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裕柱敏锐地察觉到秦淮茹的动向,提前守候在门口。
他望着眼前的场景,目光中闪过一丝奇特的神色。
这种感觉怎么如此熟悉?就像电视剧里许大茂截胡的情节,但这次的主角换成了秦淮茹。"这位同志看起来很陌生,之前没在这见过你吧?”
何裕柱装作惊讶的样子站在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正赶时间去厕所,听到声音连忙抬头回应。"你好,我是秦淮茹,不是这院里的人,今天是跟媒婆来相亲的,我的对象是贾东旭,他就住在这个院子。”
秦淮茹坦率地答道,眉眼间透着几分焦急,毕竟内急让她有些不耐烦。
何裕柱假装恍然大悟:“哦?你是来找贾东旭的?这姑娘看着条件挺好的,怎么就看上贾家了?这婚事怕是不大合适。”
秦淮茹微微一愣,看着比自己小几岁的何裕柱一本正经的态度,觉得十分有趣。"同志,我是乡下来的,能遇到东旭哥这样的人已经很知足了。”
她轻声说道,脸颊泛起一丝红晕。
进城后,秦淮茹才感受到城里的便利。
她自幼在农村长大,从小就参与劳作,挣工分养家。
即便是在现代,有些成年人穿越回去也可能吃不消这样的辛苦。
虽然生在农村无可选择,但如果有机会嫁到城里,就能避免这些劳累。
这一点,秦淮茹非常清楚。"乡下来的又怎样?贾家不行,别让他们骗你!”
何裕柱语重心长地说。
尽管这种神情出现在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脸上显得奇怪,但秦淮茹听后开始犹豫了。"同志,这是什么意思?”
她问道。
秦淮茹知道寡妇也能凭努力拥有房产,并抚养多个子女长大,她并非普通人物。
尽管还是未经世事的少女,但在何裕柱提醒下,她也开始思考贾家是否另有隐情。
何裕柱正想开口,但看到秦淮茹的样子,便提议:“要不我们先去厕所?等你方便完再说?”
此言让秦淮茹羞得满脸通红,但她意识到此事关乎终身大事,不好拒绝。"好吧,同志,我去一下。”
“我叫何裕柱,你可以叫我柱子。”
何裕柱点头同意,目送她离开后,嘴角微微扬起。
这样差不多搞定了一件事。
等会儿再聊几句,以秦淮茹的聪明,她一定能理解其中利弊,这桩婚事也就泡汤了。
何裕柱心情愉快地哼着歌走出院子,在公厕外等候。
……
要说许大茂这人,真是蔫坏。
何裕柱按照学到的方法行事,这完全可以当作截胡的模板。
但他只想让贾张氏知道这门亲事黄了,自己并无截胡之意。
在公厕外等了几分钟后,秦淮茹终于出来了。
处理完事情的她,神情放松许多,步履轻快地走出厕所。
看到等在外面的何裕柱,她的小脸微微泛红。"柱……柱子。”
何裕柱开门见山地说:“我刚才不是在吓唬你,贾东旭那样的条件,在咱们院子里随便挑一个都比他强!”
“啊?”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反应,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真的假的?贾大娘之前还说她儿子在钢铁厂工作,而且易师傅也是厂里的高级工人,这样的条件还不够好?”
她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易忠嗨是高级工人,自己也是工人,要是嫁过去,在全村都很有面子。
何裕柱笑着说道:“别听他们胡说,你去问问就知道了,贾东旭根本不算真正的工人,顶多是个学徒,还在跟师傅学手艺,前几天转正都没通过,完全没法和正式工人相比。”
这些情况并非杜撰,一问便知。
秦淮茹听完后愣住了。
原来只是个学徒?
何裕柱接着说:“再说,易忠嗨是高级工人,关贾东旭什么事?你是嫁到贾家,又不是嫁给他。”
说到这儿,何裕柱心里暗自嘀咕。
确实不好说,毕竟秦淮茹嫁到贾家后,贾东旭要是出事,易忠嗨肯定会趁机接近这位寡妇。
何裕柱对此并不相信其中毫无关联。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
何裕柱毫不客气地把贾家的底细抖了出来,让秦淮茹听得脸色发白。"媒婆不是这么说的呀。”
秦淮茹皱眉,眼神中满是犹豫,显然对何裕柱的话感到不安。"她说只要嫁过去,贾家会给我买缝纫机,我什么都不用干,就靠缝纫机生活就行。
还说贾家很有钱,有好多积蓄,这在农村干一辈子也挣不到。”
提到缝纫机时,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何裕柱听完,眉头紧皱,一脸严肃,“那些媒婆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别被她们骗了。
我是担心你,不想让你吃亏。”
“啊?”
秦淮茹见何裕柱这般反应,一时也愣住了。"你别被他们糊弄了!贾家有什么家底?刚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贾张氏不仅懒惰成性,还极有控制欲,她儿子的工资每月都要上交,全被她挥霍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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