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警报器突然发出悠长鸣叫,猫女仆的机械瞳孔映出窗外血色的天穹。青璃望向东方泛白的天空,那里隐约浮现出瑶池仙岛的虚影——三百年前被他亲手摧毁的瑶池,此刻正在量子涨落中若隐若现。兔女郎的绒尾突然指向实验室角落,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面青铜古镜,镜中映出的却不是他的身影,而是某个撑着油纸伞的少女背影,青石板路上的水洼倒映着漫天星斗,像极了当年他初遇巫女时的瑶池夜雨。
青璃上仙是梵度仙尊和义澜魔尊的师父,一生发明无数,不过他发现他那些东西已经被时代淘汰了。
云海翻涌的玉衡峰顶,青璃立在断崖边的青铜浑天仪前。白发被罡风扯成雪色流瀑,素白广袖拂过刻满星轨的玄铁罗盘,指腹摩挲过那些早已模糊的铭文时,恍惚又见三百年前自己以神魂淬炼此物的光景。
“师父,新炼的九转玄天鉴能窥见三界气运。“少年梵度捧着鎏金宝匣闯进来时,腰间新挂的玄铁令牌还沾着天工坊的松烟墨香。青璃望着徒弟掌心流转的青碧色灵光,想起昨夜在藏书阁翻到的残卷——“今有灵虚宗以地脉织就天网,瞬息可达千里“。
浑天仪突然发出刺耳的悲鸣,北斗第七星的位置迸出裂痕。青璃广袖中的手指蓦地收紧,三百年前亲手铸造的二十八宿星盘,终究是追不上如今满天横流的灵枢了。
“您看这个。“义澜魔尊从虚空摄来枚冰晶罗盘,暗红魔纹在冰面上蜿蜒如活物,“魔域新炼的噬魂钉,能锁住化神期以下的元神。“青璃望着罗盘中央那枚赤炎晶石,忽然记起自己为克制心魔劫创造的九转还魂阵。那时她以心头血为引,在须弥山巅布下三千六百道禁制,如今怕是连个初入金丹的小辈都能轻易破阵。
暮色漫过丹炉残骸时,青璃在密室深处翻出个檀木匣。匣中躺着半截焦黑的断剑,剑身还残留着当年与梵度共诛心魔时的裂痕。那时她亲手打造的七星伏魔剑,剑光过处连九幽寒冰都要熔作春水,如今却被天工坊批量铸造的流云刃取代——那些薄如蝉翼的剑刃上流转着妖异的紫电,听说能同时贯穿三十六个敌人的气海。
“师父又在看这些旧物?“梵度捧着新炼的乾坤袋进来时,腰间新挂的玄铁令牌正泛着幽蓝灵光。青璃望着徒弟掌心跃动的青碧色灵光,忽然想起三百年前自己以神魂淬炼的二十八宿星盘。那时她亲手将北斗第七星炼成剑丸,如今怕是连个初入金丹的小辈都能轻易破阵。
密室的青铜灯台突然爆开一朵灯花,青璃望着在风中明灭的火焰,想起当年为镇压域外天魔打造的九重离火阵。那时她以心头血为引,在须弥山巅布下三千六百道禁制,如今怕是连个初入金丹的小辈都能轻易破阵。
“您看这个。“义澜魔尊从虚空摄来枚冰晶罗盘,暗红魔纹在冰面上蜿蜒如活物,“魔域新炼的噬魂钉,能锁住化神期以下的元神。“青璃望着罗盘中央那枚赤炎晶石,忽然记起自己为克制心魔劫创造的九转还魂阵。那时她以心头血为引,在须弥山巅布下三千六百道禁制,如今怕是连个初入金丹的小辈都能轻易破阵。
夜色如墨时,青璃独自登上观星崖。脚下是万丈深渊,三百年前她亲手打造的周天星辰图还嵌在崖壁上,如今却爬满荧荧发光的苔藓。她伸手触碰那些发光的脉络,忽然听见虚空中传来熟悉的剑鸣——是梵度新炼的流云刃在试剑,清越剑光掠过她鬓边白发时,惊醒了沉睡千年的星屑。
“师父,这是用天外陨铁打造的...“梵度的声音戛然而止。青璃望着少年手中那柄薄如蝉翼的灵剑,剑身流转的紫电映得他眉眼生辉。这让她想起三百年前亲手锻造的七星伏魔剑,那时剑光过处连九幽寒冰都要熔作春水,如今却连个初入金丹的小辈都能轻易破阵。
义澜魔尊的传音突然刺破夜空:“西海出现噬魂钉的踪迹。“青璃望着传音符篆化作流萤消散,指尖无意识抚过腰间玉佩。那是她为镇压心魔劫创造的九转还魂阵核心,如今却蒙着层细密的蛛网。她忽然想起昨夜在藏书阁翻到的残卷——“今有灵虚宗以地脉织就天网,瞬息可达千里“。
晨雾弥漫的炼器房里,青璃望着满地蒙尘的法宝。当年她以神魂淬炼的二十八宿星盘,此刻正被新炼的灵枢阵列取代。那些悬浮在空中的晶石阵列流转着妖异紫光,听说能同时锁定三十六个敌人的气海。她伸手接住从天而降的星屑,忽然听见虚空中传来熟悉的剑鸣——是梵度新炼的流云刃在试剑,清越剑光掠过她鬓边白发时,惊醒了沉睡千年的星屑。
“师父又在看这些旧物?“梵度捧着新炼的乾坤袋进来时,腰间新挂的玄铁令牌正泛着幽蓝灵光。青璃望着徒弟掌心跃动的青碧色灵光,忽然想起三百年前自己以神魂淬炼的二十八宿星盘。那时她亲手将北斗第七星炼成剑丸,如今怕是连个初入金丹的小辈都能轻易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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