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必须坚强,不然她也熬不住着十六年的日日夜夜,也许就是常言的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可她选错了了报仇的方式,现在倒是报了仇,可自己也是身名狼籍。
不过花月却是知道她为何会在此时掀开这个层仇恨的薄纱,不再是单单为了自己同时也是为了福墙壁里的万千冤魂,不然她也不会把元明扔在那里烧死,这也坐实了她和志伟的合作,听乌管家说,乌嫣然是指明要她来县衙报案,也许她再寻私仇的同时还发现了其他大于她仇恨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也许和乌岩当年遇到的贵人有关,而乌岩又和宝德寺的僧人有瓜葛,所以她觉得这个贵人有可能是法法会的幕后主使。
于是她问,“乌夫人,那天晚上刺杀乌岩的时候可是发现了另一个人?”
根据她当时勘探现场,明显发现浴桶边有两双脚印,当时证明一双是管家的,而另一双却是猜想是薛晓东的,只因他曾说他看见乌老爷滑入水中,就匆忙离去,最后我们一经比对鞋底花纹和泥土也确实是他的,但是她总感觉事有蹊跷,因为那鞋子印记明显前面深后面浅,所以她觉得当晚穿着那双鞋子的人另有其人,而且很有可能是个女子,由此她推断躲在高处的乌夫人行凶过后肯定看到了那个人,有可能还交了手。
“我……。乌夫人支支吾吾的很是为难,花月眉毛一挑,目光紧锁她慌乱的眼神,再次问,“她是谁?”
乌夫人咬了咬牙,垂眸,“没人,大人误会了。”
面对乌夫人的强硬,花月眉毛蹙了蹙,抬眼逡巡一圈,最后目光定在薛晓东脸上,“当晚你可发生什么意外?”
薛晓东脸色如土,他似乎也没有想到自己还会牵涉其中,当即就跪倒在地,“大人,小的当初是说了谎,我那天晚上不知何故晕倒在寺院柴房,醒来才知道老爷死了,可我也是怕差事被丢,所以才隐瞒了自己的过失,我真的需要这分工作,真的不知道这事情和本案有关联!”
说完他还朝乌小姐磕了几个头,讲真的他真的以为那只是小事。
“那张审和李离离开你们应该是知道其中缘由?”花月神情微动,嘴角的笑意渐深。
张审直觉那目光如炬简直要穿透心脏,膝盖一软直直跪下,反而李离连忙扶着他,嘴角一扬,抬手向祁玉一礼,“大人,我们可是受害者,怎么也是犯人的待遇,难道你们还怀疑我们是同谋?再者他当初也说过浴桶边的鞋印和围墙上的不一样,现在又说当时行凶的乌夫人看到了另一个凶手,那么请问在场行凶的不是有三个人吗?或者说他根本就判断错误,如此这样的人,试问有何立场在这大放厥词。”
“你叫李离是林院长的得意门生?”花月神情越发冷冽,吐出的字眼也越来越让人觉得奇怪,李离有些慌乱但还是高傲的昂着头,声音拔高了几分,“是又如何?”
“首先,你既然记得围墙上的鞋印,那么你是否忘记了问乌夫人擦去房梁上的脚印是否和围墙上的一样,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那印记经过确认是她进来的印记,作案后出去才是趁乱混在人群中离去,这样你是否明白了吧!”
李离眼神中有着少许的慌乱,他继续道:“那么现在换我问你,你可知道法法会?”话到了这里,不说刚才的张审就连李离也呆若木鸡,花月继续道:“三年前,你们是否陪同你们的恩师去过濮阳?”
“这......”李离不敢接话,只支支吾吾,眼神闪烁,追云一眼就看出此人要逃,连忙纵身上前,一把按住他的手臂,顿时只听他大后,“是......可是我们只是去龙门庙学习佛法。”
祁玉冷哼,“还敢狡辩?她刚刚可是没有提一个关于庙宇的字眼,你这算是不是不打自招呢?”
李离咂舌,眸中都是惊恐之色,抬手指着祁玉,“你身为一方要员竟然纵容手下诈我,真是有辱斯文!”
祁玉淡笑着拢了拢衣袖,“是谁规定,对于坏人就要中规中矩。”
如果那样,他怕是早就死了几万回了。
“来人,带下去,好生看管。”张李二人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追云捆绑起来,推给一旁的官兵。
“所以乌夫人当时为什么会被灭口,应该不只是子嗣问题而是发现了乌员外和林院长对于法法会的筹谋,所以你宁愿认罪也不敢说出你当初在杀乌员外的时候看见的另一个人?”
乌夫人自知道再推脱不过,只好开了口,“她不是嫣然,我......锦......屏......”
无奈她的话还没说完,忽然一声破空声袭来,花月只感浑身一轻,整个人已经被人护在了怀中,待她退出祁玉怀抱时,乌夫人已经痛苦地呕吐一口鲜血,乌嫣然怀抱着她眼睛红红的看着其他人,大哭,“大人,救命,救救我娘!”
曾经她以为自己无依无靠,好不容易发现自己看娘就在自己身边,她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就已经失去,她好不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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