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自来也比钢手想得更为深远,木叶这次可是出了个超级天才!
没过多久,钢手等人就看到了水风叁人。
“嘿!钢手老师,你们来啦!怎么这么磨蹭!”
水风一边打招呼,一边抱怨着。
“小鬼!你这是怎么跟老师说话呢!”
钢手狠狠地敲了水风的脑袋瓜子一下。
然后,她猛地抓住水风的头,硬往自己胸口按。
水风耳边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
“还好你们都没事,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水风正琢磨着怎么从钢手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一听这话,立马不动了。
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他干脆好好享受起这份难得的“待遇”。
这怀抱,一是软和,贰是香喷喷的,那香气跟不要命似的往他鼻子里钻。
比镁琳的强太多了,或许只有长大后的镁琳才能和这个相提并论。
水风正心猿意马呢,那股柔软的感觉突然就没了。
钢手一把推开了他的脑袋,走到镁琳面前,脸上挂着鼓励的笑容,夸赞道:“不错,没事就好。”
她摸了摸镁琳的头,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钢手老师,我没干什么,都是水风干的,他还保护了我们!”
镁琳连忙摇头,眼睛里带着一丝失落和自责。
“那是他应该做的,小丫头别自责,等回营地,老师教你厉害的忍术。”
“超过那小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钢手厚着脸皮吹嘘。
“谢谢钢手老师!”
镁琳先是兴奋地点点头,然后看看周围同伴的情况,眼眶不由自主地红了。
钢手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第一次来战场都这样。
“那……那个姐,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千手绳树看看钢手阴沉的脸色,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
“绳树!谁让你出来的?”
钢手一下子怒吼起来,拳头重重地砸在绳树头上。
哐当!
一声清脆的响声,绳树头上立马肿了个大包。
“疼!好疼姐!”绳树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
这一下子反而把刚才的悲伤情绪给冲淡了。
在绳树大呼小叫中,钢手也像对待水风那样给了他一个“待遇”。
声音温柔,满是担忧:“你要是出事了,姐姐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死去的大爷爷他们!”
“所以,绳树,千万别再那么任性了好不好?”
说着,钢手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我知道了,姐。”
千手绳树低声说道。
这次他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要不是水风在,恐怕早就和地上那些人一样了。
战争意味着成长,这一刻千手绳树终于明白自己当初从木叶逃出来是多么幼稚。
“小鬼!没想到你这么能干!”
自来也走到水风面前,毫不犹豫地竖起了大拇指。
“一群小喽啰,不用往心里去。可惜的是让海老藏那个老家伙给跑了!”水风淡定地摇了摇头。
自来也:……
木叶的那些忍者们:……
说我们是小喽啰?你确定你没在夸大其词?
要是我们都是小喽啰,那你们又算哪根葱??
本来以为钢手大人不会像宇志波家镞那般高傲,
现在看来,高傲是没有,但这牛皮倒是吹上了天。
同时,他们心里又挺羡慕宇志波一镞的,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再过几年,木叶里还有谁能成为他的对手?
自来也挥了挥手,示意大家把木叶的忍者就地安葬,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尊严的归宿。
当钢手他们回到营地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那边都是新搭的帐篷,你们随便挑一间住吧!”
钢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帐篷群。
那些帐篷是他们收到粮草和援军后新搭的。
本来一个帐篷要挤五六个人,现在人这么少,根本不用分配。
“随便挑,吃饭的时候我来叫你们!”
钢手说完,就急急忙忙往营地深处走去了。
砂隐的斩首小队几乎被水风全歼,他们损失了不少下忍,这笔账得算清楚。
“这次真是多谢你了,水风!如果不是你,我真的……”千手绳树沉默了一会儿,满怀感激地说。
“别客气!我是钢手老师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水风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
放心吧,小舅子,以后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好,我知道了。”千手绳树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一个帐篷。
经历了这场生死大战,他需要好好睡一觉,才能忘掉所有的痛苦。
水风和镁琳对视了一眼,牵着她的手,走进了绳树旁边的帐篷。
帐篷挺宽敞,两个人住一点也不挤。
躺在铺好的榻榻米上,镁琳没过多久就睡着了,显然今天这一战把她也吓坏了。
而水风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反而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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