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衡听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婉宁。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开口问道:“我会去调查殿下所说的一切!只是,在那之前,臣想知道,殿下为何要将这一切告知于我?”
婉宁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因为本宫想要龙武军!若是肃国公最终查明所有真相,果真如本宫所言,那么肃国公可否在日后率领龙武军助本宫夺得那个位置呢?”言罢,她缓缓伸出纤纤玉手,轻柔地抚摸着箫衡的面庞。
箫衡嘴角泛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敏捷地抓住婉宁的手,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那微臣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婉宁见状,趁机娇躯一软,像一只乖巧的猫咪般依偎进箫衡的怀中,柔声呢喃道:“那肃国公想要什么呢?只要是本宫力所能及的,都会想方设法去满足你~”
箫衡不为所动,轻轻松开婉宁的手,面无表情地说道:“殿下如此笃定微臣不会将此事禀报皇上吗?”
婉宁微微一笑,美眸凝视着箫衡,笃定地回答道:“你不会的,因为你已经怀疑他了~”
箫衡沉默片刻,最终没有再言语,然后转身离去,留下婉宁一人在原地。待箫衡的身影消失后,婉宁立刻唤来暗一和暗二,吩咐他们去搜集殷湛的罪证。将罪证送去给箫老将军~
就在此时,前往淮乡县的暗一和暗二顺利归来,他们带回了有关金矿位置的重要情报。得知这一消息后,婉宁心中暗喜,决定趁着夜色悄然离开京城,直奔淮乡县,将金矿中的金子据为己有。
然而,在返回京城的途中,婉宁却意外地与薛芳菲的父亲和哥哥相遇。回想起原剧情中,薛芳菲的父亲将会遭受不白之冤,被打入大牢,而她的弟弟也险些丧命。婉宁心生怜悯,决定出手相助。
于是,她命令暗一和暗二把薛芳菲的父亲和弟弟绑来,以免他们遭受不必要的灾祸。一路上,薛怀远和薛昭对婉宁的举动感到十分诧异,最终忍不住开口问道:“公主,您这样公然绑架朝廷命官,难道就不怕皇上知晓后怪罪于您吗?”
婉宁笑了笑道:“薛县令,您能教养出如薛芳菲这般出色的女儿,想来您也并非是那种墨守成规、迂腐不堪之人。本宫实在难以相信,以您的睿智和洞察力,会对淮乡县的种种异常毫无察觉。本宫现在打算带您一同离去,原因无他,只因为留下您的后果,恐怕会令您追悔莫及。”
她稍稍一顿,接着说道:“若您执意留下,那么等待您的,将会是身陷囹圄,锒铛入狱;而您的儿子,恐怕也难以幸免,或会惨遭横死;至于您的女儿,更是会被沈家弃如敝履,甚至可能会因此丢掉性命!您先别急着辩驳,要知道,人性本就复杂多变,最是经不起考验。而生命,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只有一次,一旦失去,便再也无法挽回。”
薛怀远听完这番话,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愣住了。他面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艰难地开口道:“殿下……为何会来这淮乡县呢?”
婉宁微微一笑,解释道:“实不相瞒,本宫的人偶然间查到有人竟敢冒用本宫的名号,在这淮乡县私自开采金矿。为了查清事情真相,本宫这才瞒着众人,乔装改扮,悄悄来到此地。不想却意外发现有人欲谋害薛县令,故而顺道将您救下。”
一旁的薛昭闻言,插嘴道:“原来如此,看来殿下与传闻中所说的并不一样啊。”
婉宁闻言,饶有兴致地看向薛昭,似笑非笑道:“哦?是吗?那依你之见,本宫与传闻中有何不同呢?”
薛昭正欲开口,却被薛怀远匆忙打断:“阿昭,休得无礼!长公主为大燕付出诸多,牺牲巨大,贡献卓越,实乃我大燕之幸!”
婉宁微微一笑,似有深意地问道:“哦?薛县令难道不觉得本宫是耻辱吗?不应该在回到大燕,甚至还活着?”
薛怀远赶忙躬身施礼,诚恳地回答道:“微臣岂敢如此想!若无公主之牺牲,大燕岂能有这十年安稳的休养生息之时?公主之功绩,大燕上下皆有目共睹,微臣更是对公主敬仰有加!”
婉宁脸色微变,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薛县令倒是与众不同,你可是第一个认为本宫并非耻辱之人。那么,依你之见,当今圣上治理下的大燕,状况如何呢?”
薛怀远面露难色,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决定谨慎作答:“殿下,微臣实在不敢妄加议论朝政。”
婉宁见状,也不逼迫,只是淡淡地说道:“也罢,本宫也不为难你。不过,薛公,本宫倒是想与你打个赌。倘若圣上明知淮乡县金矿一事的幕后主谋并非你,却仍要让你背负罪名,那么此后,薛县令以及令公子、令千金皆可为我所用,如何?”
薛怀远道:“皇上不会的!他是个明君……”
“明君?”婉宁冷笑一声,“你竟然说他是明君?你可知道当年箫将军的死,根本就是先皇一手策划的阴谋!先皇故意将罪名嫁祸给成王,而皇上明明知道真相,却选择隐瞒,反而在背后利用箫衡来对付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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