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生活,我不求绚烂无比,但求平淡真实,可是为什么,你却让我的生活在瞬间变得昏暗无光,是对你无情做作的慨叹还是真的爱过你。
“天气那么冷,为什么还在外面呢?你不知道都结冰了吗?”
小千倒了一杯热咖啡递给江臣,江臣友好的笑了一下,表示感谢。
“你怎么头发白的这么严重?用脑过度啊”
“嗯,唉,以前学数学的”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在外面呢?”
“网线断了,出门找人修理”
“那怎么冻倒在地上了?”
“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温度”
小千哈哈大笑,她用手指着江臣:
“那可真糗大了”
江臣也笑了,他现在丧失了绝大多数记忆,这个姑娘对自己挺热情的,他觉得,对方应该很了解自己。
“外面怎么啦?”
“那个呀”,小千拿出了一张报纸,醒目的大标题写着——“地狱再临,无间归来!”
“哉亚,这个名字挺不错的,人长得也挺帅的”
江臣愈发感到好奇了,对方可是个毁天灭地的大魔头,她却只关心对方名字和相貌,女生为什么总是抓住这些奇怪的点呢?
“世界局势这么乱,你不怕吗?”
“不怕,我的运气一向很好的,他要见联合国总秘书长,我又不是联合国总秘书长,比起他要毁灭世界的动作,我更在乎明天吃什么,对了,你吃不吃牛肉面啊?我做给你吃”
“好啊,麻烦你了,我不要葱花”
直觉告诉江臣,小千喜欢自己,他试图去寻找记忆,但越想头越疼,只记得最后是一场毁天灭地的爆炸。
他下意识看一下窗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流浪猫一样,很迷茫很无助。
“小心烫哦”
“你不吃吗?”
“那个,我要保持身材”
“哦”
江臣吃面,小千坐在他旁边,不自觉摸着头发。江臣低头看了一下表,小千也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对了,你平时看不看动画片?”
“看一点点”
“那你看过《千与千寻》吗?”
“嗯,看过”
“哦,这样,我也是,你觉得无脸男和千寻是什么关系呢?是…喜欢吗?”
江臣喝了几口汤,想了一下说:
雨丝垂落时,无脸男的斗篷正洇出深色水痕。他数到第三十七次经过汤屋雕花廊柱,那些裹着脂粉香气的人影依旧如游鱼般穿梭,无人驻足。直到某个雾霭沉沉的黄昏,木门吱呀裂开细缝,漏出半盏暖黄光晕——穿赭色浴衣的少女踮脚抵住门框,发梢沾着未干的水珠,像株倔强的红蓼在夜风里摇晃。
“进来吧。“她说。尾音惊起檐角铜铃,震碎满地银屑。
无脸男的指尖蜷缩成虚握的姿势。他记得所有被驱逐的夜晚,汤婆婆的咒文在石阶上灼出焦痕,而此刻门缝里漏出的温度,竟比河底熔岩更灼人。他低头数自己半透明的脚踝,看千寻的草履在积水投下涟漪,忽然想起昨日偷藏的枫叶——此刻正在她发间蜷成蝶翼。
当药浴令牌在月光下泛起青芒,无脸男的喉咙涌出铁锈味。他记得千寻接过令牌时睫毛轻颤,像蝶翼掠过初雪。可当他捧着满匣金砂归来,少女却后退半步,琉璃般的瞳孔里映出他扭曲的倒影。“这些...不要。“她后退时发带拂过他手背,惊起一串冰棱坠地。
他开始在铜镜前练习微笑。镜中人影被雾气洇得模糊,唯有那双眼睛亮得骇人。直到某夜列车穿过紫藤花隧道,千寻的指尖无意掠过他掌心,冰凉触感激得他浑身战栗。车窗倒影里,少女正把橡果分给煤球精灵,发梢沾着萤火虫的碎光。
“要变成金色吗?“他掏出最后一捧砂金,喉结剧烈滚动。千寻摇头时,他看见自己投在车窗上的影子正在融化,像块被遗弃的蜂巢糖。夜风卷起她鬓边碎发,露出眉间淡青血管——原来神明偏爱的人偶,当真不会被任何咒术侵蚀。
此刻他蜷在钱婆婆的藤椅里,看千寻与煤球精灵争夺毛线球。炉火将她的影子投在泛黄绘本上,忽大忽小恍如皮影戏。无脸男把脸埋进织到一半的围巾,羊毛刺得鼻尖发痒。远处传来海潮声,他忽然想起第一次遇见千寻那日,她发梢的水珠也是这样,在暮色里碎成千万点星芒。
“哇,你好厉害,记得这么清楚,我都快忘干净了,真厉害”
江臣眨了眨眼睛:
“对了,你平时一个人?”
“嗯”
江臣注意到她家里有一只金毛,小千告诉他:
“金毛被称为“暖男”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它的性格和脾气真的很温柔。对主人和家里人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家里有小孩子的也可以放心养。并且忠诚度很高,在陌生人面前会非常警觉的保护主人。通过一定的训练可以做主人的小助手,并且金毛特别适合在你需要陪伴的时候饲养。会感动到你的!”
“可是刚刚进门没见到它咬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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