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平时不读书,净看修驴蹄,修牛蹄,赶海,洗牙,刮藤壶,钓鱼了”
“阿数,我拿什么爱你?我追了你九年了,可你有心动过一次吗?我没有一滴眼泪是不为你流的,没有一根头发是不为你掉的,那你呢?
回馈了我什么?是你毫无掩饰甩给我的成绩吗?我追了你那么久,是冰山也得融化一角吧,可为什么你就是不懂我呢数,我每天勤勤恳恳诚心诚意的向着你,盼着你喜欢着你,算你是冰山,我也不畏惧得走向你可你对我太冷淡了,以至于我在想,我们会不会不合适啊,我是不是应该放过你,如若我们真的不合适那我们就散了吧,只求,下辈子不要相遇了,再见了,我的数,我的答案永远回答不了你的问题。”
“我也是呀,不过不是害怕,只是未知让我兴奋,我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踏入未知踏入万丈深渊”
痛都痛了!那就绽放吧!!”
“这里咖啡怎么样?”
“不错呀,新口味”
“女仆咖啡就是好啊,哪像上一次和那个,女仆长得和杜克老师的狗似的,我立马要求换了一个,好嘛,长得和杜克老师一样,真是不爽”
幻世界的旅行简直拓展了他的世界观,尹珏要怎么理解呢?
“算了,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干脆摆烂了,不去管他了,顺其自然,我又不是什么领袖人物,操那么多心干嘛”
“唉”,子伟问:
“如果有一天你女朋友和我女朋友吵起来了,你怎么办?”
尹珏故作深沉:
“一个颜之有理,一个理由沉重,不好抉择啊。”
“那有一天万一在幻世界混不下去了怎么办?”
“国内乞讨不是我的梦想,迪拜乞讨才是!”
“牛逼了,通透!
大爷60岁当保安,我18岁当保安,少走42年弯路!”
“哈哈哈哈哈”
幻世界,柯木手中拿着一个果实在啃,果实的外形像一个带有底托的哈密瓜,颜色为米白色。
“林沁,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娲神的神元在她体内,好处大于坏处。
尹珏啊,神都不忍他的爱尘封在过去,于是安排了一次又一次的重逢,弥补了一个又一个的遗憾。”
初听曲时有人说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睡醒时见你。
而实际,林深时见雾,海蓝时浪涌,睡醒时续梦。
不见鹿不见鲸,不见你!
但最终,鹿踏雾而来,鲸随浪而涌,你却没有回头。
就如我,字字皆你;而你,句句无我。
暮色漫过陆家嘴的玻璃幕墙,尹珏站在二十八层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黄浦江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流动的星河。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在摩天大楼的森林间穿梭,直到那个穿着月白旗袍的身影闯入视线。
林沁站在旋转门前,杏色发簪挽着鸦青长发,手中捧着的牛皮纸袋被雨水洇出深色水痕。她抬头望向天空时,一滴雨水恰好滑过下颌,在珍珠耳坠上折射出碎钻般的光。这个画面像帧卡顿的老电影,在尹珏的视网膜上烙下灼痕。
“要帮忙吗?“
他的声音惊醒了发愣的女子。林沁转身时,尹珏闻到她发间若有似无的沉水香,混着古籍特有的檀木气息。这个瞬间他忽然明白,有些遇见注定要穿透时空的迷雾。
三个月后的深秋午后,外滩的老书店二楼飘来椴木屑的清香。尹珏推开门,看见林沁跪坐在满地刨花中,膝头摆着尚未完工的乌木盒。阳光透过菱形花窗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光斑,手腕上的沉香念珠与木屑簌簌作响。
“这是...乌萨奇犬?“他指着工作台上蜷缩的黄铜雕塑。
林沁的手指微微颤抖,鎏金铜粉从她指缝间洒落,在光影中化作细小的星辰。“你见过会呼吸的雕塑吗?“她忽然抬头,瞳孔里映着尹珏错愕的面容,“它们的骨骼要承受四百二十次锻打,关节处需要灌注七种金属溶液...“
她的声音像一串散落的玉磬,每个音节都敲在尹珏心口最柔软的位置。他想起瑞士圣莫里茨的雪夜,老教授曾讲述过西伯利亚雪原上的神秘犬种——月光下奔跑时身形会泛起银辉,能听懂人类最隐秘的祈愿。
暮春的雨水裹挟着海棠花瓣敲打窗棂,尹珏站在顶层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林沁在花艺工作室里修剪菖蒲。水珠顺着她脖颈滑入衣领,他鬼使神差地解开西装马甲的第二颗纽扣。
手机在掌心震动,屏幕上是刚收到的空运单号。来自蒙古国的牛皮纸盒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内层桦木隔板上整齐码放着十二个珐琅彩釉的乌萨奇犬镇纸。最特别的那只昂首立于雪原之上,琉璃瞳孔里凝结着千年前的极光。
当林沁抱着新到的《西伯利亚犬图鉴》推开门时,尹珏正将最后一只巴洛克风格的银质摆件嵌入展示柜。水晶吊灯突然爆裂,惊慌失措的女子跌进他怀里,发间沉香混着他袖口的雪松香水,在空气里编织成无形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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