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回来了?”
“若非我们今日撞见,还不知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死丫头,背着我们做什么呢!”
罗曼如近乎尖叫着冲上前,一把将两人分开。
指着秦天的鼻子怒然骂道:“好你个秦天,原来之前根本就是装傻,就是为了背着我们,跟我女儿胡搞!”
秦天一脸苦笑:“伯母,你听我解释。”
“还解释什么?”
罗曼如气得鼻子都歪了,“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好啊!先是装傻骗过我们,让我们沈家成为你的藏身之地,然后你再暗地里勾搭我女儿,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报案!”
“妈!不要!”
沈云溪闻言,顿时俏脸泛白的上前阻拦。
“死丫头!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背着我们偷人也就算了,还是跟这种丧尽天良的畜生,我们沈家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
“伯母!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天连忙上前,将沈云溪拉至身后。
“够了!”
一声沉喝,打断了三人的喧闹。
开口说话的,正是沈重山。
就见其面色阴沉,死死盯着秦天:“秦天,我不管你之前是装傻还是真傻,我们沈家收留你两年,已经仁至义尽了!既然你现在恢复了清醒,那就请你离开!”
“爸!你让秦天去哪?”
“外面到处都是他的通缉令,你赶他走,不是害他吗?”
沈云溪闻言焦急出声。
“闭嘴!你这个败坏门风的东西,我回头再收拾你!”
沈重山怒喝一声,随后再度看向秦天,“你和云溪的婚约,在你犯下弥天大罪的时候,就已经取消了,如今的你和我沈家再无半点关系,你应该明白这点吧?”
“……”
面对沈重山的质问,秦天沉默不语。
“所以,沈家不欠你的。”
“你若还有半点良心,就该自己离开沈家,不要连累我们!”
沈重山的话,仿佛是下了最后通牒。
闻言,沈云溪脸色煞白,彻底失去了周身气力。
“三天!”
可谁料,秦天却忽然出声。
“什么?”
“给我三天时间。”
秦天缓缓抬头,语气平静地开口道,“三天后,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我一个公道!到时候,我希望沈家能重新考虑我和云溪的婚事。”
“清白?你杀师谋逆,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公道?”
旁边的罗曼如刚要开口嗤笑。
便被沈重山挥手打断:“你不用告诉我你要干什么,我们沈家不知道,也从未见过你,我只告诉你一件事……三天后,便是我女儿和蒋先生订婚之日,希望你能明白这点。”
“我知道了。”
秦天深吸口气。
最后深情地看了沈云溪一眼。
“等我。”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沈家。
看着秦天离去的背影,沈云溪的情绪彻底失控,朝着沈重山哭喊道:“为什么?秦天已经恢复了,你们为什么还要逼我嫁给蒋忍冬?”
“死丫头,你爸还不都是为了你好?”
“难不成你真打算跟着秦天这种通缉犯不成?”
罗曼如气得脸色铁青。
“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与不嫁,岂是你说了算?”
“这三天你哪都不许去,就给我在家里等着!”
说罢,沈重山怒然拂袖离去。
……
与此同时。
离开沈家的秦天,第一时间赶到了滨海公墓。
那摆满鲜花的墓碑前,赫然是一位老者的黑白照片。
这,便是曾经的龙国内阁长老,秦天唯一的师傅——白鹤松。
而如今,斯人已逝。
秦天五指紧握,血流不止。
“不要杀我师傅!”
“天儿,快跑!”
老人临死前,一遍遍呼喊的声音,犹在眼前。
那惨死的模样,至今在脑海中浮现。
秦天的双目赤红,“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泣血沉喝:“师傅在上,徒儿在此立誓,次仇不报,誓不为人!!!”
轰隆——
一声炸雷,响彻苍穹。
大雨,不期而至。
暴雨冲刷这秦天的躯体,可秦天却好似毫无察觉,只是重重的磕罢三个响头,任凭鲜血染红了大理石阶,这才站起身来。
“不、不要,你们是谁?不要过来!”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呜呜——”
慌乱的哭喊求饶声,倏然在不远处响起。
公墓旁的树林,一群流里流气的混混,将一名衣衫褴褛的女孩逼到大树下。
女子十六七岁模样,瘦的令人心疼,可即便如此那泥泞的脸蛋上,依旧美的不可方物,只是那被灼伤的双目,显得有几分狰狞可怖。
为首的光头青年一巴掌将其怀中的菊花打落在地,狠狠地用脚碾了上去。
“别、别踩我的花。”
“这是我要去祭奠爷爷的,求求你们别踩。”
白柔哭喊着扑过去,试图从对方脚下将花束抢救回来,结果反被一脚踹开,引得周围几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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