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燃星开车到达老宅的时候,在门口并没有看到老管家,而是有面生的保镖走上前来,给她拉开了车门。
“管家呢?怎么是你过来?”
保镖说道:“管家在老宅里面照顾老爷呢,所以派我过来了。”
这理由十分说得过去,姜燃星自然也没做他想,把车钥匙递给了保镖。
等踏进老宅主厅的时候,姜燃星才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
可到底哪里不对劲,她又一时间说不上来,仿佛只是直觉在作祟。
高跟鞋和大理石的碰撞声仿佛都有一种静谧而恐怖的声响。
“管家人呢?爷爷又在哪里?”
姜燃星问道,转身的片刻,却被一股泛着难闻气味的毛巾捂了上来,而后她的眼前便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一种强烈的恐慌感从心底升起,恍惚间她的意识在求救一般。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还没有恢复光明,先感觉到了被束缚的感觉,随即意识到她的手脚被捆住了。
“你终于醒了啊,清醒意识这么强吗?”
“林雪纱……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
在看到林雪纱的时候,她却看到了更为恐怖的一幕。
傅老爷子呆呆愣愣地坐在她远处的椅子上,而傅鸿锴正在捏着傅老爷子的手指头,盖在印油上,随即又扣在了某些文件的右下角上。
“你们在做什么?”姜燃星深深蹙眉,手上还在挣扎着,“爷爷!爷爷您醒醒!”
“别叫了,姜燃星,你现在怎么叫,爷爷都不会醒了,他已经脑死亡了。”
姜燃星不敢相信:“脑死亡?”
林雪纱捂住嘴装作很惊讶的样子:“怎么,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会知道的呢,爷爷的死不都是你害的吗?”
姜燃星立刻明白过来了什么,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林雪纱!傅鸿锴!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是在害人去死!”
傅鸿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依旧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林雪纱好整以暇地看着姜燃星,似乎是在逗弄马戏团的某只弱小的动物,根本不在乎它的死活。
“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很久了,你说如果沉渊知道是你害死了他最爱的爷爷,他还会像之前一样爱你吗,他会不会很恨你啊。”
姜燃星眼睛眯了起来:“你在说什么?你不是爱沉渊的吗,你的爱就是害死他的亲人?”
林雪纱仿佛毫不在意:“你说什么我才是听不懂,明明是你动的手,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呢!”
想到了以前在姜燃星这里受到的那些气,林雪纱心中更加想亲手把她给毁了。
“姜燃星!你不要在那里充当什么好人了!你以为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沉渊本来已经是我的了,是你!和沉渊离婚了还阴魂不散的,今天是时候让你滚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了,沉渊的爱不属于你,你不要妄想了。”
“我从来都没有想参与你们两个的事情,这些话你应该去和傅沉渊说,而不是和我。”
林雪纱上前狠狠捏住了姜燃星的下巴,恶狠狠地道:“你其实就应该和爷爷一起去死!这样我就什么顾虑都没有了,沉渊就会回到我身边了。”
随即,林雪纱似乎很厌恶地把手给甩开了。
“可惜了,我还想看到更精彩的,与其看着你消失,还不如看到沉渊是怎么厌弃你的,我真希望看到他眼睛里对你表现出来的嫌恶啊,一定很精彩,到时候沉渊就会看到我的好,知道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做他妻子的人了。”
姜燃星难以置信地道:“你真是疯了,林雪纱,你是个疯子。”
林雪纱却笑了,似乎对这个称呼一点都不在意。
他转头,看向身后,道:“二伯,您那边怎么样了?”
“好了,最后一步,”傅鸿锴按着老爷子的手指头,在纸上的最后一页按下了指引后,把老爷子的手给随意地甩开了,“接下来轮到你了,记住,别闹得太过了。”
于是,姜燃星便眼看着傅鸿锴吩咐着其他人:“把老宅所有的监控都关掉,销毁所有监控录像的存档。”
说完这些后,傅鸿锴便坐到了一边,等着林雪纱的动作。
姜燃星也在一旁那么看着,再怎么警告,说再多的话也是无用之后,她也就不挣扎了,她开始寻求怎么才能解救自己,如果能把傅老爷子也给救下来就好了。
她刚才观察过傅老爷子,大概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下陷入了某种昏沉的状态,绝非林雪纱搜说的脑死亡,如果一个人真的到了脑死亡的程度,大概身体会非常僵直。
可姜燃星最后只能沮丧地发现,她其实什么也做不了,她整个人捆得非常扎实,直到林雪纱让人把她和傅老爷子一起推到了楼梯口的位置时,她更加确信自己今天是完全被设局。
可老管家绝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的道理,她从进到老宅那一刻就没有见过老管家,那就说明,她和傅家老宅里原本的人,都是被傅鸿锴和林雪纱控制住了。
这绝望的认知伴随着林雪纱恶意的笑容。
“姜燃星,你去下地狱吧,哈哈哈哈哈——”
身体彻底失去平衡,二楼的楼梯曲折不平,两个人在她和傅老爷子身后一推。
不行!
姜燃星下意识地去保护傅老爷子,她用自己的身体去充当了缓冲和保护。
可那到底也是徒劳的,最后的最后,姜燃星也只是能感觉到身体翻滚、撞击到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世界陷入到一片虚无的黑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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