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凤逸轩手背上那几个红红的牙印,肖晨曦有点内疚。
她又顾不得孙家乐了,拿起凤逸轩的手小心地摸了摸:“帅哥对不起啊,疼不疼。”
凤逸轩瘪着嘴委屈地说:“疼!”
肖晨曦照对着那牙印,撅着嘴温柔地呼了呼,那温热的气息让凤逸轩心里很是熨帖。
“肖晨曦你属狗的啊,咬他干什么!”孙家乐也是个不靠谱的,居然还帮着凤逸轩说话。
两个人同时都在抱怨,肖晨曦气的跺着脚喊道:“孙大哥,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大家本来都有点尴尬,一听这话孙家乐开口笑到:“到底是谁狗,谁咬人谁是狗!哈哈!”
棒槌以为喊它呢,难得地在远处“汪汪汪!”给了回应。
肖晨曦也笑了,姹紫嫣红想笑不敢笑,脸憋的通红。
“不是有话要说吗,走吧!”凤逸轩心里知道,刚才确实是自己太冲动了。
自己这性子,最近有点浮躁,这样子不行,以后还是得好好修炼修炼。
手背上被咬痒痒麻麻的,不仅不痛,还让他的心里有一股暗暗的开心,这一口咬的还挺值得。
没想到肖晨曦的嘴唇那么软,如果能再碰碰就好了!他有点心神荡漾,沉浸在莫名的快乐中。
“砰!”凤逸轩一头撞上了门,把大家吓一跳,也把自己吓了一跳。
这都什么事!唉!丢人了!果然自己有点不正常。
院子外面,树上的暗卫看了都闭着眼,没眼看!
凤逸轩装作若无其事,打开议事厅的门,同手同脚地走进去坐下,那份欲盖弥彰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
肖晨曦在门口笑得直不起腰来,捂着肚子一个劲“哎呦!哎呦!”叫。
“姑娘你悠着点,笑得肚子疼了吧!”嫣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心想你不要笑了,没看到凤公子的脸都红了。
正好姹紫把几个老头也喊来了,就连肖旭阳也没有被落下,见肖晨曦那个癫样子,也没有人问为啥,见怪不怪了。
几个人进了议事厅,大门一关,姹紫嫣红一个人一边,守在门口。
棒槌一看全家出动,那不能少了它啊,它也摇头摆尾地过来,往地上一躺,横在门槛那里。
“今天把大家喊来,主要是聊一聊我的事情,这些事情,对你们可能有点用处。”孙家乐开门见山。
”大家都是自己人,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们。有什么不懂的,说过以后再讨论。”孙家乐也自动把自己归纳进这个群体。
肖晨曦觉得这开场白很熟悉,很有领导开会的仪式感,她不由自主地带头鼓掌,其他人以她马首是瞻,不解其意,跟着做就是。
孙家乐就开始从头说起。
他本来是一个孤儿,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
四岁那年,他被一个流浪汉捡到,收留了他。
那个流浪汉原来是个大夫,不知因为遭遇了什么打击,有点精神失常。
流浪汉偶尔清醒偶尔糊涂,但有一点不变,他要求孙家乐认识药材,跟他学医。
如果不好好学好好认,孙家乐就会被打,打过以后流浪汉又心疼他,会用嘴给呼呼,会给他上药,很心疼他。
说到这里,孙家乐的眼里泛出一点泪花。
在座的,都是经历过苦难的人,大家都很理解孙家乐的心情。
苦笑一声后,孙家乐继续叙述他的过往。
有时候,他们会在流浪的路上遇到生病的人,流浪汉医术还不错,他会主动给人治疗。
他让孙家乐喊他“师父!”
虽然是流浪,但是孙家乐自从跟了师父,就有了家的感觉。
他不怕苦不怕累,认真跟着流浪汉学习。
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很害怕,那就是流浪汉会拿着刀子,把死人的身体划开。
有时候,他甚至把尸体上的脸皮剥下来,企图按到另外一具尸体的脸上。
他不仅自己这么做,还逼着小小的孙家乐和他一起做这事。
一开始孙家乐很害怕,但是时间长了他也就习惯了。
有一次,那个流浪汉把一张死人的脸皮剥下来说,要给孙家乐换上,吓得他好几晚上都不敢睡觉。
就这样,两个人在一起过了七年。
有一天,流浪汉逮了几只鸡来。
他把两只鸡的脑袋剁下来,然后调换了一下,又用针缝上去,结果两只鸡都死了。
流浪汉气的直跳脚,又去抓更多的鸡鸭来实验,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孙家乐那时候11岁了,在师父的逼迫下,他的技术练得也很不错了。
从死人脸上揭脸皮,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难。
可是那天师父让他学习换头术,他觉得那不可能成功。
但是师父不依不饶:“能成功,我说一定能成功!”
从那以后,师父就不停地用各种动物来实验,走到哪里就杀到哪里,野猫野狗都是他实验的目标。
终于有一天,孙家乐发现,师父盯着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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