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说话的同时,来福却叫得越来越吓人,张开的獠牙都滴着口水。
她害怕地搓搓手,又补充了一句:“你家这条狗太吓人。”
“等我照顾你媳妇的时候,你最好把它卖掉或者打死,反正是个畜生。”
厉野听到她的话,古怪地朝安母瞥了一眼,眼底充满着冷意。
“是吗?”厉野意味不明地说。
安以柔暗道不好,赶紧往后一走。
安母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却看到厉野松开手里的绳子,云淡风轻地注视她们。
被解开绳子的来福,立马撒欢地扑向安以柔和安以南。
嘿嘿,女主人说了要是它能吓唬到这两个人,明天就给它加餐。
来福为了明天的加餐,兴高采烈地飞扑上去。
安母和安以柔一看,吓得六神无主,赶紧逃跑。
来福就跟在她们身后追啊!
等追得差不多,厉野一声口哨将来福召回来。
这办法还是安以南告诉厉野。
来福听到口哨声,想到女主人的吩咐立马跑回去。
安母听到后面没有动静,往回一看追着她的畜生不见了。
她惊慌失措地跌坐在地上,顾不上地面脏乱。
安以柔则是捂着胸口,缓过神来,咬牙切齿地说:“厉野就是故意的!”
他是故意开门,故意牵着那条狗出来!
再看安母被吓得坐在地上,自己也脊背发凉,后怕不已。
安以柔一想到这,心里冒出无名怒火。
安以南和厉野,你们给我等着!
安以柔愤愤不平,眼里冒出一簇怒火。
可还来不及想要怎么报复回去,却听到安母哀嚎的声音:“你还不快扶我回去!”
安以柔不得不暂时先扶着安母回去。
部队里。
周严在操练手底下的兵,却不期然遇到厉野来部队。
本来两人没什么交集,可厉野在跟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说:“今天你丈母娘和你媳妇跑到我家去闹。”
周严脸色一沉。
厉野却拍拍他的肩膀,冷声说:“说起来你丈母娘刚从农场放出来,就住在你家里,还有你家小舅子也在医院由你们一家照顾。”
他的话无疑是在提醒周严。
周严神色严肃起来,一转头就发现厉野已经离开。
当晚,安以柔下厨做好饭菜,刚端上茄子炒肉,就被安母将一大半的菜扒拉在碗里。
安以柔无语得都要骂人。
这时候周严居然从部队回来,没有住宿舍。
安以柔下意识想要挡住安母,怕周严看到会介意。
可周严进来后,就看到丈母娘坐在自家饭桌大口扒拉饭菜的模样。
那一瞬间,周严的怒火蹭蹭地冒出来。
他没有当场发火,而是叫安以柔来院子跟他谈谈。
安以柔心里跟打鼓一样,惴惴不安地跟他来到院子,还没有解释就被周严迎头痛骂。
“之前你让你弟弟来我们家没有跟我商量就算了,现在你还让你妈妈来,你当我们家这么有钱吗?”
“我说了那是意外,你也别回来就骂我。”安以柔心烦意乱地回怼回去。
周严努力压着怒火,眼神却逐渐冰冷,没有之前的半点温情。
“当年我娶你,你家里非要我拿出五百块钱彩礼,还要三转一响,还要我摆酒席十桌。为了你我不惜跟家里闹翻,强行娶你,这么多年我也没跟家里有多少联系,现在你倒好一个劲把自己娘家的人带来。”
“安以柔,你究竟把我们的家当成什么了?”周严失望透彻地注视着自己以前深爱的女人。
安以柔被他的话刺伤了心,难以控制地说:“你能怪我吗?要怪就怪安以南,谁叫她不愿意照顾我妈和我弟!”
周严听到她理所当然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疲倦地摇摇头:“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你每次都把事情怪在别人身上,一点都不考虑我们的家。”
“既然如此,以后我每个月津贴只会给你一半。”周严说完这句话,完全不顾及安以柔煞白的脸色就要往外走。
“你站住!你每个月只上交一半的津贴,那我们这个家怎么办?”安以柔的工资一个月才二十块钱,加上他一个月津贴八十块钱,家里也算是能有余钱。
可之前安以建住医院花了她不少钱。
现在家里积蓄不多,安以建还在医院,那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加上安母肯定要在家里住上一个月,这大大小小的开支,勉强算上他的工资也够用。
可是周严说只给她一半的津贴,让她怎么经营这个家庭。
面对安以柔的窘迫和难以置信,周严冷酷地说:“那是你的事情。除非你把你妈和你弟送走,不然……咱们以后就这样过日子。”
周严把话说开后,全然不管安以柔在后面拼命喊她名字。
他径直走向部队,路上遇到厉野和安以南在家属院散步。
安以南的肚子很大看样子还有二三个月就能生,再看厉野一直扶着她的腰,两人虽然没说话,可是眉眼间的温馨,一眼让人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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