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杰哥,你可真是个糊涂蛋!”
你也不想想,人家金鼎轩这头七还不知道过没过呢,那齐诗情刚死了男人,难道就得立马对别的男人抛媚眼?
这可不合礼数吧!
“兄弟,你就别再逗我了,我知道是我的错。”傻杰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那双手在脑袋边挠来挠去的,还以为人家姑娘压根就看不上他这号人。
“彦杰哥,你好好想想,你俩互相认识吗?”
傻杰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
“彦杰哥,我可跟你说实话,我和那个齐诗情就是隔壁村的,我们也没见过几面呢,现在住在一个院里,人家看见我都装作没看见,更别说你了。人家刚没了男人,就好比心上刚被挖了个大洞,那不得有段时间来愈合呀。这段时间你就别惦记了,怎么也得等个半年或者一年啥的。”
“哎吆我的妈呀,还让我等一年半载,怕我熬不过去呀。”傻杰一听苏凡的话,急得上蹿下跳。
……
酒足饭饱之后,外面的天就像被一块大黑布给罩住了,彻底黑了下来。
苏凡心里琢磨着,这时候去上个厕所正好,省得一会儿回屋了还得从炕上爬下来,多麻烦。
他刚拐了个弯儿,就像被一块软乎乎的云彩给撞上了,仔细一瞧,原来是玉丽迎面撞了上来。
也不知道是天黑得像墨汁一样看不见路,还是玉丽故意的,就这么直直地撞到苏凡的怀里。
“哎哟~”玉丽疼得叫了出来,一抬头,发现撞的不是别人。
“没事吧,姐,我这拐个弯也没注意到你。”苏凡心里想,这玉丽就像个调皮的小皮球,一下子就撞过来了。
苏凡只感觉一团软乎乎的东西撞在自己身上,就像撞到了一团。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这小媳妇儿宽松的前胸衣服里面,就像藏着一座迷人的小山丘,雄伟壮观。
“没事没事,天黑我也没…”玉丽说话就像卡了壳的磁带,断断续续的。
她心里想,刚刚在桌子下蹭人家小腿,现在又撞到一起,真是太尴尬了。
“姐,那我明天就不锁门了,天冷你早点回去。”
玉丽应了一声,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慌慌张张地进了月亮门。
到了家门口,她把手放在耳根子上,哎呀,那耳朵就像被火烤了一样,烫得不行。
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像个小老鼠一样悄悄进了屋。
“媳妇儿,被窝已经暖好了,快躺进来。”屋里黑灯瞎火的,杨晓春就像个瞎子一样,根本看不清媳妇儿脸上那像调色盘一样复杂的表情。
玉丽脱了身上的衣服,像个蚕宝宝一样钻进被窝。
以前要是自家男人说这句话,玉丽会觉得自家男人就像个贴心的小火炉。
可现在,她心里想,这种体贴就像那不值钱的塑料花,哪个男人不会呀。
遇到大事的时候,这男人就像个没气的气球,根本靠不住。
家里每年到了冬天,烧个煤就像从铁公鸡身上拔毛一样,抠抠搜搜的。还有这被子里塞的棉花,玉丽都忍不住想吐槽,夸张点说,还没有人家苏凡窗帘子塞的棉花多呢。
杨晓春习惯性地把手放在媳妇身上,就像往常一样,可这次却被玉丽像赶苍蝇一样用手拍开了。
“别摸老娘,一天天烦死了,结婚这么久了连个工作都没有,马上都要过年了,肉都吃不上,更别说换新衣服了。”
玉丽一想起这个就像被点燃的炮仗,气不打一处来。
小姐妹们天天在自己面前显摆,那些小姐妹邀请她出去玩,她都觉得自己像个灰溜溜的小麻雀,不好意思去。
杨晓春瞅见媳妇儿那股子小脾气上来了,赶忙凑上去安慰了几下子。
“媳妇儿呀,你可别气鼓鼓的啦。咱爸都已经打发苏凡去盯着事儿了呢。等有了准信儿,你男人我不就有工作啦。到时候发了工资,咱可不光是天天能吃肉,每个月都能去百货商场挑件超级漂亮的衣裳呢!”
杨晓春那可是画饼的高手,从搞对象的时候就一路画到现在。
结果呢?
天天就挤在那小破屋子里,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像冰窖。
别说买新衣服了,结婚这么久了,连块大点儿的肉都没沾过嘴。
“快睡吧,你呀,除了会说些好听的,还能干啥?”玉丽可懒得再听自家男人在那儿画饼了。
白天吃饭,要不是她蹭了蹭苏凡的腿,苏凡早就直接拒绝了。
还不如早点睡,明天醒了去帮人家弄窗帘子和棉被,那才是实实在在能看到钱的活儿。
……
苏凡上完厕所,摸黑往房间走。
这时候,家家户户都黑灯瞎火的。
要不是苏凡的五官被强化过,这么晚了还真保不准会走错路。
这时候苏凡就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这晚上会不会有哪家媳妇儿出来上厕所,因为天黑迷迷糊糊地走错屋上错炕。
说不定以后齐诗情就有可能还走错,毕竟住得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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