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承认这是他的孩子。
他的孩子只有林染染才配生。
就连顾婧雅都没有资格!
裴屿安迅速命人给夏知鸢打去五百块钱,还给她写信,叫她把孩子打掉,否则叫人弄死她。
信里夏知鸢还说了,杨村长因涉嫌杀人一案,如今正被调查,让他想办法捞人,若是捞不了,那便弄死他。
裴屿安早就派几个人潜伏在巴马,随时等着营救宁忠勇。
但是他考虑过了,杨村长只是一个小角色,他死了,还会有人当村长,到时候他再拉拢新的村长,整死纪家是迟早之事。
他犯不着为了一个小角色而涉险。
宁忠勇是被押送到偏僻的刑场执行枪毙的。
这一路上,纪君骁跟公安同志们全都提高警惕,以防有人来劫车。
直到宁忠勇被押上刑场,一只苍蝇都没有出现。
“纪神,您这回总算是失误了。”
“就是,就算那裴家真的权力滔天,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救人啊。”
“对呀,裴屿安好不容易才被放回去,他不可能犯傻的。”
纪君骁远远地盯着刑场里的每一个执法人员,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也许真是他多虑了。
宁忠勇没有供出裴屿安,实在是遗憾。
但这个人留着始终是祸患。
再者,他的罪名被法院定死,是不可能缓期执行的。
刑场外,宁忠勇的媳妇王丽哭成泪人。
宁忠勇的儿子宁小明才八岁,知道父亲要被判处死刑,亦是痛哭流涕。
刑场上,行刑人员一枪击中宁忠勇的心脏,宁忠勇直接倒地,一命呜呼。
法医上前对尸体进行检查,确认宁忠勇死亡,并作了相关的记录。
“阿勇!”王丽哭得要晕厥过去。
“爸——”
最后王丽跟宁小明进去把宁忠勇的尸体拉走。
大伙建议王丽进行火化处理,但是她拒绝了。
“我的男人,就算是死了,也是要拿回他家去埋,我们那里没有火化之说。”
“要不来个器官捐赠?”法医建议。
“你们太过份了,杀了我男人还要解剖他的尸体?你们是要让他死不瞑目吗?”
“你们这群杀人犯!”
王丽母子用推车将宁忠勇的尸体给推走了。
……
“纪神,这下人死透了,您放心了吧?”
“这家伙敢害嫂子,多赏几颗子弹都不为过,就是可怜了这对孤儿寡母。”
“那有什么办法,放着好好的军人不当,非要走向犯罪这条路,这种人就不配娶媳妇,应该绝嗣。”
纪君骁淡淡道:“回去吧,不想破案了?”
几个公安赶紧跟上。
纪君骁觉得宁忠勇这么轻易死了,挺不真实的。
“盯着宁忠勇的家人,看看他们怎么处理尸体。”
毕竟尸体没死透,始终是个隐患。
等纪君骁带领公安几个人破了个案子回来,他便听说王丽母子徒步用手推车一直推着宁忠勇回家。
“那女人真有毅力,她说就算走一个月才回到家,也要把宁忠勇带回去,让他落叶归根,毕竟尸体是不允许上火车的。”
“纪神,我们都跟踪两个小时了,实在是受不了了,便回来了,毕竟还有公务在身啊。”
纪君骁只能无奈地点头:“看来是我想多了。”
纪君骁晚上回来跟媳妇说起了这件事。
林染染见他一脸郁闷,便捏了捏他的脸,“怎么,你怀疑他假死?”
“毕竟死得太顺了,有点不敢相信。”
“你想多了吧,裴屿安若是想救人,依他的性子,估计早去劫囚车了。”
“希望如此吧。”
“退一万步讲,就算裴屿安真的收买了很多人把宁忠勇救走了,那宁忠勇这辈子只能改头换面了,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再出来害我们的。”
“也是,现在只想把夏知青弄走,可惜,她太狡猾了。”
“慢慢来,纪家翻案才是重中之重,如今杨村长进去了,夏知鸢不足为惧。”
“媳妇说得对,看在为夫这么辛苦的份上,你今晚是不是该好好奖励我?”
这人。
又开始不正经了。
不过这几天他早出晚归的,回来的时候她都睡着了。
估计是忍不了了。
这男人啊——
呵呵,重欲。
“这种事,还要问?你以前上手的时候,也没见问我啊。”
“那媳妇,我来了——”
林染染挑眉:“来就来,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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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鸢收到五百块钱跟裴屿安的信,别提有多高兴了。
姓裴的果然财大气粗,也很好骗。
不,男人都好骗,除了纪君骁!
一想到得不到纪君骁,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夏知青,如今我们家没有米下锅了,这下可怎么办?”
夏知青郁闷地看向几人,“你们不是有钱吗?用钱去买米不就行了?”
“可供销社没有粮食卖了呀,就连城里的副食品商店也没有米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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