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他的心中又涌起了无尽的好奇,究竟是哪位夫子如此独具慧眼,竟然给刘钊铭开了小灶,倾尽全力助他突破。
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闫城猛地伸手,一把拉住一位正绘声绘色议论此事的同学,双手紧紧攥住对方的肩膀,语气急切得近乎焦躁:“你刚刚说刘钊铭得到了夫子的帮助,到底是哪位夫子?你给我讲清楚,快说!”
那同学冷不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也不太清楚啊,师兄。就听说是位很厉害的夫子,具体是谁,大家都只是在猜测,没人知道确切消息呢。”
闫城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的烦躁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越发旺盛。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刘钊铭轻易超越,更不愿在这场修行的竞争中落于下风。他暗暗咬了咬牙,心中想着,无论如何,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看看这位神秘的夫子究竟有何神通,竟能让刘钊铭在短短时间内突破到五境。
想到这里,闫城松开了紧攥着同学肩膀的双手,转身,迈着大步,匆匆朝着刘钊铭所在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丝急切与决然,仿佛要去揭开一个关乎他修行命运的重大秘密。
闫城在书院中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心急火燎地四处打听刘钊铭的下落。终于,在一处被翠竹环绕、静谧清幽的庭院里寻到了他们。
彼时,阳光透过斑驳的竹叶,洒下一片片金色的光影。刘钊铭正静静地站在一旁,神色淡然,而嬴博华则旁若无人地蹲在地上,全神贯注地玩弄着手中的泥人,那专注的模样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那团泥巴。
闫城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心中本就被刘钊铭突破的事儿搅得烦闷不堪,此刻见嬴博华居然还有这般闲情逸致玩泥巴,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他几步跨上前去,没好气地开口道:“我说嬴博华,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闲心在这玩泥巴?书院里都因为刘钊铭突破的事儿闹翻天了,你却跟个没事人似的!”
嬴博华手中的动作猛地一顿,缓缓抬起头,眼中毫不掩饰地闪过一丝浓浓的不悦。他狠狠地瞪了闫城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仿佛在说“你少在这指手画脚”。
随后,他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残留的泥土,扬起下巴,不屑地说道:“门三兄弟,我可警告你,现在书院里面,可不单单只有你一个五境强者了。刘钊铭如今也是五境修为,你可别再整天摆出那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臭架子了,让人看着就心烦。”
闫城听了这话,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他将目光如刀子般转向刘钊铭,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眼神中满是质疑与不满,阴阳怪气地说道:“刘钊铭,我可听说你突破到五境,是得了夫子的大力帮助啊?我倒好奇了,究竟是哪位夫子如此‘偏爱’你,竟然能助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破,这里面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缘由吧?难不成是你使了什么手段?”闫城的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酸味,眼神里更是透露出赤裸裸的嫉妒。
刘钊铭听了,眉头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他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尽量平静地说道:“闫城,我能突破,确实得到了夫子的指点不假,但这绝非你口中所谓的‘偏袒’。夫子向来一视同仁,只要是有心向学、勤奋刻苦之人,都有可能得到夫子的悉心指引。况且,修行之路本就充满了无数的变数与机缘,实力的提升,外力固然重要,但更关键的还是自身夜以继日的努力以及抓住难得的机遇。你这般无端猜测,实在有失风度。”
嬴博华在一旁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声附和道:“就是就是,刘钊铭能突破,那是他凭借自己的本事和努力换来的。你要是有这闲工夫在这儿质疑和嫉妒,还不如多花点心思在自己的修行上呢。一天天的,总是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让人厌烦透顶。你也不瞧瞧自己,总觉得自己了不起,实际上呢?”
闫城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腾”地一下燃起了熊熊怒火。但他深知此刻发作也无济于事,只能强忍着,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哼,希望你这五境的实力,不是徒有虚名,别只是个花架子。日后在修行上,咱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能耐。”说罢,他猛地甩袖,那愤怒的背影仿佛带着无尽的不甘与愤怒,连周围的空气都被他的情绪搅动得似乎有些燥热。
闫城那原本就如同一座压抑着炽热岩浆的火山,被嬴博华这一番毫不留情且直击要害的话语,瞬间点燃,彻底爆发。只见他“唰”地一下猛地转身,动作之迅猛,犹如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他双眼瞪得滚圆,仿佛两颗即将射出怒火的火球,死死地怒视着嬴博华,那眼神中的愤怒简直要将对方灼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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