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暗影追踪:OSS和英国SOE(特别行动处)精英特工潜入东南亚,首要任务不再是破坏,而是不惜一切代价追踪、监视、必要时“清除”逃亡的日本阴阳师及其东南亚合作者!阻止其任何形式的“武器研发”活动。行动代号:“猎巫”。
5. **核弹加速:“曼哈顿工程”获得“窒息行动”的最高资源优先权。奥本海默团队被要求不惜一切代价,将原子弹的实战部署时间压缩再压缩!
“先生们,” 佛瑞斯特最后环视全场,声音冰冷如西伯利亚寒风,“我们要做的,就是让日本这艘破船在绝对的孤立、饥荒、瘟疫和恐惧中…彻底沉没!
在它可能放出船底的‘恶魔’之前,就用太阳核心般的力量,将它从海洋中彻底蒸发!‘窒息行动’就是那根绞索,‘曼哈顿’就是行刑的子弹!为了美利坚的绝对安全,日本…必须被‘灭种’!”
会议在沉重的气氛中结束。一场以“恐惧”为驱动、以“灭种”为终极目标的隐秘绞杀,在太平洋的波涛下和东南亚的雨林中,无声地展开。对“咒术”的忌惮,让胜利的步伐变得缓慢而更加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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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什刹海畔四合院。
夜幕低垂,寒风吹得窗户纸哗啦作响。刘海中家的东厢房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油灯如豆,昏黄的光晕下,刘海中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双眼赤红,额头青筋暴跳,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他面前的小炕桌上,一个原本藏在炕洞最深处、包裹了好几层油布的小陶罐,盖子被粗暴地掀开,里面空空如也!
“钱呢?!老子的六块大洋呢?!说!是不是你偷的?!” 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油灯火苗剧烈摇晃,他恶狠狠地瞪着缩在炕角、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媳妇。
刘海中媳妇姓王,此刻吓得魂飞魄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钱…确实是她偷的。
“哑巴了?!贱人!” 刘海中怒火攻心,一步跨过去,扬起蒲扇般的大手,眼看就要狠狠掴下去!
“别打!当家的…别打!我说…我说!” 王桂芬吓得抱住头,带着哭腔喊出来,“钱…钱是我拿了…给我…给我弟弟了…”
“你弟弟?!” 刘海中一愣,手停在半空,随即更加暴怒
“王铁柱?!那个二流子?!你拿老子的血汗钱去填那个无底洞?!他是不是又去赌了?还是抽大烟了?!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个吃里扒外的贱货!” 说着又要动手。
“不是!不是啊!” 王桂芬猛地抬起头,脸上是绝望和一种豁出去的勇气,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哭腔和颤抖
“铁柱他…他不是二流子!他…他是…是那边的人!” 她用手指,极其隐晦地向上指了指,又飞快地指向南方。
刘海中如遭雷击!扬起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愤怒瞬间被巨大的惊骇取代!
“那边的人?你…你是说…重庆?军…军统?!”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气声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豆大的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军统!在日本人眼皮子底下,这是要抄家灭门的大罪啊!
王桂芬泪如雨下,拼命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他…他前些日子…在天津…跟着上头行动…刺杀一个日本大官…行动…失败了…他受了重伤…胸口中了一枪…腿也瘸了…好不容易…逃出来…和队伍…失散了…不敢去医院…只能…只能偷偷跑回北平…躲…躲在我娘家…老宅的地窖里…”
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诉说:
“伤太重了…发着高烧…伤口…都烂了…脓血…止不住…再…再不治…人就没了!我爹娘…把棺材本都拿出来了…可…可不够啊!那西药…黑市上…贵得吓人…一支盘尼西林…就要…就要好几块大洋!我…我实在没办法了…当家的…那是我亲弟弟…我不能…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啊…”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泥地上,抱住刘海中的腿,哀哀哭泣。
刘海中僵立着,像一尊被冻住的泥塑。胸腔里翻江倒海,怒火、恐惧、震惊、一丝微弱的亲情…各种情绪撕扯着他。
除去被易中海骗去的十块大洋,最后的六块大洋啊!那是他多少年省吃俭用、冒着克扣配给粮的风险才攒下的!
是准备给儿子将来娶媳妇、给自己养老的命根子!就这么…没了!填进了小舅子那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里!
他猛地一脚踹开王桂芬,指着她的鼻子,压低声音,如同受伤野兽的嘶吼:
“你…你糊涂啊!那是军统!是日本人恨不能扒皮抽筋的!你把他藏在你娘家?还偷老子的钱去救他?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要是被日本人发现…咱们…咱们都得跟着他陪葬!你爹娘!我!还有儿子!一个都跑不了!”
王桂芬瘫坐在地,绝望地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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