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外,竹息对安陵容行礼道:“拜见宸皇贵妃娘娘!太后正在午睡,不便打扰,所以还请娘娘在此稍候片刻。”
安陵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缓声道:“哦?是吗?那真是不巧了,本宫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呢。麻烦姑姑去禀告太后一声,如果太后娘娘实在没有时间,那本宫便先行离去。”
竹息见状,面露难色,连忙道:“宸皇贵妃,您这……”
然而,安陵容却不以为意,轻笑一声,打断了竹息的话:“本宫怎么了?太后在午睡,本宫站在这外面又能如何呢?若是被旁人瞧见,岂不是会误以为太后娘娘故意刁难于我?本宫可不想因此坏了太后的慈爱之名啊。”
说罢,安陵容转身便要带着暗十七等人准备离去。就在这时,一名宫女匆匆走了出来,向安陵容躬身行礼,朗声道:“娘娘,太后娘娘有请!”
安陵容笑了笑,带着暗十七来到慈宁宫大殿内。安陵容对太后行礼道:“拜见太后!万福金安!”说完不等太后叫她起来,就站起来了。
太后一脸铁青,怒目圆睁说道:“宸皇贵妃,你这宫规都学到哪里去了?哀家让你起来了吗?”
然而,面对太后的斥责,安陵容却并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反而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道:“太后,您可真是说笑了,您确定要这样对臣妾吗?若是皇上知晓了此事,您猜猜看,他究竟会站在哪一边呢?”
太后闻言,脸色愈发难看,她瞪大了眼睛,怒斥道:“放肆!哀家可是皇上的生母!”
安陵容见状,嘴角的笑容越发嘲讽,她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哦?是吗?如果皇上知道了您和隆科多之间的关系,您觉得他会站在我这个为了他连性命都可以舍弃的女人这边,还是会站在您这个对他不闻不问、甚至给他的父皇戴绿帽子的生母那边呢?”
太后被安陵容的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的脸色由青转白,嘴唇也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她怒不可遏地吼道:“放肆!竹息,去把宫门给哀家关上!”竹息闻声,连忙转身快步离去,执行太后的命令。
看着竹息离去的背影,安陵容的脸上依然挂着那丝不屑的笑容,她挑衅地看着太后,说道:“怎么,太后这是打算要了臣妾的性命吗?”
太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盯着安陵容,沉声道:“宸皇贵妃,哀家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个聪明且厉害的女人。你不仅能让皇上破例封你为皇贵妃,还赐予了你‘宸’字这样尊贵的封号。然而,你却不该独自一人来到慈宁宫,更不应该拿隆科多来威胁哀家……”
安陵容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太后,轻声说道:“太后,您猜猜臣妾是否留有后手呢?”
太后闻言,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道:“不论你有没有后手,今日你都绝无可能活着踏出这慈宁宫一步!一来是为了哀家的秘密,二来也是为了皇后!竹息,去给皇贵妃斟上一杯酒来。”
竹息闻声,连忙应是,转身取来一杯毒酒,毕恭毕敬地端到安陵容面前。
暗十七见状,心中大急,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挡在安陵容身前,高声喊道:“太后娘娘,皇上若是知晓您如此行事,定然龙颜大怒啊!”
太后却不为所动,冷笑道:“今日你们三人谁都休想活着离开此地,待到事后,哀家随便寻个由头,皇上就算心中有疑虑,也断然不能拿哀家怎样!”言罢,她一挥手,示意竹息将毒酒递给安陵容。
竹息依言而行,将毒酒递到安陵容面前,柔声道:“皇贵妃娘娘,请吧。”
安陵容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她不紧不慢地接过毒酒,浅笑道:“多谢太后赐酒,希望太后之后还能笑的出来!”说罢,她仰头一饮而尽,动作优雅,仿佛那杯中的不是毒酒,而是琼浆玉露一般。
太后看着安陵容将毒酒喝下,心中却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不禁皱起眉头,死死地盯着安陵容,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许端倪。
就在此时,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大殿的门被人猛地踹开。众人惊愕之际,只见雍正皇帝面色阴沉地走了进来,他的身后紧跟着夏刈。
雍正一眼便看到了倒在暗十七怀中、嘴角溢血的安陵容,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喝令道:“快传太医!所有的太医!立刻!”
然后,他紧紧地搂住安陵容,仿佛生怕失去她一般,轻声说道:“容儿,对不起!都是夫君的错,来迟了一步,没能保护好你!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然而,太后却怒不可遏,她瞪大了眼睛,厉声道:“皇帝,你为了一个女子竟然如此丧失理智!哀家这可是为了你好啊!”
雍正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愤怒地搂着安陵容,直视着太后,毫不退缩地回应道:“如果容儿有个三长两短,朕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朕会让乌拉那拉氏和老十四那一脉全部为她陪葬!皇额娘,你最好祈祷容儿能够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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