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差一步和一个伸手陆璟炀就能把江昔越拉回来,哪知吊桥的螺丝就像和他开玩笑一样一下子就弹开了,螺丝敲在陆璟炀的膝盖上,他一个猝不及防就摔了个狗啃泥,
“嗡!”绳索回弹和空气摩擦发出骇人的闷声,
“啊!”刺耳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山谷,
“江昔越!”陆璟炀努力着想要抓住她,但只抓到一把空气,就连江昔越衣服边角都没碰到,他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江昔越脚下一空掉了下去,
[一点,就差一点!每次都只差那么一点!]
“救命啊!我恐高!”
“呜呜呜,妈妈!”那个晃桥的熊孩子紧紧地抱着吊桥另一边的绳索哭个不停,
“妈妈,妈妈我害怕!”
“天哪,谁来救救我啊!”
“宝贝不怕啊,紧紧抱着别松手啊!妈妈这就报警让警察叔叔来救你!”
“呜呜呜!妈妈那个姐姐身上好多血!”
“快快快!都报警都报警!”
“我感觉坚持不住了!我要掉下去了!”
害怕和恐慌瞬间充斥着整个山谷,对面的人看到这一变故被吓得差点灵魂出窍,一边在为挂在绳索上的人担忧,一边又暗自庆幸还好自己走得快,
“江昔越!”陆璟炀爬起来跨到悬崖边向下张望,只看见那个熊孩子说的浑身是血的姐姐倒挂在悬崖边的树上,
他用力捶在树上,哪有什么姐姐,那分明就是块破布!
“哟,啧啧啧!”杜允恩也向下看了看,
“原来这悬崖这么高呢!”
此时的陆璟炀眼里充满了红血丝,眼眶红的不行,他用那可怕的要吃人的眼神看了看杜允恩,拿出手机打电话,
“肖瑞,叫他们把所有的直升机开南普寺的后山来!就算翻遍整个山谷,也把江昔越给我找回来!”陆璟炀的愤怒回荡在整个山谷,
“这么高掉下去就没必要找了吧!”杜允恩笑的更开心了,
“砰~不死也得成肉泥了吧哈哈哈哈哈!”她面怒狰狞地看着陆璟炀,
陆璟炀看着杜允恩气得脖子上青筋暴起,树皮都被他扒了下来,
“哈哈哈她死了!你的江昔越死了璟炀!开心吗哈哈哈哈哈!”
“滚!”陆璟炀把一个怒气值爆表的滚字甩到杜允恩脸上就大步跑到小路上找到一个相对比较平缓的陡坡就要下去,
“璟炀你要干什么?”杜允恩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不能下去!江昔越她已经死了!”
陆璟炀二话不说一脚踹开杜允恩,眼神阴鹜地盯着她,
“越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让你们母子两个给她陪葬!”他说完就跳了下去,
“璟炀……”杜允恩看着那个奋不顾身的身影心底的恨意更深了。
“快快快!快去后山救人!后山的吊桥塌了!”
“吊桥塌了?!”
“是啊,赶紧的吧!好多人在绳索上挂着呢!”
“走走走!救人救人!”
禅房里的柳时尽听到院子里嘈杂的不行,经文也念不下去了,
“书虹,外面发生什么了?”她把门边的白书虹叫到面前,
“我只听到说去救人,好多师父都拿着工具跑出去了!”白书虹扶起柳时尽,
“救什么人?去哪儿救?”
“没听清啊!刚刚肖助理接了一个电话也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璟炀和越越现在在哪儿啊?”
“他们没和我们一起来,我……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白书虹一脸的担忧和为难,
“书虹快,快和我去找那两个孩子!”柳时尽抓着白书虹的手就往外走,
“老夫人!五夫人!”刚踏出房门李御珈就朝她们走来,
“发生什么了?我的孙子孙媳妇儿都没事吧?”柳时尽恨不得能一下闪现到他们身边,
“老夫人您别担心!后山的吊桥是因为年久失修才会发生坍塌,大多数人都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寺里已经派人过去救援,山下的消防队和警察也已经来了!”李御珈冷静地向柳时尽和白书虹解释着,
“陆总和夫人也应该都没事!”
“什么叫应该?没事的话他们两个现在在哪儿啊?”
“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妈!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您那么虔诚地拜佛,佛祖一定会庇佑那两个孩子的!”白书虹赶紧安慰柳时尽,
“对对对!快扶我回去诵经!”柳时尽很明显松了一口气,
“只希望他们没事!他们不能出什么事!”她念念有词地回到禅房,
李御珈看着柳时尽颤颤巍巍的背影心里也很不好受,
[所以陆总和夫人现在到底在哪儿?]
“江昔越!”
山谷里回荡着陆璟炀撕心裂肺的声音,他还在努力寻找江昔越,嗓子都喊哑了,一仰头看到的就是挂在树枝上的黑色布衣,
[还好,还好这不是越越!]
天色渐渐暗下来,树林里比外面还要暗的快些,陆璟炀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穿行在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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