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少!”
几名保安早就看秦天不爽了,得到命令,立刻挥舞着警棍,一脸狞笑地朝着秦天围了上去。
“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李家的厉害!”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靠近秦天的瞬间。
秦天的目光,终于从白柔的身上,淡淡地移了开来。
不带丝毫感情。
没有愤怒,没有杀意,只有一片死寂。
仿佛在看几个……已经死了的人。
仅仅只是一眼!
那几名气势汹汹的保安,身体却在接触到他眼神的刹那,如坠冰窟,瞬间僵在了原地!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们浑身僵硬,手脚冰凉,再也动弹不得分毫!
秦天就这么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抱着白柔,畅通无阻地穿过人群,踏入了那扇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
他身后的赵凯,张大了嘴巴,脸上的嘲讽还未散去,却已经变成了无尽的错愕。
宴会厅内。
悠扬的钢琴曲,随着秦天的进入,戛然而止。
所有正在交谈,敬酒的宾客,都齐刷刷地将目光聚焦在了这个不速之客的身上。
整个大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正与人谈笑风生的李啸虎,脸上的笑容猛地僵住,瞳孔更是狠狠一缩!
秦天!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像条狗一样,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吗!
站在他身旁的李洪,见一个穿着普通的陌生人竟敢扰乱自己的寿宴,顿时眉头一皱,上前一步,指着秦天厉声呵斥道。
“哪里来的疯子!没看到这里在办寿宴吗!”
“保安都死哪去了!还不快把这个不长眼的东西给我轰出去!”
然而,秦天依旧无视。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了李啸虎的身上。
在全场数百道目光的注视下,他缓步走到了大厅中央,将怀中的白柔轻轻放下,让她靠在身旁的一张空椅子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直起身。
全场死寂。
秦天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是一柄重锤,清晰无比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李啸虎。”
“日落之前,我让你提头去见我。”
“你没有珍惜机会。”
他顿了顿,眼神中的杀意,冰冷刺骨。
“所以,我亲自来取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没听错吧?他说要来取李将军的头?”
“他疯了吗!一个失势的战神,一个杀师的叛徒,竟敢在李家的寿宴上,对一位现任战将说出如此狂悖之言!”
“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真是不知死活!”
宾客们震惊过后,便是无尽的嘲弄与讥笑。
他们看着秦天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
短暂的死寂过后,整个宴会厅瞬间炸开了!
“这家伙彻底疯了!”
“他以为自己还是当年的北域战神吗?敢在李家的地盘上,跟李将军说这种话!”
“一个杀师求荣的叛徒,人人得而诛之的败类,谁给他的胆子!”
宾客们的震惊,迅速转化为了滔天的愤怒和鄙夷。
在他们看来,秦天此刻的行为,与一个跳梁小丑无异。
无数人为了向李家表忠心,争先恐后地站了出来,指着秦天破口大骂。
“李老太爷!李将军!您尽管吩咐!我们今天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这个狂徒拿下!”
“没错!把他抓起来,交给蒋忍冬战神发落!蒋大人定会为民除害!”
“一个通缉犯,还敢如此嚣张,简直无法无天了!”
此起彼伏的声讨,让李家父子脸上的表情好看了许多。
尤其是李洪,他捋着胡须,看着眼前这副群情激奋的场面,心中感到无比受用。
这就是权势带来的好处!
他甚至不需要自己开口,就有无数人抢着来替他解决麻烦。
而他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儿子,如今却只能像条狗一样,被众人唾弃。
李啸虎的脸色依旧凝重,但眼下的气氛,却让他不得不相信,秦天只是在虚张声势。
就在这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压过了全场的嘈杂。
“诸位稍安勿躁!”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穿白色练功服,排开众人,走到了场中。
“是何劲何宗师!”
“滨海德高望重的铁掌宗师!他老人家怎么也来了!”
“这下好了!有何宗师出手,这个姓秦的叛徒死定了!”
来人,正是滨海武道界名宿,何劲。
何劲此人,实力不俗,但为人迂腐,且极好颜面,一向以正道表率自居。
他最是看不起秦天这种所谓的叛徒,认为其简直是整个龙国武道界的耻辱。
此刻,正是他彰显自己正道地位,同时向李家卖好的绝佳时机。
何劲走到场中,先是朝李洪和李啸虎微微抱拳,随即转身,一脸正气地怒视着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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