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早就在等这个机会。"陈墨轻声说,"不是等融合,是等承认——承认自己既是杀人的剑,也是护人的盾。"
王保保转头看向白起,眼中的锋芒变成了篝火:"老白,你说的那个小娃娃,现在该当爷爷了吧?"
白起笑了,眼角的箭疤跟着动:"该当重孙了。等咱们去了,得去看看他们种的桃树,喝喝他们煮的热粥。"
"好。"王保保拍了拍他的背,"但你得教我认地图,老子当年在漠北,连个村名都记不全。"
"我教你种桃树。"白起说,"你妹妹要是看见,肯定夸你手巧。"
水晶台突然绽放出暖金色的光,两团魂雾融合成一团新的光雾,里面有草原的风,有中原的麦浪,有冰面下的流水,有村庄里的炊烟。陈墨伸手接住飘落的光屑,每片光屑里都有不同的画面:王保保在黄河边给牧民分盐,白起在田埂上教农夫插秧,观音奴的桃树下,两个老人坐在石凳上,看小娃娃追着蝴蝶跑。
"这是..."陈墨望着光雾中浮现的新魂体,他的眉眼有王保保的英挺,也有白起的沉稳;腰间挂着狼首令牌和断剑,前者刻着"守土",后者刻着"护民"。
"我叫...守疆。"新生的魂体开口,声音里有草原的清亮,也有中原的浑厚,"守的不是疆土,是人心。"
窗外,往生阁的青铜灯树重新亮起十二根灯芯,鬼火变成了暖金色。陈墨望着守疆的身影走向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摸出个小布包:"这是我在河南找到的,观音奴当年种的桃核,埋在她的故居里,现在还能发芽。"
守疆接过布包,指腹摩挲着干枯的桃核,笑了:"等春天到了,我带它回河南。白将军说要教我种桃树,你...要一起来吗?"
陈墨点头。他望着守疆消失在阳光里的背影,忽然听见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歌声——是河南的坠子调,唱的是:"桃叶尖上尖,柳叶儿就遮满了天,其在那京城的午门外,有一位好儿男..."
他摸了摸腰间的玄铁铃,铃声里少了往日的冷硬,多了几分温暖。往生阁外,风卷着新抽的柳枝掠过,他知道,又一段被历史褶皱掩盖的故事,终于在亡灵术的照见下,重新活了过来。
而在更遥远的地方,某个正在翻史书的老学究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抬头看向窗外,总觉得今天的阳光,比往日多了几分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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