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可以不提,但介意的事,永远介意。
——信任崩塌
孙十安就将环在腰间的剑抽了出来,戴着面具谁也看到她的表情,只是她说出来的话,让人有些不寒而栗,像是来自深渊的寒意。
“我的这把剑叫蝴蝶兰,它寓意很好,只是它有个不好的习惯,它必须要见到血才行的。”
(我不会描写打架,主要是从小到大也没打过架,不太明白,这玩意儿不太好整,各位友友们,谁会谁写一下,拜托了)
看着台上切磋的两个人,最终以孙十安一剑划过女子脖颈结束。
女子知道孙十安对她没有下死手,只是告诉她,她的剑必须见血方可停止,而且孙十安并没有使出全力,而是一直在给自己喂招,让自己知道哪里不足。
女子很是感激的对着孙十安就是郑重一拜。
“多谢姑娘指点。”
“不客气,你也很好。”
随后两人回到台下,也不管周围的议论的声音,自己心里知道就好。
刚到李莲花面前,李莲花就拿出汗巾给比武后出了薄薄一层汗的孙十安,轻轻的擦着额头,动作轻的就像是花蕊,怕使劲重了,就坏了。
旁边的方多病很是激动看着孙十安,语气也是雀跃的。
“安安姐,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强,我看你刚刚在台上都没有使出全力,一直在指导那个姑娘。”
享受着李莲花贴心服务的孙十安摆摆手假装低调。
“没有,那个姑娘的武功也是很不错的,我打她也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只是侥幸赢了而已。”
“对了,刚刚没有问你哦。你为什么见到少师剑那么激动?差点害的人家姑娘被这些人那样打量。”
方多病揉了揉鼻子,知道刚刚自己说的话太直接了,差点害的人家姑娘陷入僵局,也很是抱歉。
“我那不是看到了我师父的少师剑了嘛,也没看仔细,所以很不好意思。”
“安安姐,你知道我师父和少师剑以及乔婉婉乔女侠的故事吗?”
孙十安疑惑摇了摇头,并没有想起当年李莲花还是李相夷的时候,做出来事情。
方多病看着孙十安没有听过的样子,开始侃侃而谈,将自己师父的老底都要扒完了。
“我师父李相夷的相夷太剑就是用少师剑自创的,而且一战惊绝江湖,听说为了博乔姑娘一笑,在剑柄上系上了杖许红绸,在扬州江山笑屋顶练了一套醉如狂三十六剑,引得万人空巷,据说争相围观者不知多少,只为目睹那红绸一剑。”
给孙十安听笑了,放开了拉着李莲花的手,心里酸酸的,即使知道那是他的以前,那是他的青春岁月,可还是心里酸酸的,就好像吃了酸梅一样。
旁边握着孙十安手的李莲花,在听完方多病说的事情后,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心里的温热柔荑就松开了自己的手。
李莲花立马握了回去,不让孙十安松开自己的手,他不允许她这样做。
他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了,她一定是觉得自己感情不真,都是这个方多病怎么什么都说,自己这要哄多久才能哄好啊。
孙十安现在只知道自己心里酸酸的,不舒服,很不舒服,尤其是当方多病讲完后,自己的脑海里出现了许多李相夷和乔婉婉在一起的画面。
他们是青梅竹马,他们一起在桃林练剑,他看她眼里满是柔情,还有他珍重的望着她,即使是吻她的额头,都是小心翼翼。
太多他和乔婉婉在一起的画面了,孙十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脑海里会出现那么清晰的画面,明明早就不记得了。
方多病望着只是笑了一声,没有说话的孙十安,很是懵逼,心想咋不说话,自己讲的不好吗?
“我刚刚切磋有些累了,我先回莲花楼去休息一下,等你们回来。”说完,孙十安挣开李莲花紧握着自己的手,转身离开这里。
李莲花刚要追上去,就被笛飞声拦了下来,让他顾全大局。
走出去了好远的孙十安,停下脚步回头望去,这条路上空无一人,自己最希望的那个人没有来找她。
她自嘲的笑了一声,转头没有留恋的往山下用轻功飞去。
回到莲花楼里,将面具摘下,看着眼前的莲花楼到处都是自己和李莲花每天在一起生活的影子,眼里的泪水无声无息的流淌,滴落在衣服上。
她知道李莲花会和乔婉婉相认,他也不会和乔婉婉旧情复燃,可就是心里酸酸的,不舒服,她就是想让他完完整整是自己的。
她也知道李莲花没有追着自己出来,指定是笛飞声和方多病拦了下来,毕竟他们还有事要做。
她努力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给自己找了好多不曾干过的活,让自己忙起来,这样就不会去想。
不想,就不难受。
可是一直等到天黑,等到后半夜,李莲花依旧没有回来,孙十安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那只是他的曾经,都是过去式,自己没必要为他的过去和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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