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听完微微颔首,表示明白。就在这时,宴会正式开始,然而,敦亲王却对舞姬的表演颇为不满,他觉得她们的舞姿不够优美,无法让他尽兴。于是,他将目光转向甄嬛,面露不善地说道:“听闻菀嫔舞艺超群,不如为本王跳一支惊鸿舞,让本王也开开眼。”
甄嬛闻言,心中一紧,她自然知道敦亲王此举并非善意。然而,在这样的场合下,她又不好直接拒绝,只能面露难色地看向雍正。
雍正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强压着怒火,厉声道:“老十,你太过放肆了!”
敦亲王却不以为然,他冷哼一声,挑衅地回应道:“本王就放肆了,你又能如何?”说罢,他猛地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整个宴会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年羹尧突然率领着大批士兵如潮水般涌入殿内。这些士兵手持兵器,气势汹汹,显然是有备而来。
雍正见状,怒不可遏,他瞪大眼睛,指着敦亲王和年羹尧,怒斥道:“敦亲王,年羹尧,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敦亲王见状,不仅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张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雍正,老子就是要造反,你又能怎样?当年皇阿玛明明最喜欢的是八哥和十四弟,可最后登上皇位的却是你!老子才不信你没有在其中耍什么手段呢!”
雍正气得浑身发抖,他的脸色已经由铁青转为苍白,他怒视着敦亲王,厉声道:“朕的皇位乃是皇阿玛亲自下旨所传,岂容你这等胡言乱语!还有年羹尧,朕对你向来不薄,你竟然也敢与老十一同谋反,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年羹尧怒发冲冠,满脸怒容地吼道:“你对我不薄?我年羹尧为你出生入死,为你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甚至将自己妹妹许配给你做妾室。可你呢?你就是这样对待她的吗?任由宫中那些卑微如阿猫阿狗的人去欺凌她,你难道真当我年家无人吗?”
话音未落,双方的人便如饿虎扑食般厮打在一起,场面瞬间失控,一片混乱。太后见势不妙,被雍正早已安排好的人迅速护送离去。
安陵容心急如焚,她深知这场争斗的严重性,急忙将弘昭托付给十六和十七,嘱咐她们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孩子。
没过多久,一群训练有素的禁军如神兵天降般突然出现。年羹尧的人马在人数和装备上明显处于劣势,局势急转直下。
就在此时,人群中伪装成舞姬傀儡鬼鬼祟祟地穿过人群,悄然靠近雍正和安陵容。突然,她像变戏法一样从怀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如闪电般刺向雍正。
说时迟那时快,安陵容来不及多想,本能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住那致命的一刀。刹那间,匕首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心口,鲜血如泉涌般喷洒而出。
傀儡见任务完成,还未来得及逃脱,便被周围的侍卫们一拥而上,当场乱刀捅死。
雍正满血的搂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安陵容大声吼道:“快去叫太医!快!”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抱起安陵容那娇柔的身躯,脚步匆匆地朝着水墨轩走去。一路上,他心急如焚,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怀中的安陵容。
而在另一边,年羹尧和敦亲王正被禁军和夏刈死死困住,最终被生擒活捉。这场惊心动魄的叛乱终于被平息下来。
水墨轩内,一片静谧,只有安陵容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雍正心急如焚地赶到床边,紧紧握住安陵容那冰冷的手,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容儿,别睡!求你,别丢下朕和老六!”他的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就在这时,苏培盛匆匆赶来,身后紧跟着温实初。温实初快步走到床边,仔细为安陵容诊脉后,面色凝重地说道:“启禀皇上,微臣需要给娘娘拔刀。然而,微臣担心拔刀后,娘娘会血流不止,恐怕会当场丧命!”
雍正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瞪大双眼,厉声道:“容儿绝对不会有事!你若能治好她,朕保你九族平安无事!但若容儿有个三长两短,朕定要你九族给她陪葬!”
温实初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地叩头,战战兢兢地说道:“是,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雍正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温柔地对安陵容说道:“容儿别怕,夫君会一直陪着你。无论如何,你都不要丢下我和小九!”安陵容已经失血过度昏迷中,没有任何声音回应雍正。温实初用力拔出刀子,然后撒上金创药,然后施针止血。一刻钟后,安陵容终于止住血了。
温实初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如释重负地说道:“娘娘的血已经止住了,皇上您让宫女给娘娘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只要娘娘能平安度过今晚,醒来后就不会有大碍了!微臣这就去开方子给娘娘抓药、煎药。”
雍正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然后挥手让温实初快去。
就在这时,梅月和梅淑端着一盆温水和一套干净的寝衣走了进来。她们动作轻柔地将安陵容扶起,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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