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姮羞窘不已,慌乱的用脏衣袍子裹着自己,低垂臻首,小脸通红,口中几乎是哀求道:“不要看。”
萧业转过身来,面对着她,淡淡道:“我没有看。”
谢姮这才敢抬起头来,只见他的双眼被一条玄色绸带蒙住了,昂藏七尺的身躯往那一站丰神俊朗,只是这狭小的屋子更显逼仄了。
谢姮一时窘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处理当下的难堪。
却听萧业淡然道:“你不要动,再伤到脚会很麻烦,裹好衣服。”
说着,便小心摸索着,缓步走了过来。
他在门外听到了动静,便猜到谢姮定是摔倒了,又听到里面半天没有声音,料想她定是跌的不轻,站不起来了。
便割下袍子一绺蒙住了眼睛,走了进来。
谢姮见他走了过来,粉脸通红,紧咬樱唇,全身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红晕。
她扯扯衣衫,想将自己裹进去,可是却挪动不了半分,衣衫又能遮挡几分?
这种难堪和羞窘让她秋水般灵动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
萧业来到她的身边,缓缓蹲下,骨节分明的大手试探着揽住她的玉肩,不期然地却触到了一片柔软丰满,即使隔着单薄的布料,也宛如春水般柔和。
他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但很快又被他压制了下去,手上若无其事地移开,面上仍是波澜不兴。
谢姮咬着樱唇,在极端的窘迫下身子微微发抖,她不知是该提醒他,还是任他摸索。
好在,萧业只是失误了一次,很快便揽住了她单薄的肩。
接着,另一只手便去托住她的双腿,谁知入手便是一片滑腻。一瞬的惊讶后,他反应了过来,她坐在那里,的确是难以裹住腿。遮住了眼睛的脸上仍是若无其事。
谢姮被萧业抱着,她不敢看他,哪怕他蒙着眼睛。
僵硬的身子宛如玉雕雪塑,不敢擅动一分。她只感觉被他双手贴着的裸露肌肤微微发烫,接着身上的红晕更深了。
这令人难过的羞窘,让她寄颜无所,心中的委屈瞬间翻涌,眼泪便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萧业感觉到了怀里的人儿轻轻颤抖,但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在将她放在床榻上,为她围上被子时,一滴凉凉的泪水又滴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站着,淡淡道:“你我是夫妻,虽然有名无实,但也不违背伦理纲常,今日事发突然,不必在意。”
停顿了一下他又道:“你放心,今夜过后,我便会把此事忘却。我去给你打盆热水来,你再清洗下伤口。”
说罢,他缓步走了出去,直至走到了门外,关上了门,才把玄色绸条拿了下来。
屋里的谢姮渐渐止住了无声的抽泣,心头又涌上来些愧疚,她并非在怪他,只是觉得让他见到自己这般狼狈,无地自容。
没多时,萧业又进来了,他仍蒙着眼睛,手上端着木盆,凭借着之前的记忆和强烈的方向感向床边走去。
“小心脚下有水,”谢姮忍不住轻声提醒道,“向左一步。”
萧业愣了一下,向左移了一步,继续向前走去,听出她的情绪已平复了。
将木盆放在了床榻旁,萧业拿起盆里的巾帕,拧干了水,递给了谢姮。
谢姮懂了他的意思,如果自己再次摔倒,难道还要重复一次刚刚的情景吗?
于是,她小脸羞红,默默接过了巾帕,当着萧业的面,解开了遮掩着自己细腻如玉胴体的被子和衣衫,轻轻擦拭起来。
而萧业则面无表情的站在一侧,反复为她清洗巾帕并递上。
直到谢姮羞涩小声地说了一句,“好了。”他才作罢。
接着,他从怀里取出了一个黑色的陶瓷瓶递给了她,“涂在伤口上,很快就会愈合,不会留疤。”
谢姮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道了声谢。便将手臂上、前胸、腿上的伤口上了一遍药。随后将药瓶递给了萧业。
“背上。”萧业没有接,清淡的声音道。
“背上,我…没有事。”谢姮的声音低了下去,背上的伤口她无法处理。
萧业直接忽略了她的话,语调不变的说道:“穿好衣衫,转过去,将后背露出来。”
谢姮闻言,小脸像熟透的水蜜桃,“夫君,我……”
萧业打断了她的话,“你坠了马,跌落了山坡,受了伤又淋了雨,你应该不想伤口化脓感染而死吧。”
谢姮住了声,听从其意,穿上了小衣、襦裙和中衣后,又将中衣徐徐褪至细柳蛮腰际,微微转过身去,低垂臻首,娇羞道:“好了。”
萧业闻言,解开了蒙在眼上的绸带,清冷的目光缓缓落在了那床榻上显露着一抹玉背的含羞带怯的丽影上。
他忽然想起,那日为了躲避刑部搜查,两人在床榻上的一幕,只是那时他一心关注破局,并未过多注意她,想来那时她也是这般妩媚娇羞,风情万种。
似是察觉了他的目光,面前如玉雕般柔美细腻的美背上渐渐染上一层红晕,在道道血痕伤口的衬托下,竟显得格外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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