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见到面前的妇女时,不由愣住了。"您好,我听说您找我?”
“您就是李主厨?”
贾张氏打量着李保国问道。"是的,我是李保国。”
李保国点头回应。"那么,您应该是柱子的师父吧?”
“您认识柱子吗?”
“当然,我和柱子住同一个院子,只隔了一扇门。”
贾张氏说话时,目光有些闪烁。
听到这话,李保国并未表现出太多惊讶。"原来是柱子的邻居啊,同志,您找我有什么事?或者柱子出什么事了吗?”
李保国对贾张氏并不太放在心上。
平时柱子与他的交流都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柱子也很少提及四合院里的事情。
在他看来,柱子与其他院子居民的关系都很普通。
李保国并未多加干涉或劝说。
毕竟,他对柱子的性格有所了解。
单从柱子在鸿宾楼的表现来看,就无可挑剔。
若柱子不愿交往,必定是有原因的。"李师傅,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
贾张氏忽然改变了态度,语气显得犹豫不定。
李保国微微皱眉:“同志,请直言。”
听罢,贾张氏也不再拐弯抹角,先是一声叹息。"李师傅,我知道你们厨师对收徒非常注重品德。
不过,我发现柱子最近和我们院里的一个钢铁厂高级技工走得很近。
李师傅,这是我的发现。”
贾张氏此言一出,正是她计划的一部分。
她想直接找到柱子师傅,让他明白这样的行为后果。
你以为靠攀附主厨就能高枕无忧了吗?虽然贾张氏不懂厨艺行业,但她认为无论哪个行业,背叛师门的行为都是不可容忍的。
她这样说了,柱子在鸿宾楼的日子还能安稳吗?甚至可能失去工作。
到那时,易忠嗨自然不会再考虑培养柱子了,而东旭的地位也会更加稳固。
这招简直完美,既能解气,又能帮助东旭保住位置。
只是,她根本不知道柱子与李保国的关系。
退一步说,就算李保国知道柱子不是表里不一的人,他也不会有异议。
之前学国术的例子就是明证。
并且,柱子完全没有隐瞒自己的必要。
否则,上次拜师杨佩元时,他也无需特意过来和自己商议。
因此,听完贾张氏的话后,李保国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寒意。
贾张氏并未察觉这一变化,依旧自顾自地说着:"李师傅,我也是担心柱子年纪尚小,怕他日后误入歧途,才特地告知您。
作为他的师傅,您可以多与他聊聊。"
尽管嘴上这样说,贾张氏心里却早已冷笑不止。
话已说到这份上,李保国还会去找何裕柱谈心?不教训他已经算客气了。"这种事不用你费心,没事的话,你可以离开了。"
李保国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波动。
贾张氏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好,李师傅,那我先告辞了。"
她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从鸿宾楼出来后,贾张氏心情格外愉快。"看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既能整治何裕柱,又能帮助贾东旭稳固地位,果然还是姜越老越辣啊!
……
傍晚,钢铁厂。
易忠嗨焊完手中的零件后走出车间,贾东旭已在门外等候。"师傅……"
一边说着,贾东旭一边递过中午在食堂打包的饭盒给易忠嗨。
中午他跟着师傅一起用餐,自然占了便宜。
而这个饭盒也是师傅掏钱买的。"拿着吧,养养身子,等你转正加薪再说。"
易忠嗨见状,将饭盒推回给贾东旭。
贾东旭的身体如今也渐渐恢复,气色与落水前相差无几。
虽落下些风寒,但只要不反复,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师傅,您这是……"
贾东旭立刻想回绝。
饭盒里的菜肴很丰富,而且是师父花钱买的。
按贾东旭的想法,中午这顿饭不该蹭师父的。
可是他每月交到贾张氏手里的那点微薄学徒工资,根本没分出午饭钱。
这是贾张氏的要求,而且从不妥协。"好了,咱们师徒间不必这么客气,带上饭盒,下班走吧。”
易忠嗨态度坚决,不容推辞。
一个饭盒算什么?选养老的人就是这样慢慢培养的。
将来老了,有的是自己享福的时候!
回家的路上,易忠嗨边走边指导贾东旭今天厂里的技术要点。
贾东旭听得专注,理解得也很快。
若此刻参加转正考核,他基本能通过。
可惜,转正考核不是随便开的,只能等待下次机会。
闲谈中,易忠嗨突然想起一事。"东旭,你妈之前不是托媒人给你说门亲吗?”
听到这话,贾东旭脸色有些尴尬。"师父,这事怕是成不了。”
相亲这种事,贾东旭没法拒绝,全听贾张氏的。
贾张氏在宣传时可不会低调,
说什么儿子是钢铁厂正式工人,愿意嫁过来还能送新缝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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