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屁!易中海!”大虎怒吼一声,指着易中海鼻子骂道,“体谅?老子他妈都快饿死了拿什么体谅?三成房租!你易中海出啊?!龙夫人!您穿金戴银,就不能给咱们这些苦哈哈一条活路吗?!”
他越说越激动,顺手抄起墙根倚着的一根顶门用的粗木棍,红着眼睛就往前冲,似乎想跟龙夫人理论,更像是要发泄心中的绝望!
“保护夫人!”龙夫人身后一个护卫眼神一厉,动作快如闪电!没等大虎冲到近前,一个箭步上前,一记干净利落的手刀,精准地劈在大虎的后颈上!
“呃!”大虎闷哼一声,眼前一黑,手中木棍“哐当”落地,整个人如同麻袋般软软地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院子里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护卫狠辣的身手和龙夫人冰冷的权势震慑住了!连贾张氏的哭嚎都戛然而止,惊恐地往后缩了缩。
龙夫人看都没看昏倒的大虎一眼,仿佛只是扫掉了一只碍眼的苍蝇。她冰冷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如同女王巡视领地:“话,说清楚了。钱,下月初一,一分不少。” 说完,她优雅地转身,在两个护卫的簇拥下,如同高傲的孔雀,踩着高跟鞋,嘎达嘎达地走出了四合院。那辆擦得锃亮的黄包车早已等在门口,车夫卑微地躬身。
直到龙夫人和护卫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院子里才像解冻般活了过来。众人七手八脚地把昏倒的大虎抬回屋里。易中海讪讪地站在那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贾张氏也不敢嚎了,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对未来的绝望。
何大清站在自家门口,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也沉了下去。涨三成房租……这简直是雪上加霜!家里刚有点起色,儿子涨了点工钱,家里有根小黄鱼,但那是救命钱,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动!这房租……怎么凑?
杨素芬脸色发白地迎出来,接过丈夫脱下的破棉袄,声音带着哭腔:“当家的……你……你都看见了?这……这可怎么办啊?三成房租……”
何大清重重叹了口气,疲惫地摆摆手:“看见了……先……先吃饭吧。”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一家,包括这院子里所有的穷苦住户,不过是寄人篱下、随时可能被扫地出门的蝼蚁!连个遮风挡雨的破窝,都不真正属于自己!
晚饭吃得格外沉闷。连傻柱都感觉到了压抑的气氛,不敢大声咀嚼。何雨昂依旧安静地吃着,如同嚼蜡。他的感知清晰地笼罩着整个院子,捕捉着邻居们的绝望、恐惧、愤怒和易中海那点虚伪的算计。
**租房?**
这个认知,如同一个微小的数据点,输入了何雨昂冰冷的意识核心。他之前从未关注过这种琐事。栖身之所,对他而言,不过是个坐标点。但父母显然很在意,而且这“房租”似乎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和负面情绪。
麻烦。
需要解决。
何雨昂放下筷子。他的意识瞬间锁定了城外那座废弃别墅的方向。那里,是活尸的老巢。一个盘踞数百年的邪物,不可能没有积累。
午夜。
当整个城市陷入沉睡,何雨昂的身影再次从土炕上消失。
废弃别墅的地下室,依旧阴森恐怖,弥漫着浓重的腐朽气息和残留的、被净化前的死气。但对何雨昂而言,毫无影响。
他的感知如同最精密的探针,瞬间覆盖了整个地下室以及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意念微动。
“咔嚓……轰隆……”
地下室一处看似坚固、布满灰尘的墙壁,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撕开,露出了后面一个隐藏的、巨大的**暗室**!
暗室里没有金银珠宝刺眼的光芒,却堆放着几个硕大的、看起来朴实无华的**樟木箱子**。
何雨昂走过去,随手掀开一个箱盖。
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金光灿灿的——**大黄鱼**!一根根,如同沉睡的金色砖块,在黑暗中散发着内敛而沉重的光泽!粗粗一扫,这一个箱子,至少有上百根!
他又掀开另一个箱子。
里面同样是金条!数量同样惊人!
第三个、第四个箱子……不是金条,而是各种用油纸和锦缎包裹的物件——**瓷器**(青花、粉彩、釉里红,器型各异)、**玉器**(玉佩、玉璧、玉雕)、**青铜器**(锈迹斑斑却透着古韵)、**书画卷轴**(虽然保存状况不一,但气息古旧)……琳琅满目,堆积如山!粗粗估算,怕是有上万件之多!虽然何雨昂不懂鉴赏,但他强大的感知能清晰地捕捉到这些器物上沉淀的岁月气息和历史痕迹,绝非赝品!
这些,显然都是活尸山本教授数百年间,利用各种身份和手段,从华夏大地上搜刮、掠夺、盗掘而来的不义之财!是无数文明的碎片,被一个邪物据为己有!
何雨昂冰冷的眼神扫过这些足以让任何收藏家疯狂的财富,内心毫无波澜。黄金?不过是密度较高的金属。古董?不过是附着了些微历史气息的旧物。对他而言,其价值远不如一块蕴含负面能量的灵魂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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