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大哥,手滑了。”
说着,裴聿礼将手上的咖啡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他就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样?
凭什么他的妹妹要给裴砚之送东西?
许意欢对于手表的认知,都来自他,现在要用从他这里学到的知识,去讨好别的男人?
想都别想!!
没想到白玉堂说的都是真的,裴砚之和欢欢的关系竟然好了起来!
如果不是他在实验室呆了几个月,裴砚之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近欢欢。
裴聿礼气的面色铁青。
裴砚之静静地看了裴聿礼几秒,不知道注意到了什么,紧绷的脸庞突然就松懈了下去。
扬起浅浅的笑容,一副很是大气的样子:“没关系。”
“我相信你也是不小心的。”
裴聿礼闻言,下意识拧起眉。
裴砚之可不是这么大方的人……
果不其然,裴砚之紧接着又道:“你可能误会了,欢欢给我送东西,是想感谢我帮她,只是现在东西弄坏了,我想,我还是得和欢欢说一声。”
听到裴砚之的话,裴聿礼眉心一跳。
什么跟什么?他帮许意欢什么东西了,帮她把白玉堂弄走吗?
就这也值得许意欢给他送一支二十万的表?!
裴砚之他配吗?
虽然裴聿礼没有想明白。
但听着裴砚之的话,他还是听懂了其中的意思。
是裴砚之之前帮了许意欢的忙,许意欢想用这一支表和他两清。
裴聿礼心中一紧。
下意识开口:“等等!”
裴砚之拿手机的手一顿,抬头看向裴聿礼,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阿礼?”
“你别跟她说,表给我,我给你修好。”裴聿礼深呼吸一口气,有些别扭的说道。
既然许意欢已经准备和他两清,那这也是好事。
可现在,这只表被自己弄坏了,他们也两清不了了。
裴聿礼不由得有些懊恼。
裴砚之听了,轻轻笑出声。
目光落在裴聿礼手腕,同样的J家手表里上,话语里含着一丝嘲讽的意味:“J家的手表,想来阿礼应该比我更了解,再拿去修,恐怕也修不回原来的样子。”
“还是算了吧阿礼,你也别太自责,不是你的错,还得谢谢你呢。”
裴砚之最后一句话是装都不装了。
说完,裴砚之就拿着那个被咖啡液浸湿的手表,放回了袋子里,拎着离开了。
留下裴聿礼一个人,黑着脸站在原地。
……
安稳上了两天课之后,时间很快就到了国庆。
十月二号是篮球赛。
十月一号下午陆安澜就撅着腚开始收拾东西了。
“得多带几瓶水去,万一有帅哥呢。”
“得多找两件好看的衣服。”
“这几天都是大太阳,得带把伞去,不然走路上热。”
陆安澜扒拉着自己的橱柜,不停的碎碎念。
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自己的伞。
陆安澜挠着头,自己明明记得昨天出门上课还用了。
随意一偏头,视线中恰好出现了一把黑色的伞。
这是她的还是许意欢的来着?
陆安澜目光落在了阳台,许意欢正在打电话,也不太方便打扰。
不管了,先收拾,等欢欢进来再问问好了。
许意欢此时正在阳台外面和许父打电话。
“是啊,国庆就不回去了,您什么时候在家了,我再回去吧。”
听了许意欢的话,许父嗓音低落了不少,有些难过。
“都怪爸爸太忙了,等这一阵过去之后,我就去京城陪你。”
“刚好我也顺便去京城的分公司视察。”
许意欢闻言笑了笑:“好啊,那等你来我带你去玩啊。”
许父开心笑出声。
接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自然而然地问道:“你见到你妈妈了吗?”
闻言,许意欢顿了顿。
其实她一直都不知道当初父母是为什么要离婚。
印象里,父母一直都十分相爱。
离婚是母亲提的,父亲不同意,两个人硬生生闹了两年。
像是针尖对麦芒,一个非得逼着另一个弯下腰去才肯罢休。
那一段时间,她和裴聿礼像是两个没人管的孤儿。
也同样是那段时间,裴聿礼在学校,被人长时间的霸凌,等到她发现了之后,他的性子早就变得比从前阴鸷。
所以她一直不理解,明明相爱的一个家庭,为什么要闹得分崩离析。
听着父亲的话,许意欢嗓音低落:“见到了,过得挺好的,没提到你。”
知道父亲想听什么,许意欢提前回答。
许容与像是有点尴尬,轻咳两声:“你个死孩子,谁问你了。”
许意欢哼哼两声,隐瞒了母亲失忆的事:“本来就是,我和她也就活动的时候见过一面。”
“你当翻译司司长是大白菜啊,来了京城就能见到哒?”
许容与被戳中心事,气急败坏:“都说了我没有这个想法,我就随口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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