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过年了,小院里也有了年味儿。
门上都贴着春联,还挂了几个大红灯笼,那是邱妞妞和王南归送的。
肖旭阳跟打了鸡血似的,兴高采烈地忙碌起来。
就连棒槌的狗窝,他都没落下,也贴了副春联。
肖旭阳一边贴,一边吐槽:“棒槌啊棒槌,作为一条狗,我都不想说你。”
棒槌仰着脑袋听着,心想不想说就不说呗。
“你可真不太靠谱。姐姐掉山涧里,你作为一条狗,就不晓得给大伙报个信?失职啊失职。”
要是棒槌能说话,保准得喊冤:“我哪知道你们在找她呀,又没人问我。”
大年初一,天刚蒙蒙亮,肖晨曦就开始搞事情。
脆生生的声音从她房间响起:“白师父,过年好!徒儿给您拜年了!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紧接着,又听她又扯着嗓子喊:“燕师父,徒儿给您拜年了!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两个老头儿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心里嘀咕:这哪是收了个徒弟,分明是收了个讨债鬼啊!
魏叔把头往被窝里缩了缩,心里默念:“她不知道我回来了吧?我看不见她,她也看不见我。”
可惜,他低估了肖晨曦的“鬼精”程度。
只听她对着空气大喊:“魏叔,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魏叔听了这话,还挺感动,这么直白的表达感情,真容易让人动容。
然而,好听话后面是有否有逃不掉的陷阱呢?大家竖着耳朵期待。
果然,接下来就是套路。
“魏叔,我不要你您的红包,您是我的保护神。没有您在家,他们全都欺负我。”
大家听了都无语,在心里吐槽:在这个家里,谁敢欺负你啊?
肖晨曦还在继续:“就那天我差点就嘎了!他们都不去找我,连棒槌都不知道冲我叫一声。我好惨啊!”
一提这事,大家确实挺内疚,心里想着:红包给就给吧,多塞点银子换个心安。
就像连续剧一样,肖晨曦还在表演:“魏叔,还有帅......。”
刚说到这儿,肖晨曦突然卡住了,想起凤逸轩不许她喊“帅哥”。
于是,她话锋一转:“还有,就是那个......那个......就您那屋里人,他也欺负我,好几天不理我。”
白夜行和燕随风一听”那个“半天,出来一句“您那屋里人”,差点笑喷。
魏叔一脸懵:“我那屋里人?谁?”
凤逸轩本来还有点内疚,想着自己不理她确实是有点不对。
结果听到“您那屋里人”,顿时气得想冲出去把肖晨曦的嘴堵上。
原来这院子里只有魏叔和凤逸轩两人,他们是各住一间房。
白夜行和燕随风回来后,他主仆俩只能挤在一个房间里,中间搞了个隔间将就一下。
现在听到肖晨曦这话,两人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明天,不,今天就开始扩建房子!我不要做他的屋里人!”
肖晨曦她无聊得很。
既然自己日子不好过,那就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吧!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众乐乐不如我乐乐,何乐不为?
于是她继续搞事情:“魏叔,我真的不需要您给红包。您好辛苦的,好好休息吧!”
不意外,按顺序,接下来该轮到凤逸轩了。
可等了半天,那边却没了声音。
大家心里奇怪:怎么就停了呢?明明还没结束啊?
凤逸轩从紧张到不安,最后,居然有点失望。
看吧,被勒索、被欺骗、被敲诈、被赞誉、被贬低都不是事,最大的失望是被无视。
凤逸轩有种被抛弃的感觉,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他很不喜欢。
这时候,他甚至希望肖晨曦大喊大叫地贬损他几句,勒索他一个红包也不是不可以。
可肖晨曦就是一言不发,偃旗息鼓了。
大家都很失望,也对凤逸轩生出了一点同情心:叫你不理她,好了,她不理你了吧!
其实,他们真是想多了。
肖晨曦打算开口,却想到凤逸轩不许她喊“帅哥”,一下子卡住了。
她不知如何称呼,想了一会儿,那股捣乱的劲头也就弱了下来。
新年第一天,万民同庆,有的人心里却不好受了。
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惩罚呢?
按照这里的习俗,早上得吃肉丝面。
面条是肖晨曦前几天擀好放着的,天气冷,面条晾在那里好多天都不会坏。
至于盖菜,还是以肉丝豆腐干为主,还加了秋天晾晒的野菜干。
味道嘛,也就那样,能吃但不想多吃。
肖晨曦边吃边感慨:“唉!想吃好吃的,还得自己动手啊!”
白白拥有一手好厨艺,这么多菜谱,却没有用在发家致富上,好浪费!
“五年计划,我要开个大酒楼,带领这几个人发家致富!”
肖晨曦只是随口一喊,有人却听到了心里去。
吃过饭,魏叔说干就干,开始选地址盖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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