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二麻子是真的慌了,大喊道,“冤枉啊公安,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明明是陈稷把我们打伤了!”
此时又有两个警察从办案室走出。
他们见势不妙,悄悄的绕过去把大门先锁上了。
一个警察说道,“陈稷和陈土根两位当事人,也被你们用刀砍伤了,这又怎么解释?”
二麻子无比委屈道,“当时我们砍了几根木头,正想搬到路的另一边,无意中挡了陈稷的路,他们两个就这样把我们打了!”
警察皱了皱眉,说道,“你别扯东扯西的,我说的是刀伤!”
“刀,刀伤……对!他两个打了我们,难道我们不能拿点武器正当防卫吗?”
二麻子进过几次派出所,也学了几个法律的专业术语。
这时,警察笑了,“你是说陈稷和陈土根两个当事人,围殴你们十来个拿着刀棍的混混,是吗?”
二麻子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急忙辩解,“不是的,我们真的是去砍木的!”
“砍木?那么那些刀具在哪里?”
“这……”
“二麻子,你的底细我们都调查清楚了,包括你们所有人,身上都背着案件。偷鸡摸狗的事,你们干得还少?”
“陈稷和陈土根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案底。”
“你说他们两个,围殴你们手持刀棒的十个人,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做警察的都是傻子?”
“我告诉你二麻子,你纠集这么多人犯抢劫罪,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是没跑了,要是情节严重,直接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
二麻子懵逼了。
这个警察的连珠炮发,让他根本就没法应付。
死刑?
他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啊!
二麻子跪了下来,眼泪鼻涕都出来了,“陈稷,陈老板,我那是一时冲动!你赶紧跟警察解释,这都是一场误会啊,我一定会记下你这份人情的!求求你,别让我进去!”
警察大声制止道,“二麻子!这里是说人情的地方吗?这是讲法的地方!”
陈稷面无表情道,“你都听见了,求我也没用,法院怎么判就怎么判,你们进去好好反思一下,要是有机会出来……以后做个好人吧。”
二麻子一伙哭爹喊娘的,都被押进了审讯室。
等李穗生做完笔录,陈稷和陈土根带着他一起回去了。
后来陈稷得知。
二麻子被判了十年,其他人三五年,一年多不等。
不过二麻子一伙人挺讲义气,居然没有把陆思明供出来。
……
一眨眼,三天一晃而过。
昨晚陈稷就通知了徐大海父子,让他们今天先别忙了,因为今天有领导前来潮田大队。
他们可以来看看,管饭。
李招娣和徐小满在一边忙着洗菜,徐大海这大老粗,傻站着不知道要干什么。
要不是后院的门被锁上,估计他又去干活了。
“徐师傅,今天你先别干活,我不想让有人提前知道这件事,这属于商业机密。”陈稷说道。
今天人多。
也不知谁会到他家里。
金丝楠木,并不是什么寂寂无闻的木材,反而大名赫赫。
万一让识货的人看到了,说不准有其他难以预料的变故。
徐大海自然是清楚陈稷的担心,点头说道,“陈老板你放心,今天我不干活。”
陈稷说道,“嗯,你们今天就在我家吃点喝点,没事,当是给你们的福利了。”
差不多九点那样。
李守田来了,不由分说的就把陈稷拉了出去。
乡道上。
二十个妇女拉着两张大横幅,上面写着热烈欢迎领导下乡视察,潮田大队全体社员热烈恭候。
上午十点。
一辆北京吉普车,缓缓驶了过来。
也是这时,李守田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大叫起来,“那是县长的车!县长来了!大家列队欢迎啊!”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李守田拉着陈稷像风一样冲了上去。
随着吉普车车门打开。
除司机以外,走下来两男两女。
这两个男的一个有五十多岁,一身洗得刷白的中山装,踏着一双雨鞋。
他头发花白,一张国字脸,面带温和笑容。
另一个男的也有五十左右,精神抖擞,身上穿着一套有了些年头的军绿色制式衣服。
两个女的年纪,估计在二十多三十,淡白长裙,容貌靓丽。
她们手里都有一本夹着圆珠笔的软笔记。
看到两个男人,李守田的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舌头也不听话的打起了结。
“啊,这……这个,县,县长!副副县长!你们……怎么都来了!”
那五十左右的男人冲陈稷呵呵一笑,“想来你就是陈稷吧,我是赵永强,这位是县长,王振邦,久仰大名啊,你好。”
四人握过手。
李守田激动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铃铃铃……
铃铃铃铃……
这时,十几个人骑着单车浩浩荡荡的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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