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人,救咪!”
身下少女嗓音娇软,琥珀色的眼眸无辜又可怜,像是蒙了一层水汽,可怜兮兮地望着顾寒宴。
男人还震惊自己看到的一切。
雪白的肌肤,少女未着寸缕,可她的屁股后头却留着一根蓬松的大尾巴!
那个花色,和夭夭的一模一样!
‘咚咚咚!’
门口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顾寒宴的思绪。
是周闯吊儿郎当的声音:
“顾寒宴,你关什么门啊?你衣服换好了没有?”
“别进来了!”
原本转动的门把手并没有停止,顾寒宴急忙道:
“我没穿衣服!”
这话一出,转动的门把手果然停住了,门外的周闯悻悻地摸了下鼻子,小声嘀咕道:
“谁稀罕看啊……都是男的……你快点!”
顾寒宴才深呼吸了一口气。
嗓音低沉,看起沉稳,但细听下有些慌乱地回道:
“我很快就好了,夭夭呢,她找到了吗?你先去把她找到。”
“对哦!不知道这小家伙跑到哪里去了……那我去找她一下,你换好衣服就先去保姆车上等着。”
“好。”
门外再次回归安静。
顾寒宴动作飞快,来不及多想,弯腰就去捞地上那具白花花的身子。
炽热的大手触碰上少女柔软雪白的身子,饶是这样危急的情况,顾寒宴也被掌心的柔软细嫩惊到。
好软。
比丝绸还要顺滑。
比夭夭原本的毛发摸上去的手感还要好。
“烫…”
夭夭被男人手掌心的温度烫了一下,娇弱的身子颤了又颤。
胸前的饱满轻轻跳动。
顾寒宴猜测兴许是夭夭刚刚化成人形,身上的皮肤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稚嫩,所以才会觉得他掌心滚烫。
怀中的身子瘦弱,身材纤瘦,蜷缩着的两条腿堪堪挡住了那抹春光。
和一个人的重量相比较,夭夭轻得不像话。
顾寒宴毫不费力地托抱着她掂了一下,娇软的身子落到男人结实有力的小臂上,顺着细微的倾斜弧度贴向了男人的胸口。
‘哗啦——’
避光的布帘再次拉上,重新隔开的这一小片空间,光线幽暗,却暂时让夭夭有了一点安全感。
顾寒宴刚松一口气,衣领的位置被细弱的力道扯住。
心骤然停顿,再次悬到了嗓子眼。
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墙面,愣是不敢偏移一毫米。
虽说在梦里他和夭夭的关系很不一般,可在这样的情况下,顾寒宴不敢看一点。
“人…主人……”
顾寒宴抱着她的双手更僵硬了。
主人!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
“叫我名字!”
男人嗓音低沉,像是极力在忍耐着什么。
夭夭不解,澄清的眼眸中满是无辜与懵懂。
人,不就是她的主人嘛?
为什么不可以叫?
夭夭来不及深究,她身上的痛意加重,原本还有些稚嫩的身子变得更加玲珑曼妙,凹凸有致。
胸口胀胀的,好痛!
夭夭觉得比起纠结一个称呼,她身子的需求更直观。
小姑娘主动贴向了他,更近一些,尽可能地让两个人身子的接触面积变大。
那团圆润被男人坚硬的胸膛挤压变形,那对玉兔涨得好像快要爆炸了。
“疼……顾寒宴……真的好疼……”
生长痛的苦楚,好像要把夭夭整个人都撕裂了。
小姑娘的呜咽声很轻,说话也并不流畅,可每一下都听得顾寒宴心绞痛。
都到这么时候了顾寒宴也顾虑不了太多,抱着夭夭在身后的椅子上坐下,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相碰又怕再次烫伤她。
“我、我要怎么帮你?”
不难听出,顾寒宴的声线因为慌乱变得不稳。
夭夭纤细的手指用力地揪着男人胸口的那片布料,那张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
贝齿咬着红唇,在唇瓣上留下一道明显的咬痕。
小姑娘挺了下腰身,面对着顾寒宴,毫无设防地贴了上去。
温热的体温从男人身上缓缓传来,像是一块上好的润玉无声地抚平了夭夭体内的寒霜,渐渐平息了她翻涌的痛楚。
迷离之际,夭夭吃痛的,发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
顾寒宴看不过去,大拇指挤入了她的口齿,这才解救了那瓣红唇。
夭夭意识混沌,直到口腔里血腥味弥漫。
霎时间,所有的疼痛都神奇般地消失了,夭夭逐渐清醒,脸色苍白地仰头看着顾寒宴。
毫无血色的唇瓣上沾染着鲜血,脑后的乌发如海藻般浓密,有些凌乱,湿漉漉地扒在女孩的脸庞。
顾寒宴轻轻地整理着她的发丝,抹去她的凌乱。
拖着她身子的另一条胳膊轻轻地抚摸着她。
面前这张脸和脑海中的小妖妃频繁切换,最后融为一体。
是她。
从古至今都是她。
化为人形后,夭夭眼中的顾寒宴和从猫体眼里看到的有些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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