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只有您一人值班吗?按规定,您得先联系章信队长 —— 单人禁止出外勤,处理污染事件至少需要两人组队。”
陆然嘴角微撇,他一个人处理的污染事件就三起,还都是精神污染事件。
“队长在清理部对接工作,我这就联系他。”
“好的,相关资料会同步下发到章信队长的通讯器。”
挂了内线电话,陆然立刻拨通了章信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了,里面传来章信有些沙哑的声音。
“队长,我接到了信息部的通知,说是安保部上报了一起疑似污染的事件需要去调查。”
“哦。”陆然听到了那边传来文件翻动的窸窣声,“稍等,我马上就过去。”
陆然与章信相约在设备部碰头。鉴于这只是一起疑似污染事件,两人仅携带了简易装备,便前往停车场。
仍是章信驾车,陆然握着他的通讯器,读取信息部发来的消息
报案人是一名中年妇女,报案内容是说她发现她的丈夫最近一段时间非常的奇怪。
他的丈夫刘勇一直在点外卖,不管是早晨中午还是晚上,他甚至一天要点8次或者10次外卖。
他从来不吃妻子做的饭,只吃点的外卖自己已经吃不下了,还是在那里继续点外卖。
不管女士怎么劝阻他,他还是点外卖,有一次妻子在半夜醒来发现丈夫不在床上睡觉,出去寻找发现丈夫竟然在客厅里吃外卖。
他明显不是很饿,但是还是不住的往嘴里扒着饭。
而最奇怪的一点是,他点了这么多外卖,始终都是同一份的鸭腿拌饭。
半个月来,像是吃不腻一样。
而且人也变的有些不正常,最后像是疯了一样非要辞掉自己的工作去送外卖。
妻子察觉到异样后向安保部报案。安保人员前往核查并记录情况,初步判断可能涉及污染事件,随即将信息上报至特处中心。
两人已获取报案人地址——位于内城区边缘地带。
车辆停靠在一栋较新的住宅楼前,由于尚未确认是否为污染事件,小区暂未实施封锁措施。
往来行人络绎不绝,不时可见身着黄色或蓝色工服的外卖小哥在小区与街道间穿梭。
二人依照地址很快抵达报案人家门前,章信抬手敲响了房门。
门缓缓打开,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出现在门口。看到来访者时,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章信立刻出示证件,语气沉稳道:“您好,我们是特处中心的工作人员。听说您上报了一起特殊事件,我们前来调查。”
听到这话,女人明显松了口气,连忙拉开房门邀请两人进屋:“你们可算来了……再不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陆然进屋后环顾四周,这是个不大的两室一厅,客厅茶几上堆满了吃剩的外卖盒子,屋内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随便坐,家里没来得及收拾,让你们见笑了。”女人有些窘迫地招呼两人落座,随后转身走向厨房,“要喝水吗?家里还有点茶。”
章信并未坐下,而是和陆然一样打量着房间,听到女人的话连忙摆手:“不用麻烦,我们不喝水。”
女人仍端来两杯水,分别递给章信与陆然,又指了指一旁的凳子:“坐吧。”
陆然颔首接过茶杯,刚要落座,忽闻一阵 “咚咚咚” 的闷响从客厅对面的房间传来,像是重物撞击地面或门板的动静。
声音是从客厅对面的房间里传来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敲击着地面或者是墙壁。
女人听到这个声音,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
章信已经走到房间门口,声音听的更真切了,有人在撞墙。
“方便开门么?”章信看向女人。
女人叹了一口气,走到房间门口,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打开门,章信看到灰暗的房间里,一个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椅子上。
椅子歪倒在地上的,椅子上的人此刻正用着脑袋使劲捶着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陆然走了过去,两人都没有想到会见到这样的画面,有些愣住。
章信问:“王女士,椅子上的人就是您丈夫刘勇吧?”
王女士颤抖着点头,双手掩面,指缝间传出压抑的啜泣:“我也不想的,我实在没办法了……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陆然靠近了刘勇,他暂时并没有收到任何系统的提示。
难道这个人不是污染物是或者是还达不到污染物的标准?
章信也走了过来,先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型的污染探测仪,探测仪没有任何反应。
章信又收起探测仪,扯开了缠在男人嘴上的胶带。
胶带一拿开,就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喊道:“松开我,我要去送外卖,快点,我要超时了,我会被投诉的,我要去送外卖。”
一边说着一边男人奋力的挣扎,想要从椅子上挣脱。
满脸泪痕的女人颤抖着开口:“几天前他突然变成这样,怎么喊都没反应,嘴里就重复着要去送外卖……”她声音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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