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35年的4月2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时间悄然来到下午14时17分,一切都显得平静而寻常。然而,就在这看似普通的时刻,齐斗的量子计算机突然发出了一阵刺耳的警报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齐斗的办公室里,全息屏幕上的红色警告信息不停地跳动着,仿佛在警示着某种未知的危险。信息清晰地显示着:“意识体粒子在双子座流星雨路径出现异常聚集——与商州轮回事件同步率高达89.6%”。这一连串的数据和警告让人不禁心生寒意,究竟这意味着什么呢?
与此同时,在实验室的另一边,王霞正全神贯注地操作着手中的焊枪。在真空舱表面,一道道蓝紫色的弧光随着焊枪的移动而闪耀,这些弧光如同夜空中的流星一般美丽而神秘。而在王霞的身旁,液态汞在《淮南子》的全息投影中缓缓流动,勾勒出了一个双胞胎DNA的双螺旋结构,这个结构在汞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晰和立体。
凌晨三点,万籁俱寂,他们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青海原子城纪念馆。月光如水洒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给周围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银辉。
当他们走近纪念馆时,一台旧离心机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这台离心机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仿佛在沉睡中。然而,就在他们凝视着它的时候,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离心机突然开始逆时针旋转,速度越来越快,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值班员老张目睹了这一幕,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手忙脚乱地递给他们两杯冷却的牦牛奶茶。老张是一位退休的工程师,他总是戴着一只老式的机械表,表链在他的手腕上晃荡着。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老张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目光紧盯着那台离心机,似乎能透过它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每次双子座流星雨来临的时候,101实验室的设备就会自动运行。”
就在齐斗的意识体离开身体的那一刹那,他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异的世界。离心机的内部变得模糊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幅令人惊叹的景象:1964年的量子残影在他眼前浮现。
在这个残影中,王淦昌院士的意识体正全神贯注地工作着。他手中握着一团液态汞,如同一位艺术家般巧妙地将其编织成一个复杂而精密的星门蓝图。那液态汞在他的掌控下,宛如有生命一般,流动、旋转、交织,逐渐勾勒出星门的轮廓。
当齐斗的意识体穿透离心机的轴承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分散的夸克级黄金颗粒突然像是被某种力量引导着,迅速排列成了一个双胞胎的基因图谱。这个图谱如此清晰,每一个碱基对都与齐斗脊椎上的光带产生了同频振动,仿佛它们之间存在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在跨时空的生命纽带的清晨,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在西宁机场的跑道上,照亮了齐斗和王霞的身影。他们匆匆走过候机大厅,准备搭乘前往敦煌的航班。
突然,一个身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那是一位藏族老阿妈,她身穿传统的藏袍,怀里紧紧抱着一个青铜鼎残片。老阿妈满脸皱纹,岁月的痕迹在她脸上刻画出深深的沟壑,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明亮。
当老阿妈走到安检仪前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那布满皱纹的手掌突然渗出了液态汞,这些汞液在安检仪上流动,仿佛有生命一般。更令人惊讶的是,汞液竟然在安检仪上画出了一对双胞胎的生辰八字。
齐斗和王霞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们走近老阿妈,询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阿妈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忧虑。
“我的孙女在敦煌莫高窟修复壁画时突然失明了,”老阿妈声音低沉地说道,“而她的孪生妹妹此刻正在北京接受量子手术。”
齐斗和王霞震惊地看着老阿妈,他们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关联。但老阿妈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的心跳加速。
“这青铜鼎残片是我家族传承下来的宝物,它似乎与我的孙女们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老阿妈继续说道,“我带着它来西宁,希望能找到解开这个谜团的线索。”
王霞手持焊枪,如同一位艺术家般在鼎足上舞动着。她的动作优雅而精准,每一次焊接都像是在创造一件绝世的艺术品。
随着焊枪的移动,鼎足上逐渐浮现出一幅奇妙的画面——DNA与敦煌飞天的融合图谱。这图谱仿佛拥有生命一般,线条流畅自然,色彩绚丽夺目。
而就在此时,焊缝中渗出的液态汞开始自动流动,它们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引导着,迅速地拼接成了一幅双子座的星图。这星图清晰可见,每一颗星星都闪耀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宇宙的奥秘。
王霞凝视着眼前的景象,轻声说道:“根据《云笈七签》的记载,双生子的脐带血中含有意识体的繁殖体。”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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