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金辉斜斜地洒在南锣鼓巷的青石板路上,给这条充满老北京韵味的巷子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胡同里,几家住户的烟囱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煤球燃烧的味道,偶尔还能听到几声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和孩子们嬉闹的呼喊,一派祥和的市井景象。
洛尘缓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刚结束一天在派出所的工作,他的思绪还沉浸在对这个融合了众多影视世界的小千世界的探索中。作为一名修为突破、本体与分身融合后的修行者,这个小千世界对他而言,既有继续修炼提升的空间,又充满了未知的趣味。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只是皮毛,每一次深入其中,都能发现新的东西。
就在洛尘拐进南锣鼓巷的巷子口时,一阵嘈杂的争吵和打斗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两个年轻小伙正扭打在一起,其中一个身材壮实,胳膊粗壮有力,正是何雨柱。他此刻双眼圆瞪,脸上满是怒气,一把将对面的人按在墙上,拳头如同雨点般挥落,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让你嘴欠!让你说我坏话!”
被按在墙上打的是许大茂,他身材瘦削,像根麻杆似的,此刻被何雨柱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一边狼狈地躲闪,一边尖叫着:“傻柱!你疯了!我没说你坏话!你凭什么打我!” 他的脸上已经挨了几下,嘴角微微泛红,头发也乱得像鸡窝。
周围已经围了几个看热闹的街坊,有人小声议论着:“这俩孩子,又打上了。”“可不是嘛,三天两头就干架,真是不让人省心。”
洛尘看着这熟悉的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认得这两人,都是院里的邻居。何雨柱,今年十八岁,跟着丰泽园的主厨吴大师学厨快三年了,一手厨艺已经有了些火候,性子直爽,就是脾气躁了点。许大茂,是个高中生,嘴皮子利索,就是有些油滑。这两人从小就不对付,三天两头就得闹点矛盾。
洛尘脚下一动,身影瞬间就出现在两人面前。他伸出双手,一手一个,轻松地就将扭打在一起的何雨柱和许大茂拎了起来。两人还在互相较劲,何雨柱的拳头还想往许大茂身上招呼,许大茂也在不停地踢腾着,突然感觉双脚一离地,身体不受控制地悬在了空中。
他们挣扎着低头一看,顿时吓得消停了。拎着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住在附近、在派出所工作的洛尘。洛尘那深邃的目光扫过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两人心里都咯噔一下,刚才打架的嚣张气焰瞬间就灭了大半。在那个年代,派出所的工作人员在普通老百姓心中有着天然的威慑力,更何况他们还是在大街上公然打架。
洛尘皱着眉头,看着手里像小鸡仔似的两人,语气中满是无奈:“你们两个是不是没事情做?柱子,你都十八岁了,大小也是个成年人了,下班不赶紧回家,在这儿跟大茂打架,是不是闲得慌?”
洛尘今年二十五岁,比何雨柱大七岁,在院里威望很高,何雨柱平时挺敬重他,此刻被他这么一说,脸上有些发烫,挠了挠头,不服气地辩解道:“洛哥,这不能怪我啊,是这个孙子在后面说我坏话!”
“你放屁!傻柱,我啥时候说你坏话了?” 许大茂一听就不乐意了,挣扎着喊道,“我这几天都在学校忙着呢,压根就没怎么回院里,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你坏话了?”
洛尘听着许大茂的话,目光落在他脸上,仔细观察着他的眼神。以洛尘的修为,看人识人心再简单不过,他一眼就看出许大茂这话没说谎。于是,他转过头,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说,你从哪儿听到大茂说你坏话了?”
何雨柱梗着脖子,说道:“洛哥,是院子里贾大妈说的。她说大茂背地里说我就是个傻子,还说我当个厨子就是伺候人的命,他许大茂可是高中生,还骂我是文盲。”
洛尘听了这话,顿时哭笑不得。他看着何雨柱,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柱子,那你自己觉得,你是不是傻子?”
“我当然不是傻子!” 何雨柱立刻大声反驳,“‘傻柱’这名字,也就我爹能叫,他许大茂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叫我!”
许大茂在一旁听了,又忍不住了,嘟囔道:“你爹能叫,我凭什么不能叫?”
“啪” 的一声,洛尘抬手就在许大茂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许大茂吃痛,“哎哟” 叫了一声,不敢再吭声了。
洛尘看着两人,语气严肃了起来:“你们两个小瘪犊子,整天就知道瞎闹腾,不学好。大茂,人家柱子的爹叫他‘傻柱’,那是长辈对晚辈的称呼,里面或许还有点疼爱的意思,轮得到你一个外人跟着瞎叫吗?你和柱子是从小一起在一个院里长大的玩伴,这份情谊多难得啊,从小到大的哥们,那感情应该是最亲的。你整天‘傻柱’‘傻柱’地叫,传出去,别人听了还真以为柱子是个傻子,这不是败坏人家名声吗?将来柱子娶媳妇,要是因为你这么叫,人家姑娘家有想法,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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