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千樊给那边调查的人打了电话过去。
“什么意思？”他皱起眉头，“查不出来？”
“是的，对方应该是一个精通计算机的人，自身资料藏的很完好。”
“只能知道一些基础的信息，姓名和家庭情况之类的。”那边的人问道：“需要我们继续查吗？”
“暂时不用了。”余千樊想到陈墨是计算机系的人，精通电脑也说的过去，再加上栗锦对他好像确实是没有这个意思。
只要不牵扯到栗锦，他对别人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并不感兴趣。
余千樊挂断了电话，正在考虑等下要带栗锦去哪里吃饭，就看见两个人站在了他面前。
他转身，诧异的看见栗锦拉着一个一直在掉眼泪的小姑娘。
“我这边有了点事情，要不你先回去？”栗锦试探性的问道。
余千樊的神情顿时就变得难看起来。
“我在这里等了你半个小时。”他神情清冷，明明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但就是让栗锦抬不起头。
“没事的。”木子玲先开口了，“我们可以过段时间再约。”
她擦掉了眼泪，“我已经冷静下来了。”
“走吧。”余千樊不知道栗锦又从外面找了个什么麻烦回来，但是他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他希望自己能更多的参与到栗锦的生活之中去。
“你也要一起听？”栗锦吃了一惊，“和你没关……。”
和你没关系这句话还没完全说出来，栗锦已经看见了余千樊骤然阴沉下来的神情。
她求生欲很强的闭上了嘴巴不吱声。
到了地方，木子玲才说出汪月做的一些十分不堪入目的事情。
“她会逼着我们去招待那些老板，有些人愿意，有些人不愿意。”
木子玲一边说，一边神情逐渐发白，“如果有人不愿意，她就一点工作都不给她们接，而且就算是想要退约，也要赔偿天价的违约金。”
“我们有合同在身，也不能做别的工作。”木子玲神情难看，“但凡有了第一次，那些人就会被留下照片一类的证据方便她更好的控制。”
“你的父母呢？”余千樊看向她。
“我父母离婚了，各自重组的家庭。”木子玲咬牙，“她也就会逼我这样没有依靠的人，那些但凡家庭条件还可以的，或者是已经有点小名气的人她不会用逼迫的手段，只会逐渐的诱哄。”
栗锦点头，和她上辈子的行事风格是一样的。
“但是她做事情都把尾巴处理的十分干净，我就算想要抓把柄也抓不住，而且就算是想要起诉我也没有钱。”
长期的官司耗费了大量的心力。
“我是刚签约的，昨天她让我去酒店，我不肯，她就给我灌了药……。”木子玲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真的没有勇气继续活下去了。”
余千樊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栗锦倒了一杯。
他大概知道栗锦想要对付汪月了，但是为什么？
就算是善良的救下了想要寻死的人，也不至于说要介入她的生活和事件里。
余千樊若有所思的看着栗锦。
难道她和汪月有仇？
“钱的方面我会给你。”下一刻，余千樊果然听见了栗锦的声音，“但是我想请你继续留在汪月身边直到找到她的把柄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虽然圈子里的人渣经纪人肯定不只她一个。
但是连带着这辈子的，上辈子的，栗锦都想要讨回来。
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让她们好过。
“你愿意帮我？”木子玲变了脸色，“为什么？”
无功不受禄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因为我和汪月有仇。”栗锦直截了当的说：“你放心，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
这样的话反而让木子玲更加放心了，当她觉得自己身边有了战友，她就不再像之前那么绝望了。
“我知道了，我会留心的。”其实很多时候，受到单方面的欺负是因为没有钱，一旦栗锦愿意在资金上解决她的燃眉之急，她就有信心和汪月周旋。
反正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谢谢你。”木子玲站起来深深的看了栗锦一眼，鞠躬。
不管栗锦是带着怎么样的目的，她都欠了栗锦一条命。
把事情谈妥了，也有了方向和底气的木子玲这才有闲心将目光落在旁边一直目光寡淡的喝着茶的余千樊。
刚刚还滔滔不绝的她在看见余千樊的那一刻脸上有了几分不自在。
他看着非常不好相处的样子。
木子玲将目光在余千樊和栗锦的身上扫了两圈，本来还以为综艺上都是作秀呢，原来这两个人关系真的这么好，看来就算是在荧幕前面的事情，也不一定都是假的。
“说好了吧？”余千樊神情不变，将手上的菜单一合。
“说好就吃饭。”
至于汪月那边的事情，余千樊暂时不打算插手，不算大事，他的小姑娘也不是吃素的，应该能处理的干干净净。
栗锦已经开始盘算着之后要怎么处理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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