪他们这么丧尽天良,强迫我喝有泻药的咖啡……他们真的邪恶透顶了,把快乐建立在我们痛苦上!”说到这里,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再次翻涌上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往事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的思绪回到那个黑暗的时刻,咖啡的苦涩与腹部的绞痛仿佛又重新袭来,身体下意识地往凝心雪儿身边靠了靠,寻求一丝安全感。她的翅膀也不自觉地收拢在身体两侧,像是在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同时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仿佛那里还残留着疼痛的记忆,指尖微微发颤。
突然,凝心雪儿猛地抬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等等,我怎么感觉周围的环境变了?”她迅速站起身,环顾四周,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满是不安。“我们好像不在别墅里了,我们好像来到其他地方了,就是我们俩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就来到这里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脚步不由自主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仔细观察着每一个角落。她的魔法徽章开始发出不稳定的光芒,仿佛也在对这异常的情况做出反应,光芒忽明忽暗,照得她的脸色阴晴不定。她伸手摸了摸墙壁,触感粗糙,完全不是别墅里熟悉的质感,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的耳朵紧张地竖起,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不安,甚至蹲下身子查看地板缝隙,试图找到环境变化的蛛丝马迹,尾巴也紧绷着贴在身后。
和煦光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到了,急忙从床上跳下来,跟着四处张望:“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变了,我这是在哪呀?”她快步走到窗户旁边,踮起脚尖,努力向窗外看去,片刻后,她转过头,眼神中满是震惊:“雪儿,我感觉我们不在加利福尼亚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再次来到了佛罗里达州,我们所在的城市是芝加哥,我看到这些建筑物就能知道,因为你家之前就住在芝加哥,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还让我住在你家。”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手指还指着窗外的建筑,声音微微发颤,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凝心雪儿靠近,她的目光扫过窗外那些古朴的建筑,记忆中在芝加哥的点点滴滴不断涌现,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她努力回忆着在芝加哥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到一些线索来解释这一切,甚至将额头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想要看得更清楚些,呼出的白雾在玻璃上凝结成小小的水珠。
凝心雪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对呀,我们已经搬家了,已经搬到加利福尼亚了,不住在这里了,为什么我们还会回到这里,而且这也不是我的别墅,哦,我想起来了,这里好像是医院,我们所在楼层是6楼,605号房。”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疑问,却找不到任何答案,魔法徽章的光芒突然大盛,又瞬间黯淡,仿佛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挣扎。她伸手扶住床头,努力让自己站稳,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微微颤抖,努力想要平复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同时开始在房间里翻找,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掀开床单、拉开抽屉,动作慌乱却执着。
和煦光流也被这诡异的情况吓得不轻,她走到房间中间,看着排列整齐的婴儿床,突然眼睛一亮:“我看到房间里都是婴儿床,雪儿,这里应该是你出生的地方吧?因为我看到其中一个婴儿床写的是你的名字,所以我知道你是在605号房出生的,对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和好奇,同时也夹杂着不安,眼睛紧紧盯着那个写有“凝心雪儿”的婴儿床,仿佛那是解开谜题的关键。她慢慢走近婴儿床,伸手轻轻抚摸着床边的木质栏杆,触感冰凉,却又带着一丝历史的厚重感。她的手指在栏杆上轻轻滑动,感受着岁月留下的痕迹,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甚至蹲下身查看床底,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耳朵始终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凝心雪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那个写着自己名字的婴儿床,脑海中仿佛闪过一道闪电,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起来:“是的,当年我就是在这里出生的。”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觉得唯一的原因就是我们穿越了,可能穿越到我出生的那一年了,也就是2016年3月26日,但是我还是看一下手机吧,我想确认一下是不是我出生的那一年?她颤抖着双手掏出手机,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当看到日期的那一刻,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哦,天呐!还真的是我出生的那一年,真不敢相信我居然会回到2016年3月26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眼神中满是迷茫,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梦境之中,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而房间里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在这充满未知的时空里,她们紧紧相依,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恐惧,又有着对彼此的信任和依赖,等待着命运的下一个转折,双手紧握,仿佛那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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