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鸿锴不甘心傅沉渊就彻底拥有了一切,他费尽心思谋划,却还是敌不过傅沉渊血脉里的继承权,他怎么能甘心。
“您有遗嘱,这怎么可能呢?”章律师说道,“傅老董事长只委托了我代理遗嘱后续的法律业务,如果您有,请拿出来。”
傅鸿锴也是被逼到绝路上去了,只好妥协拿出遗嘱,并义正言辞道:“这才是我父亲最后订立的遗嘱,他没有把那些股份给傅沉渊,而是给了我!”
章律师结果遗嘱文件,看了起来。
“傅沉渊,你真的以为你能得到傅家的一切吗,那些东西并不属于你,我才是傅氏的新任董事长!”
刚才的听到傅沉渊成为董事长的那些傅家老一辈们都不服气,谁都不希望被一个小辈管束着,这会听到是傅鸿锴是董事长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起码脸面都保住了。
傅沉渊什么都没有说,这样淡定的态度反而让傅鸿锴心生疑虑。
紧接着,章律师开口了,傅鸿锴刚才还得意的样子又被生生按压了下去。
“抱歉两位傅先生,傅鸿锴先生这份遗嘱不具备法律效力,真正生效的还是我手里这一份。”
傅鸿锴不平道:“你胡说什么!这是我父亲的亲笔签名和手印,怎么可能没有法律效力!”
章律师不疾不徐道:“真正有法律效力的遗嘱文件是需要多方律师在场见证,且如傅敬山先生所说,必须要有影像资料证明他本人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自愿签订这份文件的,同时这也是我们必须的视频证明,如果您有视频,请交给我们,如果没有,那这份遗嘱就完全没有效力,依旧是我带来的这份是最终的遗嘱文件。”
傅鸿锴脸色瞬间灰白可怖。
他当然没有这样的文件,因为傅老爷子根本不是清醒状态下,而是被迫按下了手印。
傅鸿锴再没有任何可以翻盘的余地了,甚至于在场的人也都明白了,傅鸿锴试图伪造假的遗嘱文件,就为了争夺傅家的家产。
傅沉渊这时候才出声:“二伯,这是我最后给你的体面了,把你手里的股份转让给我,我可以答应让你带着全家去海外生活。”
“你在说什么!你别做梦了傅沉渊!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就算我没有老爷子的股份又怎么样,我还是傅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你想一个人只手遮天?想都别想!”
傅鸿锴被激红了眼,对着周围的傅家人,一一指过去说道:“看到了吗!我还是大股东,我手里还有傅氏集团第二多的股份!我还是副总裁!”
他的样子十分吓人,刚才还在声援他的傅家人这会都不敢替他说话了。
傅沉渊冷漠的开口,只说了四个字:“无可救药。”
他的二伯,这一生为了权力和财富简直已经快要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
傅沉渊道:“既然二伯你不愿意要体面,那我就没有理由再考虑你了,我跟你说过的,还记得旧商场项目里那几条无辜的生命吗,必须有人为他们的死付出代价。”
傅鸿锴转头:“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们该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傅沉渊上前揪住了傅鸿锴的衣领,狠狠地拖着他,一路走到了傅家的祠堂门口,最后,把他甩到了祠堂里面,他踱步过去,居高临下,满眼仇恨地看着眼前这个仍然不知道悔改的男人。
“那些人对于你来说没关系是吗!那我父母呢,你的同胞的亲人呢!你害死他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是不是无辜,是不是该死!”
傅鸿锴破口大骂:“最该死的就是他傅鸿锦!还有你,你这个孽障也该死!要不是你们父子俩,傅家的一切早就应该是我的了!傅家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轰的一拳——
傅沉渊再也无法忍受傅鸿锴这副姿态了。
“所以你是承认是你害死了我父母的,对不对!”
傅鸿锴邪笑着,看着傅沉渊脸上痛苦的表情,他终于觉得痛快多了。
“是啊!可那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有证据也早就消失了,所以我才说他傅鸿锦该死!谁让他挡了我的路,要了不该要的东西!他必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只是恨当时你没有在那辆车上,不然傅家早就是我的了,我还用得着费这么多心思吗!”
轰地又一拳——
傅鸿锴嘴角已经挂了血,他就这么露出了一个满嘴是血的奸邪的笑容。
“我真恨不得杀了你!傅鸿锴,你还是人吗!”
傅沉渊拳头捏紧,骨节捏得发紧,都要穿透血肉崩出一般。
傅鸿锴还在笑,那笑容无比的刺眼。
“我就是太仁慈了,才把你的命给留下来了,早知道,在把你送到乡下的时候,在给你的食物里下迷幻剂,你想投海自杀的时候,我就应该让人把你按到海里去,你根本没有命被那个小孩救起来!说起来,用命救了你夫人那个孩子更该死!早知道我就把她也杀了,让你跟着去死就好了!”
“傅鸿锴!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傅沉渊眼睛里红得不像话,他死死拎住了傅鸿锴的衣领把他从大理石地面上揪了起来,仿佛一只被彻底惹怒了的狮子,所有的爪牙都张开,要把眼前的牲畜给活活地咬死才甘心。
“你早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傅鸿锴!今天,在我父母面前!在差点被你害死的我和她面前!你——必须用自己的命来赎罪——”
“不要!不要这样做!傅沉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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