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镇上转了转,确认没有大的尸群,只有零星几只落单的丧尸,大多行动迟缓,不难解决。在一个角落的小卖部,还意外发现了几箱蜡烛和打火机,赶紧往摩托的储物格里塞了两盒——农场虽然有发电机,但省着用总是好的。
“任务完成。”时敬发看了看太阳,已经快到中午,调转车头往回开。摩托驶过街道,把破败的店铺和零星的丧尸甩在身后,他的心情很轻松,甚至哼起了歌——找到需要的东西,没遇到危险,这在末世里,就是最好的一天。
【林溪与方翠兰:鸡棚里的烟火气】
陈鑫和时敬发离开后,林溪和方翠兰也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她们的任务是清理鸡棚——昨天王天凯和老周搭了个简易的鸡棚,但里面还有不少杂草和碎石,得收拾干净才能把鸡放进去。
“翠兰嫂子,你扶着锄头,我来挖。”林溪拿起一把尖嘴锄,这是从仓库找到的,木柄有点裂,却还能用。她抡起锄头,用力砸在地上,“噗”的一声,土块被翻起来,带着点青草的气息。
方翠兰笑着摇头:“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哪有那么大力气?还是我来,你帮我捡石头。”她接过锄头,抡起来的动作比林溪熟练多了,显然以前干过农活,“我年轻的时候在老家种过地,这点活不算啥。”
林溪没逞强,蹲下身,把翻出来的碎石和草根捡进竹篮里。阳光越来越烈,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快就出汗了。她撩起衬衫的下摆擦了擦脸,露出纤细的腰肢,皮肤在阳光下白得发亮。
“歇会儿吧,喝点水。”方翠兰放下锄头,从旁边的水桶里舀了碗水,递给林溪。她的额头上也全是汗,鬓角的碎发粘在脸上,却笑得很爽朗。
林溪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碗,清凉的水流过喉咙,舒服得眯起了眼:“嫂子,你真厉害,比我能干多了。”
“厉害啥呀,”方翠兰也喝了口水,“以前在厂里上班,哪干过这活?还不是被逼出来的。”她叹了口气,又很快笑起来,“不过现在挺好,有地种,有鸡养,比在市区提心吊胆强。”
两人歇了会儿,又继续干活。林溪负责把杂草抱到远处的空地上,堆起来当柴火烧;方翠兰则用锄头把鸡棚里的土整平,又从仓库拖来几捆干草,铺在地上,软乎乎的,刚好给鸡当窝。
“你看,这样就差不多了。”方翠兰拍了拍手,看着收拾干净的鸡棚,眼里带着笑意。鸡棚不大,也就十平米,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墙角用石头垒了个小槽,能放鸡食和水,地上铺着干草,透着股规整的暖意。
林溪也笑了,从麻袋里抓出把玉米粒,撒在槽里:“等会儿把鸡放进来,肯定高兴。”
两人刚把鸡从临时铁丝笼里挪进新鸡棚,就听到仓库那边传来欢呼声。林溪探头一看,是陈鑫和杨振平回来了,货车的车厢里堆着鼓鼓囊囊的麻袋,杨振平正扛着一个往仓库跑,嘴里喊着“林溪妹子,翠兰嫂子,看我给你们带啥了”。
“肯定是好东西。”方翠兰笑着说,拉着林溪往仓库走,“去看看。”
【老周:水电站的“重生”】
老周的战场在水电站。他天不亮就起了,背着个沉甸甸的工具箱,里面塞满了扳手、螺丝刀、绝缘胶带,还有从仓库找到的几卷细铁丝——这些都是修线路的家伙事。
水电站在农场最北端,靠近一条小河。闸门是老式的铁制结构,锈得厉害,上面还缠着水草,像个披挂上阵的老将。老周蹲在闸门旁,用砂纸打磨着传动轴,铁锈簌簌往下掉,露出里面的金属色。
“得让这老伙计重新转起来。”老周喃喃自语,额头上的汗珠滴在传动轴上,“滋”的一声化成白烟。他昨天检查过,水电站的主体结构没坏,只是传动轴锈住了,线路也老化得厉害,只要清理干净,接通发电机,应该能发电。
他先给传动轴上了点机油——从货车上找到的,慢慢转动闸门,让机油渗透进去。闸门发出“嘎吱嘎吱”的惨叫,像生锈的骨头在摩擦,老周却很有耐心,转一会儿,歇一会儿,直到闸门能顺畅地开合。
接下来是线路。水电站的发电机房里堆着不少旧电线,大多是铜芯的,虽然外皮老化了,但铜芯没断。老周找出绝缘胶带,把老化的外皮剪掉,露出里面的铜芯,再小心翼翼地接上新的电线,用胶带缠好,缠得密密实实,不留一点缝隙。
“接这里……再连到那边的总闸……”老周嘴里念念有词,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他的额头上全是汗,衬衫湿透了贴在背上,却浑然不觉,眼睛死死盯着线路图——这是他从发电机房的抽屉里找到的,虽然泛黄了,却还能看清。
忙活了三个多小时,终于把线路接好了。老周深吸一口气,走到总闸旁,咬了咬牙,猛地合上开关。
“嗡——”
发电机房里的灯泡突然亮了!昏黄的光瞬间照亮了布满灰尘的角落,墙上的电表开始转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更让人惊喜的是,远处宿舍区的方向传来欢呼声——显然,电已经通到那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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