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雨水都快养不活自己了。"
说完,何裕柱转身回屋。
贾张氏急了,冲过来拦住他。”你不能走!柱子,你还有没有良心?东旭哥要是没菜吃,通不过考核你担得起责任吗?"
见柱子不理睬,她直接扑上去想拉住他。
但柱子的身体素质,岂是她能轻易接近的。
还没靠近,就被柱子轻轻一闪,然后一巴掌甩开:"你想干什么?抢劫吗?"
何裕柱冷冷地看着贾张氏,眼神透着寒意。
现在他的个头已经比贾张氏高了一些,这么瞪一眼,再加之前那一巴掌,让她一时有些发蒙。"柱子!"
易忠嗨在一旁喊道。”你怎么能打长辈呢!"
半天才挤出这句话。
他知道贾张氏确实做得过分。
向何家要菜已经惹人议论了,现在还要动手拉扯,这成何体统?
"长辈?她上来拽我就是抢劫?她算哪门子长辈?大爷,你该不会跟她是一伙的吧?"
何裕柱目光平静,转向易忠嗨。
看起来,要是易忠嗨再说下去,柱子可能真会一起收拾他!
易忠嗨顿时清醒过来。"柱子,这抢劫的事儿不至于吧,你贾大婶怎么会抢你呢?你不给就不给,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种事情哪能承认?
而且柱子也太夸张了吧,每次小事都闹得这么大,不顾邻里情分。
易忠嗨忙着否认,贾张氏也意识到不对劲。
她怎么就成了抢劫的了?
贾张氏本想让柱子帮忙,却反被打了一巴掌,她忍住没发作,只捂着脸愤愤地瞪了何裕柱一眼。
要是平常,她绝不会善罢甘休,非闹得满城风雨不可,但现在只能默默承受这委屈。"想吃就拿钱来买,我念在同住一个院子的情分才给你们饭吃。
以后再有这样的白吃白喝的人,别怪我不给面子。"
何裕柱并非不近人情,只是时代不同,一个人过得好并不容易。
他不介意帮有难的邻居,但不想纵容占便宜的行为。
等何裕柱回屋后,易忠嗨和贾张氏站在院子里,脸色都不太好看。
刚才贾张氏声音太大,引来了不少邻居。“贾张氏是不是想占何家的便宜?"
"这种人真让人瞧不起,何大清一走,她就以为何家好欺负了。”
"柱子虽然年轻,处理事情倒挺有章法,看贾张氏和易忠嗨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没讨到好处。"
"易忠嗨也不该掺和进来,还不是为了他徒弟贾东旭,可这贾东旭也算是倒霉,摊上这样的母亲。"
"要不是贾张氏,她儿子会落水吗..."
院子里不大,一点小事很快传遍。
中院发生的事,旁人都看得明白,这是贾张氏又在胡闹,欺负何家无人。
柱子年纪虽小,办事却很有分寸,看那两人的脸色就知道,他们这次占不到便宜。
...
"大爷,您说,这能怪我吗?东旭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啊!"
贾张氏带着易忠嗨进屋,一到贾东旭床前就哭诉起来。
床上的贾东旭脸色惨白,跟落水那时没什么改善。
易忠嗨见状皱眉沉思。
贾张氏,以后别这么胡闹。
柱子虽年纪小,但你也不该不讲道理。
若惹急了他,找来军管会的人,看你怎么办!这几回易忠嗨也明白了何裕柱的性格,靠欺骗或欺负没用。
柱子懂得不少,说话容易把事闹大,到最后对他们不利。
易忠嗨看着床上的贾东旭,有些担忧。
东旭的病一直拖着不是办法。
……
他想起刚才院子的事。
柱子送来的饭菜很丰盛,几乎天天有肉。
东旭身体好些,恢复得更快。
并非易忠嗨不舍得分食,而是这老狐狸早就在塑造形象。
过去的教训让易忠嗨明白出头鸟的道理。
即使工资高,在外还是和普通人一样。
偶尔帮忙可以,但要调养东旭的身体,一两顿不够。
只有柱子在鸿宾楼能找到这种办法。"东旭的事别急,我已和娄厂长商量,转正考核下周进行,他还有一周时间,我会想办法解决他的盒饭问题。"毕竟收了徒弟,总不能撒手不管,将来还要靠他养老。"大爷,真是太感谢您了!"贾张氏听了这话,脸上露出喜色。"等东旭病好,让他来谢您。"贾张氏补充道。
易忠嗨听后,神色微变。
他记得柱子拜师没多久就带着茅台和大鱼去拜访师傅了。
对比之下,总觉得自己的处境有些糟糕。
柱子对师傅的态度很恭敬,还特意准备了好酒好菜去拜访。
而我收了个徒弟,还没开始,倒是我先掏了不少东西。
易忠嗨虽然不缺这些,但心里还是有点不平衡。
想到这里,他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情,简单寒暄几句便离开了。
等易忠嗨走后,贾张氏忍不住抱怨起来:“东旭,你这师傅真是不地道!刚才柱子说饭盒五万块,他要是真的关心你,怎么会不主动提出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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