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郎,你可知为何魂穿李存孝?"陈墨轻声问。
李存孝的脚步顿了顿。他望着帐外的月光,想起李世民记忆里的最后一幕:太极宫的承天门上,他望着城下跪成一片的降卒,对长孙皇后说:"等我坐了天下,定要让这天下再无饿殍,再无战乱。"
"因为...他该活。"李存孝说,"李存孝不该死在李存信的手里,更不该让霍邑落入朱温之手。"
陈墨点头。他望着李存孝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轻声说:"当年李世民在玄武门,为的是天下太平;今日李存孝在霍邑,为的也是天下太平。或许这就是命——有些魂,注定要替这人间,扛下最重的担子。"
帐外传来马蹄声。李存孝骑在玄甲军的战马上,唐刀在月光下划出银弧。他的身后,三百玄甲军的旗帜猎猎作响,旗面上绣着的"唐"字,在夜风中翻卷如潮。
霍邑的城墙在月光下泛着青灰。李存孝勒住马,望着城上飘着的"朱"字旗,突然笑了。他想起李世民在虎牢关说过的话:"打仗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让人活。"此刻他望着城下的百姓,望着城墙上被战火熏黑的老人和孩子,握刀的手更紧了。
"阿史那云。"他回头,"你带一百人绕到城后,烧了他们的粮草。剩下的二百人跟我冲城。记住,只杀守城的兵,不杀百姓。"
阿史那云的眼睛亮了。他抽出横刀,刀身上映着李存孝的脸——那不再是李存孝的虎目,而是李世民的沉静,像深潭映着星子,却藏着翻江倒海的力量。
"末将领命!"
夜风吹起李存孝的铠甲,发出金属摩擦的声响。他望着霍邑的城墙,突然想起李世民在太极宫的落地窗前说的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便是这水。"
此刻,他的脚下是霍邑的土地,他的身后是玄甲军的呐喊,他的心中是李世民的记忆——那些关于天下太平的誓言,那些关于民生疾苦的挂怀,正随着血液在他体内奔涌。
"冲!"他大喝一声,唐刀指向城门。
玄甲军的呐喊如雷,震得城墙上的守军耳膜生疼。李存孝拍马冲在最前,唐刀劈开第一杆长枪,火星溅在他的铠甲上,像极了当年玄武门城楼上的星火。
陈墨站在晋阳城头,望着霍邑方向的火光,轻声说:"李二郎,这一次,你替李存孝活,也替天下人活。"
月光下,李存孝的背影与李世民的记忆重叠。他不再是单纯的李存孝,也不再是单纯的李世民,而是两个灵魂的融合,是历史与命运的交织——他要做的事,比当年更艰难,却也比当年更有希望。
因为他知道,这一世,他要护的,不只是李唐的江山,更是这天下所有该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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