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二大爷故意重重地咳嗽了几下,那模样就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目的就是让大家都安静下来,把目光聚焦到他身上。
街坊邻居们听到这咳嗽声,就像听到了上课铃一样,立马停止了叽叽喳喳的悄悄话,都在那儿等着看院里这三位大爷到底要搞什么大动作。
“想必金家遭遇的那些倒霉事儿,大伙都有所耳闻吧。鼎轩可是我的徒弟啊,就因为这,我昨儿一整晚都翻来覆去睡不着觉,那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受。”二大爷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脸上满是忧愁,“大家心里也都清楚,金家就靠着鼎轩这么一个顶梁柱撑着。这鼎轩一走,要是齐诗情再怀上一个孩子,那这日子就像在黑暗的泥潭里挣扎,根本看不到头。所以今天把大伙都叫来,就是想让大家能伸把手就伸把手。”
二大爷这话说完,就像一颗小石子扔进了大海,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根本没人回应。
这年月,每家每户都过得紧巴巴的,都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谁会愿意把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东西白白拿出来给别人。
再说了,这个金老婆子的名声在这院里可不算好,那可是出了名的贪心。
别人好心帮她,她不但不领情,还觉得别人给得太少,就像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
这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
“咱每家每户都有遇到难处的时候,就像天气有晴有雨一样,谁也不敢保证自家的日子就一直顺风顺水。咱们住在一个院里,就应该像一家人一样,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互相帮衬着才能熬过那些苦日子,大伙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见没人吭声,二大爷又苦口婆心地说了几句场面话,那眼神里满是期待。
“这样吧,我先来带个头,资助20块钱,大家呢,就根据自己的情况看着办吧。”
20块钱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就像一座小山一样,都能抵得上院里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老黄啊,按道理说,工人在厂里出了意外,厂里难道不应该给赔偿吗?”三大爷一听要自己掏钱,那心里就像被割了一块肉似的,立马不乐意了。
“杨老三,你个没良心的!”一直闷声不响的金母听到三大爷这话,就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开骂。
“金婆子,你怎么跟三大爷说话凤?还不快道歉!”二大爷气得直跺脚,心里想着,怎么就碰上这么个猪队友呢?
就她这态度,谁还愿意给她家捐款?
金母却只是冷哼了一声,压根儿就没有要道歉的意思,那表情就像别人都欠她钱似的。
被骂的三大爷,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心里暗暗高兴。
哼,你这么骂人,正好不用捐款了,谁也说不出啥来。
“大家要是实在困难,哪怕是给个鸡蛋也是一份心意嘛。”二大爷为了给大家做个表率,毫不犹豫地拿出两张大团结,递给了齐诗情。
这时候,傻杰像个热血青年一样,第二个冲了上去,从兜里掏出5块钱塞到齐诗情的手里。
这傻杰他那点心思就像写在脸上一样,谁都能看出来,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在这捐款的过程中,人们的表现那可真是五花八门。
这边零零星星的有人捐个一毛两毛的,那边,还有些人就站在那儿瞧热闹,压根就没打算掏腰包捐款。
眼瞅着捐款活动都快接近尾声了,大家就像事先商量好了似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苏凡身上。
为啥?
大家都知道,这苏凡可是个有钱的主儿,平时花钱那叫一个大方。
所以,大家都好奇这次他能捐多少。
再看苏凡,正坐在条凳上悠闲自在,那模样就像是在等着全院大会赶紧结束,好回家大快朵颐吃饭。
他哪有一点要捐款的样子。
苏凡心里也纳闷,这些街坊邻居为啥都盯着他看,难道自己脸上写着“冤大头”三个字不成?
没错,之前朱国泰出事儿的时候,苏凡确实借出去了10块钱。
可那是什么情况?
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这叫救急。
俗话说得好,救急不救穷。
又不是谁家都快饿死了,非得搞这么一出捐款的事儿。
苏凡心里忍不住犯嘀咕,这二大爷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和金老寡妇有啥不清不楚的关系呢?
还是说二大爷人老心不老,惦记着这个新出炉的小寡妇?
这想法虽然有点不厚道,可苏凡就是忍不住这么想。
这时候,傻杰用胳膊肘捅了捅苏凡,说道:“兄弟,你不表示一下吗?”苏凡却像没听见似的,还问道:“咋了彦杰哥,是结束了?”
苏凡可没忘记刚搬来那天,就因为房子的事儿和金家的人结下了不小的梁子。
他可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圣人,他可没那么高尚的品德。
二大爷也不好说啥。
毕竟捐款这事儿全凭自愿,要是道德绑架的话,那可就不地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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